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臉就是那麼嫩,讓人捏不釋手啊。
抱孫子?小逸倏的瞪大了雙眼。
有沒有搞錯呀,他現在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娘就已經開始幻想那麼久了,讓一個小孩來生小孩?天哪……他還沒有成熟呢,娘這麼早就教他生孩子,難道是催他早熟嗎?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娘啊?無語問蒼天。
“娘,我想……您現在應該很累了吧,您應該再睡一會兒,如果您不想睡的話,我想……我需要睡一會兒!”小逸乾笑著的開口。
“好,那你陪娘一起躺在榻上吧!”宇文若兮提議。
“當然好!”只要不要再說讓他生孩子就行了!小逸在心底裡暗暗的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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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午膳過後,小逸被人帶去花園玩,宇文若兮躺在房中。
然後在半晌午時分,一個訊息驚動了整個王宮。
宇文若兮和小逸兩人都不見了。
這個訊息也驚動了巫馬奕。
本在兵部研究最新戰略圖的巫馬奕,得到了這個訊息,即刻便放下了手中的地圖,不理會那些在他身後急喚他的將士們,便奔出了兵部跨上了馬背,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王宮。
在龍翔宮內,巫馬奕看著空蕩蕩的臥室,還有臥室內冰涼的空氣,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屬於她的幽香,但是人已經不在了。
她走了,她竟然就這樣再一次離開了他的視線,帶走了他所有的心。
宇文若兮,你怎就這樣的殘忍,連一點機會也不留給我?
站在臥室內,看著床榻有些凌亂的被子,想到之前她就躺在上面,他頹廢的坐在榻上,寬厚的手掌拂過枕頭,揀起了枕上的一縷青絲,拿到鼻前一聞。
那是屬於她特有的香味,每每的令他心馳神往,情不自禁。
輕輕的闔上眼,躺在榻上,枕在她曾枕過的枕頭上,想象著她躺在上面時的心情。
指尖是還有一絲殘溫的床榻,就好像她還在他的身邊一樣。
“兮兒……”他啟唇,喉結一下一下,聲音低沉而沙啞。
耳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驀然驚醒了巫馬奕,他的厲目猝然瞪向來人,冷鷙的光芒令來人渾身一窒。
好冷,好厲的目光。
小魚子的雙腳頓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剛進去,他便像做錯了事般的垂下了腦袋。
“陛下,奴才有錯!”
“是你呀,做錯了什麼事?”看到是小魚子,巫馬奕的怒火消了一些,臉上依舊殘留著怒火未退,這個時候誰來打擾他,都是在激怒他。
“奴才……那個,宇文姑娘今天問這兩天的戰況!”他低頭嚅囁著小聲的說著。
“然後呢?”巫馬奕的臉色驟然變得很奇怪。
“然後奴才說了!”
“你說了什麼?”巫馬奕非常有耐心的繼續問。
“奴才實話實說了,有逍遙王踞軍西木,藍大將軍……與外敵勾結……”小魚子越說聲音越低,吐出最後一個字的聲音幾乎聽聞不見。
砰!!一聲,巫馬奕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你好大的膽子!”
“奴才……奴才知罪!”小魚子哭喪著一張臉跪了下去,低聲求饒。
所謂的禍從口出,他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要怪……就只能怪巫馬奕喜歡上的女人太聰明瞭,把他給騙進去了。
他的小心臟呢,現在還很疼呢。
發怒過後,巫馬奕的表情,不過一會兒便已經恢復了平靜。
她現在突然離開,帶著孩子一起離開……是怕他輸了吧?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她應當是帶著小逸離開這個危險之地了吧?他心裡這樣想著。
也好……
只要他們兩個離開這裡,他就放心了,只要他們母子能夠平安,他也知足了。
巫馬奕突然站起身,肩頭沒來由的輕了下來。
“你做得好!”他衝跪在地上的小魚子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嘎?他做得好?他做錯了還叫做得好?陛下的腦袋有毛病了嗎?
你知道的,我為什麼會這麼做!
天尹郡的局勢越來越嚴峻。
在西木郡的臨時逍遙王府內,巫馬珞坐在內廳的內邊端著茶杯,悠閒的品著茗,然後聽著手下稟報的最新天尹郡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