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對方不出兵的原因不是因為邊境有李傕鎮守,所以現在將他調來雖然導致司州兵力非常空虛,但他馬騰依然不敢輕易進犯。
與此同時,凌雲還做了另一項安排,命令徐晃、李典、文丑向張任發動進攻。
秋意漸涼,肅殺的山中正進行著一隊人馬。
為首的一名將官,大聲地吆喝著,“都看好了,四面都看仔細了,看看有沒有痕跡,這次要是找不到線索,張將軍大發雷霆,少不了都要挨板子。”
“是,大人,你放心,我們都看著呢。”旁邊的軍士回答。
這隊人馬正是張任派出的三千人,沿著張松可能行走的路線前來查探。
“大人,這山中這麼靜?”一名軍士問。
“廢話,山裡也不是軍營,能不靜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將官笑道。
“可是,這裡聽不到鳥叫?”軍士問。
那名將官聞言,抬起頭來,四處看了看,的確如軍士所說,這裡太寧靜了,甚至連鳥的叫聲也沒有。
“啊”
遠處傳來一聲驚叫。
那名將官朝著聲音響處望去,只見一名軍士正手捂著咽喉緩緩倒下。手指間插著一根長箭。
他還沒得及弄清是回事,四面陸續響起弓箭破空的聲音,慘叫聲接連響起。附近分散開來的軍士一個接著一個倒在林間地上。
“敵襲”
那名將官直到現在才弄明白回事,急忙大喊道。
只是他的喊聲已經晚了,越來越多的箭矢射了,身邊的軍士不斷地中箭倒下。
“嗖”一聲弓弦聲,一枝羽箭如同流星一般射中那名將官的胸前。
那名將官捂著胸膛,用手指著弓箭射出的地方,啊啊地叫了幾聲,卻都沒說出來,嘭地一聲倒在地上。
一棵大樹後,于禁閃出身形,大聲喝道,“主將伏誅,降者免死。”
暴喝聲如舌綻春累,在樹林間轟然響起,身處恐懼中的益州軍茫然地四處看了看,果然沒看到主將,也沒聽到主將反駁。
“主將伏誅,降者免死。”
一聲聲吶喊不停地響起,四周數弓箭對準了益州軍。
益州軍此時鬥志已消,主將業已身死,自然不會拿的性命開玩笑。餘下的兩千多人紛紛求降乞饒。
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于禁帶著手下的軍士,收攏降軍打掃戰場。
武都郡,下辨、上祿、武都道、羌道,益州軍駐守的四個城池中突然不平靜起來。
城中百姓突然得大一個訊息,說張任的糧草盡數被劫,再糧草發往武都郡。張任和黃權所借的糧食恐怕法歸還。訊息一經傳出,立刻在百姓中間迅速曼延,有些百姓將信將疑,有些卻忍不住了,到軍營索要糧食。
有了第一個,就又第二個,很快就形成了效應,越來越多的百姓拿著字據去索要糧食。
張任這時候哪有糧食給百姓啊,他的大軍還吃不飽,每天喝稀飯度日。但百姓前來索要糧食他又不能不管。
此時他所在下辯城,大營前圍了許多百姓,張任一再解釋張松的糧草並沒被劫。可是百姓如何能聽,他們就按照字據上約定的日期還糧。
一邊不給,一邊非要歸還,張任拿不住糧食,也拿不住張松沒有被劫的證據。百姓一依不饒,稍微一長,百姓更加確信糧草被劫一事。
很快事情越鬧越大,兩下逐漸形成僵持狀態,一時之間法緩解。
到最後張任不得不動用武力強行彈壓,導致數十名百姓受傷,還有一些鬧得兇的百姓被關進了大牢。
如此一來,軍士和百姓之間的關係急劇惡化,軍中糧,法歸還百姓的事實更加坐實。
張任手中有大軍,百姓手寸鐵,自然法與張任抗衡。但百姓心裡卻對益州軍失望透頂。
此時,徐晃和文丑、李典正帶領大軍趕往河池的途中。
張松的糧草被劫之事,自然是凌雲派人散播出去的。本來這一計劃,凌雲想晚一些在實施。
等到張任的大軍徹底斷糧之後,更有說服力。但現在荊州二十萬大軍來支援劉璋,且將要與李嚴合兵一處,凌雲不得不提前採取行動。
儘早解決張任大軍之後,也好將徐晃等人的兵力調會漢中,與益州和荊州大軍對抗。雖然這個計劃離凌雲預期的火候還差一些,但突然發動也能起到預想不到的效果。
徐晃、文丑、李典率領兵馬一直來到河池城下。
大軍排開陣勢,文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