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很有可能大出血,若是血凝不住,出血不止,人可就不中用了,你可要想好。”
“那可有不取斷箭的痊癒方法?”
大夫搖搖頭:“沒有。”
我笑笑:“有些話,我需要先說在前,床上這位也不是普通人物,不然,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請來各位醫治。我們自是信過各位能竭盡全力,若是救的活了,也不會虧待各位,可若是出了差池,我也不是個好說話之人,少不了懲罰,再送回縣城。言盡於此,大家儘快開始吧。”
聽了我的話,幾個大夫面色有變,見我只管銜笑,卻沒有女 子該有的哭天抹淚,也是心犯計較。江欲晚和所有的人全部退出徐莊縣,那袁鵬浩逮不到人,能做的,出了屠城洩憤,再想不到其他。
從前就從李哲口中聽到些他的殘忍行徑,邊地抗敵,攻佔城池這本是極大的功績,可這人最喜殺戮,每每攻陷一座城池,便屠城三日,許士兵奸/淫城中婦女,許財物糧草洗劫一空,然後據為己有,其餘老弱病殘和壯年男子,除了一死,再沒有他路可尋。
更荒唐的是,竟在李哲生辰之日將遠地一座邊城的男子全部閹割成太監,當成貢品送進京城面聖。可想當時李哲看見那一群太監的表情,著實無語凝噎,不知所謂。
若是被送回徐莊縣,這些大夫的下場,許是一具屍體,許是一個太監,或許更慘也說不定。
白棉布被七手八腳的拆開,江欲晚胸/部的傷口裸/露在外,皮開肉綻的破處,有一截木質的箭身探了出來。
“還好,這箭沒毒,若是拔出之後能捱得住,應是沒有什麼問題。方才也給這位壯士喝了止血散,夫人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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