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宣,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銀子的事情…… ”傅清玉想了一下,“換成別的規模小一些的櫃坊吧,就好比惠通,雖然小一些,但全國的櫃坊四通八達,而且一些邊遠一些的地方都開有分號……”
趙子宣凝視了傅清玉一會,然後笑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對,不能把所有的銀子都存在利通、富通那些大商號裡。我母親那麼精明的人,只要我們前腳一離開,她後腳就會到利通富通那些大商號,把我名下的所有銀子都封存……”說到這,他瞅著她笑道,“如果我們萬一真的一貧如洗,身無分文,至那個時候,我們應該怎麼辦?”
“那我們就學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當壚賣酒,如何?”傅清玉也瞅著他笑,她就不信了,以前卓文君那麼柔弱的女子都做得來的事情,她又如何做不來?
“你這傻丫頭”趙子宣笑意盈盈地擁緊她,“我又怎麼捨得讓你當街賣酒,做那些辛勞的體力活”他笑了一笑,道,“丫頭,你的夫君至少還有一雙識別金銀玉器的慧眼吧,即使身無分文,也不至於讓生活過得如此窘迫吧?”
傅清玉也笑著擁住他,她就知道,他是有能力的。如果他是一名窮酸秀才,她還真的會為了以後的生計擔憂,如今,只要兩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她就不用怕了。
“丫頭,你要答應我,不管今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要在一起,不離不棄。”趙子宣低聲道,“而我也答應你,永遠不會扔下你不管的。”
“好。”傅清玉垂下眼眸,眼中有霧氣升騰而起。如果說一個人他已經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