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怒喝道,“李縣令不必掩飾了,此人就是來強搶我家兩位女兒,還曾打傷喬某,指揮家奴咋壞府中後堂,現在痕跡尚在,李縣令要不要去看看?”
李休道,“一派胡言,你家被砸了,難道一定是我兄弟乾的嗎?”
張遼親眼所見,見李休還強詞奪理,立時喝道,“李休,你休要胡言,身為一縣長官,不實地探察,聽取人證之言,妄下斷言,你該當何罪?”
“這個......”李休的眼睛轉了轉,“張將軍,這的確是下官失察,請將軍勿怪。”
說著話他衝著自家兄弟喊道,“在這給我丟人現眼,還不給我滾回去。”
中年男子答應一聲,就要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張遼喝道,“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給我看好了?”
而後他轉頭對李休說道,“李休,你身為縣令,自家兄弟觸犯刑律,只讓滾回家了事?”
李休見張遼不依不饒,心中非常不舒服,到現在他還算一直壓著心中的怒火呢。想了想他說道,“張將軍,應該將此人押入大牢,等下官回衙之後審問,按律定罪。不知這樣可好?”
“不行”張遼冷冷地說道,“無須回去再審,此人所犯之罪,本官親眼所見,按律當斬,其從犯亦當斬首。李縣令,你下令吧!”
李休怒道,“張將軍,你雖然官職是威武將軍,但此事乃是本縣政務,你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是嗎?”張遼冷聲道,“這麼說你是不同意將這些惡徒問斬了?”
“不錯”李休道,“張將軍,下官是為了你好,你可知道此人你斬不起。”
“是嗎?那你說說,我為何斬不起?”張遼被氣笑了。
“也罷”李休道,“若不說出來,張將軍恐怕會釀成大錯,此人的妹妹嫁給了揚州刺史,你說誰敢斬?”
“哦?”張遼笑道,“本將軍問你,揚州刺史是哪位?”
李休撇了撇嘴說道,“張將軍不會兩揚州刺史都不知道吧,他老人家的名諱便是劉繇劉刺史,刺史大人乃漢室宗親,張將軍你惹得起嗎?”
張遼冷哼一聲,“我只知道有個劉太守,不知道有劉刺史。你很快就能看到了,本將軍能否惹得起?”
說著話,凌雲大喝一聲,“來人。”
旁邊的眾護衛齊聲答應,張遼下令道,“將一干人犯,全部押到菜市場,公佈罪行斬首示眾。”
“你敢?”張遼剛一說完,李休尖叫道。
張遼怒哼一聲不再看他,眾護衛立刻押著那些人向府邸門外走去。
“兄長救救我”
“老爺”
“饒命啊”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哭天搶地的喊聲。
看到眾護衛毫不客氣地將人帶了出去,李休心中驚怒交加,對著曾榮喊道,“曾榮,還不命令軍士將人給我救回來,否則要了你的腦袋。”
曾榮看了看李休,又看了看張遼,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急得腦門上直冒熱汗。
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張將軍,不如將那些人犯暫且關押,等劉刺史,不,不,等劉太守來了之後再定罪。”
張遼知道此人行事軟弱,其實並無太大過錯,便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李休的腦袋也保不住了,你不用害怕。”
“諾”曾榮答應了一聲,退到旁邊。他心中清楚,如果違逆了張遼,可能他現在就得被斬了,如果得罪了李休,有張遼在還大有迴旋的餘地。
“曾榮”李休氣極而罵道,“你他孃的好日子到頭了。”
張遼道,“李休,現在輪到你了。你無視律令,擅越職權,以縣令之職親掌兵馬。你縱弟強搶民女,為禍鄉里。你瀆職枉法,不知悔改。你無視上司,威脅下屬,按律當斬。”
李休道,“張將軍,即便你斬了我兄弟,他是民,你是官你可以斬。但我李休也是官,按律令,應有太守大人問罪。難道張將軍想以軍職干涉政務嗎?難道你張將軍便不是無視律令嗎?”
“哈哈哈”
張遼笑道,“好,既然你如此說了,我便給你一次機會,暫時將你收監,七天之後,若太守大人不來,那時便是你的死期。”
李休算了算,此地距離劉繇所在地,快馬一來一回也只須六天的路程,在時間上還來得及。
想到這兒,他說道,“下官只要見到劉太守,不應以時間為限。”
張遼沒再理會他,轉頭對曾榮說道,“曾縣尉,李休就由你看押吧,如果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