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笑意。連敷衍都懶得,經理心下一陣發虛。又抓起了晴子這壯丁, “你也有同感吧!”
“是是是,總裁大人英明,總裁大人無人能敵……”只差沒說總裁大人萬萬歲了。
殺生丸打斷她假得不能再假的諂媚,冷然地問: “下週我去英國看玲,你要一起去嗎?”
“啊?”晴子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我不去了,下週我有事……”
“什麼事?”
“……”她好橡沒有義務告訴他吧。
她不說話,殺生丸也不說話。
默默對視幾秒,晴子敗下陣來,扁扁嘴說:“下同我過生日,已經和朋友約好一起慶祝了……”
“那就算了。”殺生丸接過侍者端過來的雞尾酒淡淡的抿了一口,忽然又開口問:“星期幾?”
“什麼?”
“你星期幾過生日?”
“星期五……”
“知道了。”冷冰冰地扔下這麼句話,殺生丸走開了。
晴子一頭霧水,他什麼意思?
身旁石化了很久的經理恢復意識,激動地問晴子“晴子,你也認識殺生丸總裁。”
“……算是認識吧。”
藉口喝多了頭痛,晴子終於逃開經理的層層逼問,離開會場走出飯店攔車準備回家。一輛白色寶馬穩穩地停在她面前,花澤類下車為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我送你。”
白車,白衣男子。令晴子不由自主想到白馬王子一詞,忍不住笑。花澤類疑惑地看她一眼。
晴子愉快地靠著椅背,笑意不斷:“花澤類,我很喜歡你這個人,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我們一輩了做好朋友吧……”
酒意上來誘引出睏意,晴子的臉歪向窗那邊,很快就睡著了。花澤類把音樂關掉,在紅燈前停下車,久久凝視她熟睡的側臉。
到了公寓樓下,花澤類把晴子叫醒,晴子下車伸了個懶腰,回頭嬉笑問花澤類:“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
“好啊。”花澤類說著,嘀地一聲鎖上車門。
晴子呆呆地看著他,她開玩笑的,他應該知道的啊……
花澤類輕笑,伸手搏亂她的頭髮: “我跟你開玩笑的。”
晴子鬆了一口氣,他卻又說: “我不想和你做好朋友……”
月光很冷,夜風也很冷。花澤類清俊迷人的臉反而顯得溫暖,他的眼晴中閃爍著淡淡的碎光,他微涼的手指從她頭頂慢慢往下,捋開一絡劉海,輕觸她的額頭,他說: “可以和我重新開始嗎?不是以前那咱互相安慰的交往,而是真正的交往。”
晴子往後退一步,驚愕地望著他: “你又在開玩笑吧!”
花澤類把手放回口袋,眼晴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的雙眸: “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
四人份晚餐
星期五,是晴子的二十二歲生日。本來和朋香等一票好友約好一起慶祝的,奈何星期三殺生丸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我後天回國,一起吃晚飯。”
晴子馬上明瞭他是要陪她過生日,她婉拒的話還沒說完,殺生丸冷冷地道句“就這樣”然後果斷地摞了電話,晴子只有瞪著手機翻白眼的份。
奇怪了,他不是說過讓她忘記他之前做過哪些事,當作他沒有追求過她嗎,現在怎麼又來招惹她?他們應該不是可以一起慶祝生日的朋友關係吧?
鬱卒鬱卒,晴子不敢忤逆他,只得和朋友們在星期四先狂歡了一天一夜。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泡個澡,收拾好混亂的屋子,看看時鐘,殺生丸差不多快來接她了,於是換上衣服準備出門。
下樓果然看見殺生丸的車。他穿了一件米色風衣倚在車門上,低頭雙手合攏擋住風,在點菸。點著後,他卻沒有吸,而是把煙夾在食指與中指間,面無表情地看著它慢慢燃燼。
嚴冬的北風中他的表情是冰冷的,眉頭微鎖,似乎有什麼煩惱。
晴子不懂他,只是看到無所不能的他出現那種表情,莫名的感到有種恐慌。
殺生丸看見她,無聲地拉開了車門。
“等很久了嗎?”晴子有點不自在地問。他的臉上依然冷冰冰的,眼神卻和以往不同,灼熱的讓她害怕。
“沒有。”殺生丸淡淡的說道,乾淨修長的手依然拉著車門,等她上車。
晴子正要鑽進車裡,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一陣剎車聲。她下意識地回頭,詫異的看見解開安全帶從車裡走出來的花澤類。
“類,你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