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一罈酒上來,宇文若兮迫不急待的拆開了酒罈的蓋子,聞著那撲鼻而來的酒氣,她皺緊了眉頭。
低頭望著腰間那隻色。手,她的心便狠了下來,直接又斟滿了一杯酒,抬手舉起酒杯向臺下的大臣敬去。
纖手一指,又一名大臣嚇得趕緊舉起酒杯。
“這就對了,我敬你一杯。”
“臣先乾為敬,請王后……隨意,隨意就好!”大臣渾身冒冷汗,想要替巫馬奕解圍。
“那可不行,你說是不是呀,奕……”酒杯幽幽的轉到了巫馬奕的手中。
巫馬奕面無表情的接過酒杯,非常爽快的仰頭繼續飲下。
一杯、二杯、三杯……十杯……二十杯……眼看整個酒罈幾乎見了底,宇文若兮仍然樂此不疲的,繼續向在座的各位大臣敬酒,誰都跑不掉。
巫馬奕臉色通紅,醉眼腥忪,握著酒杯的手在發抖,突然在喝完了一杯酒後,趴在桌子上……醉倒了。
總算醉倒了!宇文若兮心中竊喜。
“今天喝得很好,酒宴就此結束吧!”蒼樺淡淡的開口,冷瞄了臺上一眼,傲慢的起身離席。
“啊……那個小魚子,我聞著這麼久的酒味有也些醺醺然了,你送奕回去吧,我回我的鳳棲宮!”宇文若兮趁機趕緊腳底抹油。
出了門,宇文若兮沒有直接回鳳棲宮,反而轉了個方向,直接往密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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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牢守衛明顯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嚴格。
一身盛裝的宇文若兮出現,讓密牢的侍衛慌亂了一下。
“王后!”眾人趕緊低頭向宇文若兮行禮。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宇文若兮盈盈一笑的命眾人起身。
“謝王后!”
“你們誰是這裡管事的?”漂亮的眸子骨碌轉了一圈,嗓音低柔的問,嘴角始終噙著溫和的笑容。
在密牢外紅色燈籠的映照下,宇文若兮紅光滿面,比平日裡又增添了幾分嫵媚。
一名看起來最為魁梧的男子站了出來,恭敬的向宇文若兮行禮:“王后,臣是這裡的守衛首領,不知王后深夜到訪,所謂何事?”
“那就是你了,你應該有聽陛下說過,今天晚上要放了裡面一名人犯的事情吧?”
“這件事,臣知道!”
居然知道,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宇文若兮欣喜若狂。
“咳咳……”她鎮定的趕緊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心情的激動。“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奕今天晚上喝醉了,我想你們也許有耳聞,所以……今天晚上由我來監視你們放人!”
“這……恐怕不行吧,陛下說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準放犯人離開!”首領遲疑著,表情很是為難。
“我知道,你們是別人的命令不敢違抗,要是我是王后,這王宮裡面的事情,除了陛下,就屬我的權力最大,難道本宮沒有資格來監管嗎?”宇文若兮擰眉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是是是……臣遵令!”首領暗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這還差不多!”宇文若兮鬆了口氣。
老虎不發威,還當她是病貓呢。
黎代銘昏昏沉沉的被人帶了出來,意志不太清醒。
宇文若兮擔心的看著黎代銘,礙於她現在的身份,她不能上前去探探他到底怎麼了。
“他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對他又用刑了?”她一本正經的問那名首領。
“回王后,剛剛臣發現他突然發了高燒,現在這個樣子,是先將他送到太醫那裡,還是送出宮?”
“當然是送出宮了!”宇文若兮斬釘截鐵的回答,現在送到太醫那裡,說不定太醫一針就將他給扎死了。
“臣遵令,從後門帶走!”首領威嚴的一聲令下,命身後的兩名獄卒抬著黎代銘跟他走。
宇文若兮緊隨在後。
待那首領和宇文若兮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牆角,剩下的守衛納悶的議論著。
“陛下不就是下令說由王后親自監督放人的嗎?”其中一人好奇的開口。
“是呀……而且……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晚上的王后有點不太一樣。”另外一個人非常八卦的指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
因為,他們的六指傻後,不傻了!!這似乎也在驗證宮內有關於王后不傻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