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女人可以和他達成共識。
婢女看到阿壩民剛要開口,他擺擺手,奴婢知趣的退出去,“昭儀娘娘受苦了。”
阿壩民的到來絲毫沒有激起玲昭儀更多的反應,“王爺此時應該在前面幫著皇上處理朝中之事,怎麼有空到罪婦這裡,小心被人嚼舌根,讓皇上無端責怪。”阿壩民微微一笑,“昭儀娘娘這是在怪兒子當初沒有向皇上求情,還您顏面掃地,這是兒子的錯,可是兒子也是迫不得已,畢竟伴君如伴虎,如果我們都問罪了,如今那裡還有人能抽身不來幫您呢。”
“罪婦理應受到懲罰,哪裡還能讓王爺費心,如今你已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時候,罪婦已無用處了。”玲昭儀繼續敲打著木魚,讓阿壩民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不堪。
“昭儀娘娘,兒子就是爬的再高也不能忘記您的大恩大德,再說,兒子能有今天也是您的栽培,如今到生分起來了。直說了吧,兒子還需要您的幫助,只要這次成功了,你我都可以如願以償,就連雅嬌妹妹也可以成為人中之鳳。”
玲昭儀停住手,木魚聲在瞬間消失,夜色襯托讓屋子安靜下來,阿保密豎起耳朵等著玲昭儀的回到。
“罪婦何以擔當的起王爺如此的重託。”阿壩民噗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娘,您雖然沒有生過兒子,但是兒子從小到大一直把你當做親孃,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和兒子賣關子了,兒子是真的有難處。”
阿蓮這幾日倒也安分,一直早早的收拾好房間,阿壩民即便不來 ,她也不鬧,只是靜靜的待著,直到阿壩民書房的燈滅了,她才會睡下。
這都半夜了,還看不見阿壩民的影子,她有些坐不住了,該不會賽爾剛死,他就耐不住寂寞,又找了別的女人,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前功盡棄,她站在窗戶邊有些手足無措,剛要出門,阿壩民就興沖沖的回來了。
阿蓮趕緊將身影躲到房門後面,本以為可以躲過的,沒想到阿壩民竟然徑直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開門將她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門後,一聲哎呦,讓阿壩民不解的看著從門後走出來的阿蓮,“怎麼回事?你怎麼在那裡?”
阿蓮揉揉被撞疼的手臂,“你也是好端端的也不是招呼一聲就進來了,人家不過去關窗戶,卻無緣無故被你修理了。”阿壩民噗哧一笑,“我什麼修理你了,不過是巧合罷了,看你說的那麼嚴重,要是讓父皇知道了,該不高興了。”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阿蓮幫他寬衣,收拾著床鋪,阿壩民也是累了,倒在上面,忽然,全身都輕鬆起來。
“還是你好,雖然脾氣爆了點,但是心裡是有我的,做事也是為了我,是我不知道你的好,還在外面瞎胡鬧,讓你傷心了。”阿壩民這通話雖然是讓阿蓮感動,卻也有些敷衍的意思。
阿蓮輕輕的伏在他的身上,“只要你知道就好,可今天怎麼說到這裡了。”
“沒什麼,剛才去看育德夫人,才知道,你真的不容易,育德夫人也好了很多,看來你最近也是操勞了不少,明日我想讓育德夫人到父皇那裡去坐坐,父皇喜歡吃雜米粥,而且,我聽說,德育夫人年輕的時候做的很好吃,父皇也喜歡吃,都是這個年齡,做兒女的多少希望他們能開心一些。”阿壩民說的仁至義盡,讓阿蓮信服了,點點頭。
自從阿莊走後,雅嬌就過來陪著玲昭儀一起居住,“娘,你有心事?”
“你這孩子,是越大越精明瞭,居然也能看出孃的心事了。”玲昭儀嗔怪著,心裡卻滿是心疼,畢竟是親生的骨肉。
炳光皇上這幾日身體硬朗了很多,思索著,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親自主持朝政了,要是阿巴圖在監國,也許他還想著要多休息幾天,可是阿壩民卻不能讓他心安,權利是個可怕的魔鬼,一旦阿壩民嚐到了甜頭,那麼,兩虎相爭就勢在必行了,不管哪一方勝出,都會讓他痛不欲生的。
阿壩民攙扶著育德夫人款款而來,玉帶雖然不知道阿壩民想幹什麼,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到,阿壩民對育德並無傷害的意思,“阿蓮,這就是雜米粥,你們小的時候,我也給你們熬過的,不過味道沒有你阿孃做的好就是了。”
“姨娘,沒有想到父皇居然喜歡這樣平平的食品,阿孃的手藝還真好,我以後也要想阿孃學著點。”阿蓮撒嬌的看了阿壩民一眼,他也鼓勵的眼神挑動與她,阿蓮心滿意足的收回目光。
斌光品著碗裡的雜米粥,臉上慢慢綻放的笑容,讓阿壩民心領神會,“父皇,兒臣昨晚去看望了玲昭儀,娘娘已有悔改之意,也潛心修佛,兒臣不忍心看著她因為思念父皇而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