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驚擾了娘娘,請娘娘恕罪。”
“本宮當有多大的事情,不就是請個脈嗎?大皇子,既然是皇上的口諭,本宮覺得你還是去辦了吧,不過就是一會兒的事情,也好讓皇上放心。”
“是讓你放心吧。”玲昭儀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阿巴圖平日裡再不把自己放到眼裡,也從不敢如此叫陣,這會兒居然說得這麼直白,越發顯得他是絕對不打算讓人為帝聯把脈的,玲昭儀自小就不服輸,眼下更是如此,證據在握,她倒要看看,一會兒阿巴圖是否還能有這樣的囂張氣焰。
“本宮雖不是正宮娘娘,倒也算是你的長輩,大皇子這樣的口吻與本宮說話,怕是有**份吧。”
“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關好雅嬌便是,至於本王的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阿巴圖一點餘地都不給她留,玲昭儀要是不搬回面子,以後還怎麼主持六宮。
她用手狠狠的一拍座椅的扶手,“來人,帶帝聯公主去把脈。”
“本王倒要看看,那個不怕死的敢往上來。”阿巴圖的功夫底子,不是一般人能拿得下的,何況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即便玲昭儀下了命令,也抵不過阿巴圖平日裡在宮中的威信,一下子,雙方陷入僵局。
“難道本宮的話也不聽了嘛,阿巴圖,帝聯嫁入這後宮,便是我主事,本宮讓她請脈,她自然不能推脫。”玲昭儀用宮規壓制阿巴圖,他豈會不明白,玲昭儀說的沒錯,可是心裡就是不服氣,怎麼能讓帝聯受這傢伙的氣,與其那樣,還不如帶著帝聯放馬江湖。
“帝聯是嫁給了我,你不過是我父皇的妃嬪,還當不起帝聯的婆婆,我阿巴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的,要說來硬的,我阿巴圖打小就沒有熊過。”阿巴圖的怒火也被點燃了,這個可惡的女人,他自小就看不順眼,就是她活活氣死了自己的生母,如今還敢耀武揚威到自己的頭上了,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阿巴圖,你這是跟本宮正面叫氣嗎?”玲昭儀的喋喋不休,顯然驚動了宮裡的很多人圍觀,邵總管掌握時機趕往朝堂,趕巧皇上下朝。
“奴才有急事稟告。”皇上被邵總管驚慌失色的神情愣住了。
玲昭儀也是騎虎難下,卻遲遲不讓阿巴圖走,她要耗時間,等著皇上來。
“皇上駕到。”玲昭儀微微一笑,點著腳尖下轎,欠身請安。帝聯跟阿巴圖,呼啦啦跪倒一片,“都什麼時候了,散去吧。”
“都跟朕回上書房。”
玲昭儀得意的瞟了阿巴圖一眼,像是示威,又像是宣戰。阿巴圖不言不語拉起帝聯跟了過去。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臣奉皇上旨意,去給帝聯公主請平安脈,偏遇大皇子要出門,臣想著請過脈後,可以及時回稟皇上,就勸說大皇子讓臣先請了脈再去寺廟,大皇子不同意,正在僵持的時候,玲昭儀路過,也是幫助臣,勸說大皇子,可是他卻執意不聽,才出了剛才的紕漏。”阿巴圖一聽就知道,他和玲昭儀是串通好了的。
“也怪臣妾,不該勸住大皇子,引來一群人的圍觀。”
“阿巴圖,朕問你,請平安脈需要很長時間嗎?”
“不需要,只是帝聯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兒臣覺得回來後再請脈也不遲。”
“皇上,最近宮中略有傳聞,說是帝聯公主與大皇子本就是假夫妻,臣妾思量,大皇子遲遲不讓請脈,是不是和此事有關係。”玲昭儀到了這個時候,不得不丟擲殺手鐧,只有這樣才能讓阿巴圖無法躲避,帝聯是不是處子之身,馬上就可以揭曉。
“可有此事?”皇上的臉色更加的陰沉,顯然是很生氣的。
“兒臣不曾聽聞此事,也從不欺騙父皇,既然玲昭儀說了,兒臣倒是要問問這話是從誰的嘴裡講出來的。”
“這個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拿出證據,堵住悠悠眾口。”皇上還是有些護著玲昭儀的。
“好吧,請父皇做主,為帝聯驗明正身。”阿巴圖向左垮了一步,把帝聯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帝聯微紅的雙頰,款款一拜,“兒媳聽憑父皇處置。”
“讓御醫為你把脈吧。”皇上臉上看不出焦急,心中卻是萬分著急,他不希望阿巴圖騙自己,這個兒子一向是他看中的。
玲昭儀笑意儼然,御醫眉頭深鎖為帝聯把脈後,“回稟皇上,夫人卻是女人之身,雖未有孕,但是氣血平和,陰陽協調,再有不久,夫人即可為皇上誕下皇長孫的。”玲昭儀臉色大變,可是這名御醫是她的心腹,絕對不會有所欺騙的,難道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