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盤旋著向下降了一些。魔能槍追著這隻鳥向下。卻一直沒有擊中火烈鳥,大鳥採用了剛才的方法。仍然盤旋著螺旋狀向下。
如果這鳥是一個會說話的人,一定會對林葉大大地鄙視一番,連續這麼多次,都沒有打中,只是在火烈鳥的身後不停地放空槍。
小艇上的溫拿看著林葉射擊的姿勢和冷靜的眼神,知道這隻火烈鳥馬上要完了。
果然,一波比剛才更密的光束髮出,一下子封鎖了火烈鳥的四周和下方的空間。只有上方沒有光束。狡猾的火烈鳥空中一停。想要向上飛逃。就在它懸停於空中這短短的一瞬間,已經被魔能槍擊中了三次。接下來就像是安排好了一樣,這隻火烈鳥每向上飛出的數米。就有一道光束擊中它。
附近圍觀的諸人臉色越來越精彩,這種預判的槍法,只有軍隊裡的玩槍高手有此本事,那也是用的普通槍支。現在用的魔能槍,明顯和普通的槍支不一樣,眼前這個年輕女孩卻用出瞭如些奇妙的槍法。
火烈鳥越飛越快,林葉的槍擊一絲不差地落在它身周的光盾上,在第四下魔能槍的轟擊下,光盾終於破了。連續三道光束命中了火烈鳥的頭部,空間綻放了一團濃豔的血色禮花,火烈鳥的血四處飛濺。
這隻無頭的火烈鳥向上飛出了近七八米後,才無力地向水面墜落。
隨著火烈鳥墜落水面的聲音響起,眾人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三個傢伙都收拾了。
崔菲面色不善地盯著東狼的隊長金利:“金隊長,不知你剛才是何用意?我們風火一直在和這三隻火烈鳥搏命,你們東狼的人卻在一邊看熱鬧,這是合作該有的態度嗎?”
“呵呵……”金利乾笑了幾聲:“以風火各位的實力,又有如此銳利的魔能槍在手,收拾區區幾隻七級火烈鳥,自是不在話下。非是我等有意要袖手旁觀,只是怕插手之後,這個戰利品不好分配。”他看著正在撈水裡火烈鳥屍體的林葉等人一眼:“不知這位小姑娘是誰?好槍法,好手段,真是年輕有為啊!”
還不等崔菲回答,後面響起了龍騰聯合隊隊長的聲音:“我們來遲一步,金隊在說哪個年輕俊傑啊?剛才遠遠地,就聽到這邊有打鬥的聲音,各位可是遇到光鸞了?”這是一個看上去一臉和氣的中年男人,說話間,他們的三艘橡皮艇已經到了跟前。
崔菲心裡暗罵,又是一個想要撿便宜的人,說什麼來遲了,分明是有意來遲。
“耶羅隊長,光鸞是沒有見到,我們剛才在這兒看風火隊的年輕人收拾七級火烈鳥呢。”金利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對方說:“不知你們龍騰幾人,這一路慢慢地搜過來,可有發現光鸞的蹤跡?”
另一邊,陽天已經指揮風火隊的諸人向著前方的土崖壁下靠攏,想要尋找前方有沒有暗河之類的出口。另兩個隊長見到他們的行動,馬上停止了扯皮,對視一眼,跟著一左一右,向著附近的崖壁靠去。
風火隊的各人剛靠近崖壁,另兩隊的人還在湖水中間時,上空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魔法氣息波動,陽天、崔菲的警告聲同時響起:“小心!”
“速度靠到前方崖壁下!”崔七月一聲冷喝,手裡一個交叉空間斬向著前方的土崖射去,轟的一聲巨響,那裡出現了一個三米多深的大坑,他們的橡皮艇已經離崖壁只有不到十米了。
“咻——咻——”數聲尖利的聲音響起,無數人頭大小的火球,夾雜著巨大的石塊,從天而降,瞬間佈滿了這片不大的天空。空間中火、土兩系的魔法氣息大盛,就像是下起了流星雨一般。
林葉的手腕一緊,已經被崔七月抓住。“光頭,來!”崔七月同時向溫拿伸出了右手。
多年默契的配合,在崔七月話音剛落時,溫拿已經握住了他的手,兩人異口同時喊了一聲:“起!”三人如大鳥一般掠過湖面,衝進了剛才的大坑中。
剛在土坑裡站穩,湖面已經落下了不少火球和石塊,淡藍色的火焰幽幽燃起,暗紅色的湖水飛濺,幽藍的火海上方籠罩了一層輕煙,看上去煞是美麗。
可這種美,卻是一種致命的美,湖面上響起了幾聲痛呼,有人受傷了。
林葉向湖面看去,只見他們隊的另三隻橡皮艇已經靠在了土崖下,暫時沒有翻船的危險,階隊裡的另三位高手正各顯神通,在崖壁上開挖庇護所。
另兩個小隊的人就狼狽了,其中右面龍騰的一隻橡皮艇已經起火,附近的隊友正在大聲呼喝什麼。東狼的人也在火海和石雨中掙扎,向著最近的崖壁處靠攏。
林葉看著前方不遠處,他們的橡皮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