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心冀冀地問道:“請問馬上的將軍,可是趙家的人?”
趙子宣揚了揚眉:“正是,我是忠靖侯趙家三公子趙子宣。”
“趙公子!”那人低呼一聲,臉上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來,“果然是趙家的人。”
他馬上道:“趙公子,我是幽州刺史烏大人的大公子烏雲義,奉家父之命來到京城。”
“幽州刺史的大公子?”趙子宣的臉上現出警惕的神色,“你既為幽州刺史府上的大公子,怎麼會到皇城來呢?”趙子宣的劍眉一揚,手已經按在懸於腰間的劍鞘上,“莫非你也是錢太師的人?”
烏雲義忙道:“我的確是家父派往京城協助錢太師的,但我並非是錢太師的人。”
趙子宣的手仍按在劍鞘上不放:“此話怎講?”
烏雲義苦笑道:“我若是錢太師的人,怎麼會隱藏在密林裡?而且,我是從山下滾下來的,如果我是錢太師的人的話,此刻應該鎮守在宮裡面才對,又怎麼會被錢太師的人追殺,把自己弄成這副狼狽樣子?”
趙子宣的疑惑消彌了一大半。的確,幽州刺兄烏明海父子為官,這是朝中皆知的事情。聽說其子也是一個勇將,有其父之風,所以,皇上才派他們父子鎮守幽州。
趙子宣停頓片刻道:“宮中的情形現在怎麼樣了?錢太師為何要追殺於你?”
烏雲義的臉上現出懊悔的神色來:“一言難盡,我與父親都被錢太師騙了,錢太師密告我們,說三皇子在宮中處境危急,要我們出兵。我們烏家信以為真,沒想到的是,到了京城,我們才知道,三皇子其實已經死了,而毒死三皇子的人,居然是錢太師派過來的碧珠……”
“你說什麼,三皇子死了?”趙子宣吃驚地盯著烏雲義,“這怎麼可能?”
冬梅的反應也很吃驚:“三皇子死了的訊息,你是如何得知的?”
“是傅司藥告訴我的,唉。”烏雲義一副十分後悔的樣子。
幾乎在同一時間,趙子宣與冬梅齊聲問道:“清玉(我家小姐)在哪裡,你見到她了?”
烏雲義有些愕然地看看趙子宣,再看看冬梅。
冬梅忙道:“你別看了,你快告訴我,我家小姐,也就是傅司藥現在可好?”
“傅司藥…。。。”烏雲義猶豫了一下,趙子宣已經跳下馬來,拽住他的前襟道,“你倒是快說啊,傅司藥現在怎麼樣了?”
“她……她受傷了,被押回去了。”烏雲義的聲音低了下去。
趙子宣只覺得心頭猛地一沉,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抓了一把般,痛徹心肺,身子也跟著晃了一下。
冬梅連忙下馬,著急得連聲音都哽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小姐怎麼會受傷的?你倒是快說啊。”
烏雲義重重嘆了口氣道:“說來話來,你們還是快些入宮去救傅司藥吧,遲了可就來不及了。”
“那現在傅司藥在哪裡?”趙子宣焦急地問道。
烏雲義把自己與傅清玉在一起的情形說了一遍,出於心中的懊悔,他隱去了他失手刺傷傅清玉那一個細節,說完後他道:“我跟傅司藥之前有商量,她讓我先去忠靖侯府報信,然後再到郊區去勸說我大伯父撤兵。”
此時的趙子宣心急如焚,他馬上叫過一員副官級將領,讓他帶幾個人,引烏雲義回忠靖侯府去找忠靖侯,自己則與冬梅一起繼續朝著秘道的洞口飛奔而去。
就在這時人,皇宮裡突然傳出一聲巨響,那聲響極大,彷彿有什麼東西爆破一般,震得整座皇宮嗡嗡作響。接著,連鎖反應一般,整個皇宮四個角落皆響起一種警報聲,尖銳刺耳。
“這是什麼聲音?”趙子宣愕了一下,他進出皇宮這麼些年,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奇怪的聲音。
冬梅搖搖頭,臉上一片迷茫的神色。
“快,事情恐怕有變,我們快進去看看。”趙子宣催促道。兩人帶著士兵策馬急馳,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冬梅逃出來時的那個地道洞口。
這個時候,耳邊那種奇怪的聲音更加急促起來,像迴音一般響徹在皇宮的上空。
冬梅似有所悟:“趙公子,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奇怪?我好像聽小姐說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是……”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找到了洞口,鑽了進去。洞裡很是漆黑,將士們都折了樹枝,點起了火把。冬梅與趙子宣走在最前面,冬梅一邊走一邊說道:“趙公子,真的不騙你,就在前不久,小姐就跟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是幾百年前的那一場宮中大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