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積,很好。
“好……這個傢伙總算有點長進……”立人也是有些感傷,他和尤積即便算不上昔日的好友,也算得上是曾經的情敵吧……
立人想著想著,突然有了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狠狠地囧了一下,陰沉的氣息溢位身體,黑壓壓的一片。
“額……還是我去吧!”寅之助恨不得立馬逃離,這樣的立人少爺……太恐怖了!
“好吧。”花鹿想想男女有別,也就答應了下來。
寅之助二話不說,“蹬蹬蹬”兩三下爬上了樓梯。
兩人在客廳中參觀著,緩緩踱著步。
傢俱上原本覆蓋著的白布全都撤走了,整個房間煥發出更多的生機和活力。
拉開窗簾,讓暖暖的陽光透了進來,灑在乾淨的地面。
牆壁上多了不少裝飾,高雅的品位。
簡簡單單的佈局,給人一種素雅的舒服感。
“立人……”花鹿撫摸著一塵不染的餐桌,“尤積變了好多啊……”
“是啊……”方立人很自覺地走向廚房,開啟木質櫥櫃,只見堆疊著的碗筷井井有條,頓了頓,轉身開啟冰箱……
“立人?”見方立人久久沒有動靜,花鹿疑惑地走了過去,“怎麼了?”
蹲在冰箱前面的方立人好不容易緩過神,聲音乾澀:“那個傢伙他……真的是一個人住嗎?”
“恩?慕斯塔爾法不喜歡有人打擾他的,你知道的啊……怎麼了嗎?”花鹿見立人不自然的表情,走了過去看了看,愣住了。
這絕對不可能是尤積家的冰箱啊……
各種時令蔬菜整齊地堆疊在保鮮櫃的最下層,仔細的分類顯示出主人的用心。
向上看,是色彩豔麗的新鮮水果,數量頗多。
再上面是大玻璃瓶裝的各式手做果汁和飲料。
最上面是罩好的精緻蛋糕和叫不出名的誘人點心……
尤積那個傢伙……轉性了?
兩人互看了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呆愣和不可置信,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咳,”方立人清咳,拿出一大瓶抹茶綠的飲料,“我們嚐嚐看吧。”還真是不客氣呢~
“呃,這樣好嗎?”雖然是這樣說著,花鹿還是順手在旁邊的杯盤中取出三個杯子,“給寅之助也來一杯吧……恩?話說他怎麼還沒下來……”
說話間,兩人走到沙發前坐下,把杯子放在桌上,方立人給每個杯子都倒了大半杯,拿起自己的那杯,輕輕抿了一口。
“恩?”味道竟是出乎意料地好。
看看花鹿也是驚奇地睜大了眼睛:“立人……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呢~”
好像是……
一聲撞擊,讓兩人看向樓梯處。
寅之助跌跌撞撞地從樓上下來,慌亂得幾乎已經不能用“走”這個字來形容了。
“怎麼了,寅之助?”花鹿奇怪地問。
“尤積君他……現在不太方便……”寅之助略帶稚氣的娃娃臉紅成了熟透的番茄。
花鹿和立人對望一眼,站起身向樓上走去,留下處於僵硬狀態的寅之助……
……
家長們和倆不乖的小孩
尤積的別墅是西式的,只是自水無月搬了進來,二樓有一間被改作和風的了。
拉開門最先看到的是對面牆上碩大的遒勁有力的毛筆字草書“道”。
靠牆有一桌案,桌案上擺放著一把據水無月說是用來辟邪的武士刀。
雖然尤積對這把刀的功用不以為然,在他的觀念裡,刀劍,永遠只是兇器。
但當水無月瀟灑地用它解決了松島治野派來的不懷好意的據說是來“警告”他們的一群人後,尤積便預設了那把叫“洛風”的刀的存在……
……
現在的狀況是,五個人成對峙局面,方立人、花鹿和寅之助一邊,尤積和水無月則是跪坐在另一邊。
方立人黑著一張臉,生氣地看著面前的尤積,完全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尤積你多大了!怎麼就不知道懂點事!人家才搬來幾天你竟然,竟然……”
你這頭披著羊皮的大灰狼!無時無刻不散發荷爾蒙的色狼!名副其實的人面獸心!混賬!混蛋!
見尤積毫無愧疚之意,方立人一時氣結,責備之詞堵在胸口,突然間感覺自己老了好幾歲,轉向花鹿和寅之助:“你們倒是說說他啊!”
寅之助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