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推測,她不是想袒護陽平,只不過覺得現在是多事之秋,再添上陽平這樁,朝堂之上的事情就更不好處理了,畢竟是嚴耿未過門的媳婦,他多少都會出手的。”
“不會吧,嚴耿可是三代重臣。”
“哎,此一時彼一時,他前些時候不也是為了陽平與鎖裡的婚事,而稱病不出嗎?”
“嚴耿是不想得罪太后娘娘,才這樣去做的。”
“你說的很正確,如果是忠臣,怎麼可能為了兒女之情而做出這樣不堅定的立場,很顯然,他也會考慮自己的個人利益。朝中人心叵測,就拿德武來說,這些年也一直再向哀家所要兵符,自從先帝去世,兵符下落不明,育德又去了古瓦國,這次延陵出事,德武那裡要是再生出事來,哀家還真是擔心有些撐不住呢。”
“放心,太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奴婢相信太后的仁慈,老天爺是看得見的。”
“但願吧,別忘了明日去嬌房殿伺候皇后上朝,她第一次去,你也要跟去,有什麼不合適,要及時跟哀家回稟。”
“諾。”
德武焦急萬分的坐在營帳之內,兒子的性格內向,一貫自卑,本想著藉助延陵的氣勢,能讓兒子好一點,可延陵死了,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瑞敏早就洞察大到德武的心思,在營帳外轉了一圈,想馬房而去,“今日都喂足草料了?”
馬伕一看是他,趕緊回答,“將軍放心,一切都弄好了。”
“我們和古瓦國的戰事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