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王后因為是西木國公主,西木國國破,巫馬王后也已被巫馬王摘去了王后頭銜,據說……巫馬王欽點巫馬王后為他的貼身侍婢!”
俊美男子冷著的臉終於緩和了一些,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一雙琉璃色透著狼性的眼迸射出瞅準了獵物的光芒。
“貼身侍婢!”嘴角的弧度漸漸拉大:“巫馬奕這是給自己種下了一枚定時炸彈哪!”
黑衣男子不明所以的蹙起了眉。
“還有一件事!”
“還有什麼事?”俊美男子心情大好,聲音也愉悅了許多,不如剛剛的冷戾。
“西木王和西木王后被巫馬王秘密囚禁了起來,亡國囚徒,一般三日內會處斬,巫馬王卻遲遲未動手!”黑衣人認真的回答。
“嗯,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查清楚西木王和西木王后到底被關在什麼地方!然後就……”蒼樺詭笑著湊到黑衣人的耳邊小聲的吩咐著。
“是。”
黑衣人從窗子躍了出去,餘下蒼樺依舊笑意未止。
看著窗外客棧門前行行色色的人,蒼樺端起了茶杯悠閒的喝著,茶水甘醇,人的心情只要好起來,連茶的味道也變得甘美醇香了起來。
霧氣已散,天空一片湛藍,偶然一團雲彩飄過,雲層間,驀然出現了一張絕美的容顏,正衝他展開了笑靨。
茶杯舉起,衝雲間的人兒敬了敬。
“宇文若兮,我曾經說,你總有一天會找我合作的,為了我們以後的合作,乾杯!”蒼樺微笑的揚起了眉梢。
宇文若兮現在一定很恨巫馬奕,只要有了她的恨,他總有一天會讓巫馬奕和巫馬珞這兩兄弟死無葬身之地,以挽回他的榮譽。
今天是他這些日子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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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升了起來,枝頭鳥兒和蟬鳴聲連成了一片,好熱鬧的一片,蝴蝶和蜜蜂在花間飛舞,草木鬱鬱蔥蔥,一陣風吹拂而過,偶然側伸至路邊的枝頭款擺著身體的向路人行禮。
明明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宇文若兮看著卻極是乏味,更是無心去欣賞這夏季的美景,有的只是煩燥和不安,蟬鳴聲更讓她心裡焦躁,甚至不耐。
龍翔宮外站著四名宮女,各兩個的在門兩側恭敬的守著,規規矩矩的,整整一刻鐘,她們連頭也沒側一下,宇文若兮卻被孤單的安排在龍翔宮內她不管怎麼站,都覺得舒適,頭昏得厲害,想來是身體尚未完全康復。
正昏昏沉沉間,遠遠的,宇文若兮眼尖的發現巫馬奕已經同小魚子一起向龍翔宮的方向走來。
她剛抬頭便撞進了巫馬奕深邃的視線中,她連忙別過頭去掩飾那一瞬間心的慌亂。
直到巫馬奕來到了龍翔宮的門前。
“奴婢參見陛下!”門外的四名宮女恭敬的俯身異口同聲的向他行禮。
“起來吧!”好聽的聲音溫柔而起,隨即他向門內走來。
自始至終,宇文若兮低著頭,不想對上他的眼,然一雙金線玉履走至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她蹙眉,心中浮過一絲不安,想要學那些宮女們一樣向他行禮,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行禮,便僵在了那裡,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些什麼,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靜!死一般的沉靜,靜到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壓抑的氣息迎頭撲來,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並不是怕他,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作為奴婢,見了孤王的時候該怎麼行禮嗎?”巫馬奕陡然出聲打破了沉寂,更像是狠狠的在她的臉上抽了一巴掌。
她的臉色微變,不過片刻而已,便已經恢復了平靜。
然後她施施然的俯身,學著剛剛宮女的模樣生疏的俯身行禮:“奴婢參見陛下!”
話落巫馬奕的腳便離開了她的視線內,她依舊保持著剛剛行禮的姿勢,腰半彎,直不起身,手工整的交疊在一起,站了好一會兒,難受得她幾乎支撐不住的要栽倒。
就在她差點要支撐不住時,巫馬奕終於下了特赦令:“起來吧!”
情不自禁
她吁了口氣,趕緊站直了身體,依舊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不看他。
“過來與孤王一同用膳!”突然他又出聲,這次是命令。
她頭也懶得抬一下。
“奴婢只是一名卑鄙的婢女,也是這王宮內的宮女,宮女與陛下身份懸殊,不能同桌共食,這是規矩!”她立即回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