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了自己的願,我又何嘗不願意走的遠遠的,可是我怎麼能走的脫。 輕輕搖搖頭,不再說話,這些話,不說也罷,他自己心底裡自是明白的,回頭自然也就明白了。 “你呢,你可還好?” “我?自出生起什麼樣兒,現在還是什麼樣兒,一直都是這個樣兒,能有什麼變化。” “不要急,天將大任於斯人也,總有機會的。” “哼——” “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 …… “相信我,你會有機會的,證明你自己的機會,抓住這個機會,成就你這一生的嚮往和榮耀,再緩緩老去,放羊,牧牛,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讓自己快樂的事,不要去爭所謂的東西,無論掙不掙得到手,都會使自己失去快樂。” 他驀然的盯著我,仿若我是一個妖怪,然後又展顏笑笑,“文心,這許久不見,你倒成了卦師了,怎麼,用不用把我的後半生都算出來——” 我並不介意他的嘲諷口氣,什麼都看的淡了,還在乎這個,轉身想走,他猛然拉住了我的手,“文心,文心,你只有這個嗎?你能對我說的只有這個嗎?” 我慢慢掰開他的手指,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沒辦法與說些什麼別的東西,他面色慘然,“好好好,文心,這麼多年了,日日相思,時時煎熬,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