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獨門絕技?”
巴克從電視上知道那位犯下滔天大罪的芒康在引渡到華國沒多少天就執行槍決了,現在死無對證:“這種事情是看運氣的!”
老範終於插話:“就是你在泰國普吉那邊的合夥人幫你找翡翠?那也是你擅長商務的家人?”
巴克裝無賴的看看新婚妻子:“還不就是那回事,那都是在結婚前認識的女人了。”牟晨菲配合的嬌嗔著推了他一把,但動作溫柔得跟撣灰一樣。
老範鍥而不捨:“姓甚名誰,哪裡來做什麼?這些都是需要向組織坦白的!”
巴克不鬆口:“萍水相逢,相互利用,問那麼多幹嘛?再說翡翠是我跟那個緬甸少年找尋的,普吉島那邊也就是幫忙聯絡安排下人手,總得有人實際操作,現在都是東歐那幫人來接手了,我更信得過這些以前東歐的戰友,國家也更容易防備這些東歐人吧,老冀在烏克蘭怎麼樣?這邊可是打算利用旅行社招攬人手重新在烏克蘭營造關係,可以協助老冀的。”
看巴克有些生硬的把話題拉開,兩位老特工笑笑沒繼續糾纏在吳夢溪的問題上,顧憲章點點頭:“他給你相當好的評價,作戰力和執行力以及在當地的人脈關係都是很好的,他甚至建議你繼續呆在東歐延續工作……”
巴克連連擺手:“我想家,我想留在華國。”
顧憲章搖頭:“特勤工作者不是你想怎麼就怎麼,你還是那個老問題,自由主義散漫!”
巴克試圖探討:“我不能算是全職特勤吧?兼職行不行?我們只看結果,我為祖國做貢獻就行了,別按照組織上那一套來高要求我,我大學都沒畢業……”牟晨菲估計是心情太好,居然撲哧笑。
顧憲章繃緊了臉:“你這主要是針對菲律賓……之前你在日本的行動也證明了你對敵人的憎惡,但我們的敵人……”
這時候換巴克皺眉,但堅持聽顧憲章繼續:“我們的敵人遍佈世界,你不認同敵人這個詞?那我換個說法,競爭對手,競爭國家,難道你還會幼稚的認為這個世界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吧?”
巴克搖搖頭:“的確,我回國以後聽過很多說法,說什麼冷戰已經結束,世界上沒有那麼多意識形態的對立,所謂國外對華國的鉗制是政府臆造的,是愛國主義陰謀論,這的確是狗屁,是收了歐美國家的錢幫主子說話,但我也的確不把歐美國家當敵人,特別是美國日本之類,包括菲律賓等等。”
顧憲章和老範就不光是皺眉了,臉色有點黑,起碼剛才還傾身討論的姿態變得靠在沙發上,有些冷冷的看著巴克。
如果特勤人員不能很明確敵我關係,那就很容易迷失,那就是要出問題的徵兆了!
假若真是這種情況,那這個特勤人員在思想根子上就有問題,也許就沒有保留的價值,不留後患才是最佳做法!
連牟晨菲都看出點氣氛不對,輕輕拉了一下巴克的袖子。
第779章 潑出去的水
巴克的話真有些特立獨行:“我是職業僱傭軍來的,不是如同您幾位這樣的專業人員。”他很認真:“我是這麼理解我的工作,我就是個職業球員,隸屬於華國這支隊伍,其他任何隊伍都說不上是敵人,都只是各為其主的在爭取獲勝,大家其實也都在遵循一些基本的潛規則,從道義上來講,沒有誰對誰錯之分,每個國家也更談不上什麼邪惡,目的都是為了獲得各自的國家利益,國民利益,所以對我這種職業人員,我們談工作的時候談職業就好,生活我還是能像一個正常人一般生活,有家庭有孩子,而不是把一生都貢獻給了那個大院,我有職業道德。”
這話真有點大不敬,為了保證忠誠和信念,思想工作是非常重要的夯實防範環節,但對於一個在國外混跡過的僱傭兵,確實要再重新洗腦塑造信念也沒那麼容易。
顧憲章和老範還咀嚼了一下這種態度,幾乎也是跟之前那些在觀景臺前一樣的質問:“你憑什麼跟國家講條件,你不過就是個在東歐混跡過的僱傭兵,你有什麼資格跟國家機關談條件?”
巴克很無奈,是真的無奈:“憑什麼個人就不能跟國家談條件?憑什麼每個人都要千篇一律的無條件服從,我能為國家做貢獻,甚至比更多人做出更多的貢獻,那不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保證我是百分之百的聽話,那才是服服帖帖的工具,難道就不能有……有,自己的思想,那個詞怎麼說來著?”
女總裁幫丈夫補充了:“主觀能動性!”她就經常拿這個訓下面的人。
巴克謝謝:“對,用組織上的話來說就是主觀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