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動了動嘴角,卻沒再說出別的話來。他一直對我這樣,看似討好,可究竟出於什麼目的,我實在摸不清,便任由他如此。或許他的本性就如此呢,我想的太多了而已。
“走吧?”萬文遙朝我俏皮一笑,笑容中透著幾分陽光、傻氣。
我依舊沒反應,之所以沒反應,是因為我在思考問題,但萬文遙卻並不允許我多思考,縱馬先離去,轉頭朝我弄了個鬼臉,“走嘍,快點呀。”
我望著他,再次微微蹙眉,別無選擇,便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出了森林後,萬文遙騎著馬兒停在我側旁,笑問道:“說吧,你覺得還有什麼地方你哥哥可能去,而我們又沒找過的。”
我淡思了片刻,毅然吐出了兩個字,“墓地。”尤少傾說過,帶我離開墓地後,就不會再回來了。可如今我不見了,他會不會又回到了墓地?絕不能放過一種可能。
“墓地?”萬文遙顯然對這兩個字很是驚訝。這兩個字從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子口中,冷靜的吐出,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我再次用肯定的語氣重複了一遍,“對,墓地。那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
萬文遙聽罷我的話,木木地看了我半晌,用著不可置信的語氣道:“在墓地長大?你有哥哥,怎麼會在墓地長大?”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之於這個問題,有哥哥,為什麼會在墓地長大?我實在有些莫名。有哥哥就不能在墓地長大了嗎?少傾哥哥與我在墓地的生活,恐怕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平靜、安逸。只要跟他在一起,我才會感覺到安全,沒有他在,我的生活便無法平衡。這個世界很美好,卻好像跟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