不得好死!”天足氣喘吁吁,恨恨地罵。
她們已經盡了全力了,到這時候終於死心。無論如何,硬拼,她們是逃不出去的!
“我們父子招惹你什麼了?”阮瞻藉機問。
三寸金蓮眼神一閃,知道這些問題並不是秘密,所以也不攔著天足,任她說。
“你們父子是假道學,沒一個好東西!”
“哦,倒要請教?”阮瞻一點也不生氣,“可是如果你說不出個子醜寅卯,我保證你會死得更難受,想嚐嚐被練成魂精的滋味也可以,讓你知道我是假道學還是真惡人!”
“我還誣賴你那死鬼爹嗎?”天足冷哼一聲,“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我有必要知道你們是誰嗎?”
天足又哼了一聲,因為法力損耗過大,調息了一下才講出她們的來歷。
原來在民國時期,她本是一個走江湖的小戲班的旦角,有一次到阮瞻家鄉的小鎮唱戲時,和當地青樓的一個頭牌名妓相識,因為這個名妓酷愛戲曲,兩個人成為了好友,那個名妓就是三寸金蓮。
因為有了這個神通廣大的青樓朋友幫忙,也因為比較受歡迎,戲班在當地呆了一陣子,結果有一天被鄰鎮的一位富商看中,雙雙被收了做妾。
以後的日子倒也輕鬆愜意,反正青樓名妓也好,走江湖的戲子也好,能嫁給大戶人家做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不用在風塵飄蕩,對她們來說也是一種歸宿。可這種日子不長,當全國解放的時候,富商帶著正妻和兒女們跑了,把這兩個無所出的小妾留在了鎮上,陪伴這兩個女人驚惶不安的內心的,只有一座很大的宅子和相當一大筆錢。
日子勉強的過,好在,兩個愛好戲曲的人相依相伴,也可以慢慢熬下去,一年、五年、十幾年——想那麼平安地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