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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學的時候隔壁班的王二毛欺負我,老是把毛毛蟲塞進我的背後領子裡。
當然現在想起來王二毛其實是有點喜歡我的,只不過我不理他,嫌他長得太醜還老是拖著兩根黃鼻涕。
於是王二毛就發飆了,看我老是屁顛屁顛的和班上長的最清秀成績也最好的張元元說話,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就塞毛毛蟲到我領子裡,難道是要毛毛蟲代替他和我親熱嗎?
我倒是不怕毛毛蟲,從小就不像楊麗麗或者鄭菲菲那麼嬌滴滴的看到毛毛蟲就蹦個幾丈高,毛毛蟲對我來說不過是一種生物罷了。
我單手就把毛毛蟲揪出來摔在了王二毛的鼻子上,正好掛在他鼻涕上。
王二毛的嚎叫聲那可是驚天地而泣鬼神,一棟教學樓都聽見了。
第二天王二毛的鼻子上就起了N多紅疹子,當然我的背上也起了,但我總不能扯開自己的小襯衫跟大家說:“看,我起了疹子”吧,不過是一點癢而已,我根本就沒聲張,懶得。
可是王二毛的媽,我們市裡稅務局的局長太太可不依了,氣呼呼火冒三丈地跑到我們班上來,要和周嬌嬌的家長見面。
我媽忙著擺攤賣雪糕養活我,哪裡有時間和這個稅務局局長太太見面,我就好整以暇地告訴這位香水味燻死牛的官太太:“我媽沒時間見你。”
稅務局局長太太從來沒見到這麼牛逼的學生和家長,氣得臉都白了,肥厚的雙下巴直髮抖:“你你你你你弄傷了我家二毛,我要你媽登門道歉賠償醫藥費。”
'165'我和我媽的光榮歷史2
稅務局局長太太從來沒見到這麼牛逼的學生和家長,氣得臉都白了,肥厚的雙下巴直髮抖:“你你你你你弄傷了我家二毛,我要你媽登門道歉賠償醫藥費。”
我口齒伶俐地說:“是你家二毛把毛毛蟲丟進我的領子裡,他是個大流氓。”
官太太臉上的粉都掉了一斤下來,怒吼道:“放屁!我家二毛最聽話最懂禮貌最有教養最懂事了,怎麼會是個大流氓?明明是你這賣雪糕的沒有爸爸的不乾不淨的小黃毛丫頭,欺負我家二毛,你才是流氓!”
一般小孩早就被官太太的氣勢和一連串髒兮兮的形容詞給嚇得屁滾尿流了,可是我不是別人,我是周嬌嬌,在槍林彈火中成長起來的新一代革命小女青年,怎麼可能怕這頭香死牛的母河馬?
我叉起腰看著她:“就是你家二毛流氓把毛毛蟲丟進我衣領裡,不信你可以去查,那毛毛蟲上面有你家二毛流氓的指紋。”
看看吧,才十歲的時候我就深諳刑偵技術。
官太太氣得亂抖,問老師:“劉老師,那蟲子呢?“
劉老師一心巴結官太太,道:“王夫人,蟲子早就丟了,這個小黃毛丫頭最是牙尖嘴利,她說的話你不要信啊王夫人~“
我冷哼:“劉老師你老公是開飯館的,你怕王二毛他爸爸多收你家的稅是吧?”
劉老師臉白了。
官太太怒極,扯住幾個小同學:“你們說說,到底是這個丫頭把毛毛蟲丟在我家王二毛鼻子上還是我家王二毛丟在她身上?”
小同學都不敢做聲。
劉老師當機立斷地大吼一聲:“誰不說實話,今天晚上放學抄寫課文一百遍!”
於是同學們又異口同聲地道:“是周嬌嬌把毛毛蟲丟在王二毛的鼻子上的!”
我氣爆了,奶奶的,這不是威脅證人改口嗎?
我兩腳一跳,狠狠踩在官太太和劉老師的兩隻腳上:“踩死你們!”
官太太最終大怒,找了手下把我媽提溜來了。
'166'我和我媽的光榮歷史3
官太太最終大怒,找了手下把我媽提溜來了。
我媽勞累了一天,長髮只是隨隨便便地綰在頭上,簡單的T恤有些汗溼,短褲露出長腿,趿拉著一雙人字拖鞋,但怎麼說美女就是美女,比起那個穿著粉紅色套裝香死牛的母河馬要好看一萬倍。
官太太不屑地看了我媽一眼,數落道:“周嬌嬌她媽,我們知道你一個人帶著個孩子不容易,可是也要帶好啊,不然不是給社會增添負擔嗎?”
我媽昂首挺胸地一把拉過我,自信地道:“我把嬌嬌帶得很好,不需要你操心。”
母河馬一看沒能挫敗我老媽的銳氣,立即變了臉:“嘿,你還真是厚臉皮啊,你家周嬌嬌在班級裡幹了些什麼事情,你問問她?”
“什麼事情?我家嬌嬌年年考試前三名,體育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