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裝神弄鬼?門主找你已有許久了。”
我心中嚎叫,怎麼這一路上遇見的都是些神經病!這一夥顯然是認錯了人,把將我當成什麼“玉簪”了。
話說本美少女長得有那麼大眾臉?
或者她們以為俺用的易容術?
傻了吧,幾個女人,頭髮長,見識短。
不過,這至少證明她們不是什麼玉蓮的主人派來的,想到此,抹了一把臉,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道:“這位蒙的嚴嚴實實的大姐,你是不是熱糊塗了,這麼熱的天穿這麼多,看錯人了吧,我不是什麼玉簪,前八百年後八百年也不認識一個姓玉叫簪的,月黑風高的您是認錯人了,三更半夜好走不送。”
說完我就大步向前走去,當然,我不會天真到以為這幾個女人會輕易放過我。
剛邁出幾步,就聽見咻咻咻幾聲那幾個女人在空中就像會瞬間移動一般跟著我移動向前!
她們速度實在太驚人,就像會飛!
我只得停步。
幾個女人落到地面上又將我圍在當中,為首的女人伸出一隻指頭,朝我硬生生點過來!
我今天正打得興起,剛想找個人切磋切磋,迅即後退一步,雙手在面前護出一片光影!
那女人的眼神顯出淡淡詫異之色,問道“玉簪,你何時學會了這等奇怪武功?”
'135'還真有玉蝶門!1
那女人的眼神顯出淡淡詫異之色,問道“玉簪,你何時學會了這等奇怪武功?”
“我打從孃胎就會了,大姐你羨慕嫉妒恨吧?”我一邊往後退,將雙掌揮得滴水不漏,一邊嘴角還不忘記嘲諷,“這位大姐您到底是聽不懂中國話呢,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沒事兒點我的臉幹嘛,搞破相了這裡又沒有棒子國的美容院,你負責啊?”
本以為我這胡攪蠻纏的一大通會把這女人氣得迅即爆發,誰知道她的忍耐功力非一般的好,放下手指,亭亭玉立在我的面前道:“你真的不是玉簪?你別裝了,門主一直在找你,你跟我們回去吧。”
我徹底被她這復讀機惹毛了,再伶俐的口齒也沒法拼過復讀機啊:“你還要我重複幾遍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那女人看看周圍的四個女人,五雙眼睛中同時出現詫異的神色。
隨即她挑一挑眉毛,這還是我在這段時間內第一次看見這女鬼臉皮上出現了表情,真難得。
她冷冷地道:“你既不是玉簪,又怎麼說你是玉蝶門的,還有玉蝶門的獨門秘藥?”
“啊?”玉蝶門,這名字好生熟悉啊,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德慶藥房的郎中說了,就是你。”她命令身邊另一位女子:“玉華,把那張畫像拿出來。”
我右邊女子,叫做什麼玉華的(真土)簡短地應了一聲:“是!”
隨即,便從袖中刷地一聲揮出一張畫像!
我定睛一看,這畫像雖然畫的不怎麼樣,歪瓜裂棗的,可是大眼睛瓜子臉和右頰的酒窩,這很明顯就是我周嬌嬌,周原哀啊!
誰畫的,NND;把老孃畫那麼醜,我感謝他八輩子祖宗……
對了,德慶藥房?
我突然大徹大悟,握住畫像哭笑不得地問:“你們說的是不是一個尖嘴猴腮三角眼右眼下還有一坨大黑痣的郎中?”
那玉華點頭:“他畫出了你的畫像,我們已經跟蹤你好久了。”
'136'真有玉蝶門啊2
那玉華點頭:“他畫出了你的畫像,我們已經跟蹤你好久了。”
我這一聽,簡直就不知道是該哭、該笑、還是該怒,臉色一定十分搖曳多姿:“我我我我我是亂編的,你你你你你你們都信?”
“不可能!”那女人這回說的篤定,聲音也大了不少。
“你是編的又怎麼知道玉蝶門?難道你如此聰明不成?我們玉蝶門在江湖中雖然曾做下不少的大事,功勳卓著,但一向不留名,從來都是江湖中的最高機密,門主更加是江湖中最神聖人物。也只有少數同道中人才懂得我們玉蝶門的名號,你若不是左使者玉簪,或其他和本門有關之人,又緣何得知本門的尊號?”她說得猶如機關槍。
我這一聽簡直就是史上第一驚雷,暗想我這是到底是倒了哪輩子黴,隨口亂編了玉蝶門三個字,還真的被一個活生生的玉蝶門給抓到了!
天哪,這個世界該不會是建立在我的腦袋裡吧!
難道我根本就沒有穿越,我只是躺在嘟嘟家的席夢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