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圖便閉上眼睛睡了起來,卻聽到哭聲不絕於耳的傳來,真是吵死了,薛先圖一聲大叫:“誰在哭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噌的一下便坐了起來。
只見剛才那老頭慌張的喊道:“不好了,快跑啊,詐屍了!”
詐你媽個頭,老子還沒死那,薛先圖心想著,卻沒說出口,畢竟自己還是尊老愛幼的三好青年。正想著的時候,卻看到了一群奇怪的人,他們身著青色麻衣,腳踩綠色草鞋。女的挽著髮髻,男的卻長髮披肩。再看看四周,這茅草屋裡除了一條板凳,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傢俱了。
正好奇的四處打量著,卻看到一位年紀輕輕的女人走了過來。雖說她也是一身奇怪的裝束,但薛先圖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就是跟大哥談了七年戀愛,最後一腳蹬了大哥,成功嫁入豪門的嫂子,薛先圖心想著。他對著那個女人大喊一聲嫂子,並不是他想這麼叫,只不過以前喊習慣了而已。
只見那個女人慌張的走上前,摸著薛先圖的額頭說道:“弟弟,你怎麼燒糊塗了。”
“不錯,她真是我嫂子,以前嫂子總是這麼喊我的”。薛先圖在心裡這麼想著。
薛先圖有點驚訝的對著那個女子說道:“嫂子,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是在拍戲嗎?還有,我怎麼也會出現在你們的劇組?”
看著薛先圖一臉迷茫的表情,只聽“嫂子”對著他說道:“弟弟,你怎麼喊我嫂子啊!我是你親姐姐啊,你發燒了半個月,怎麼說起胡話來了。”隨後對著門外喊道:“爹,娘,你們快來啊。弟弟不是詐屍了,他是活過來了。”
隨後看到門外走進來一對兒中年男女,男的長髮披肩,身穿青綠色麻衣,挽著褲腿,穿著草鞋。女的跟“嫂子”穿著差不多,只不過頭上多了個髮髻,頭髮裡還插著不知道是金還是銅的一根髮簪。他們哆哆嗦嗦的走到薛先圖的面前,伸手向他身上摸去。
“幹嘛,你洗手了沒。”看那男的滿手髒兮兮的,而薛先圖又屬於潔癖型別的,怎麼能讓他碰到自己。不過因為身子太虛弱了,沒躲開。那男的碰了薛先圖的手一下,滿臉激動的說:“孩兒她娘,你快來摸摸看,還是熱乎的。”
“好傢伙,摸我還摸上癮了,一個不行還來倆。我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那雙髒手碰到我”。薛先圖心想。
看到薛先圖躲了一下,那位嫂子姐姐便驚訝的說道:“弟弟啊,這是咱父親,母親,你不會連他們也不認得了吧。”
“胡說,我爹孃可是有頭有臉的董事長,要什麼衣服沒有啊,哪裡會穿的這麼寒酸。這衣服,還沒有我家抹布用的面料好那”。薛先圖心想。
雖說這麼想著,但他沒敢說出來。因為薛先圖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情況,也不敢得罪他們。所以他正在思量著,弄不好這是一起綁架案,他們該不會想勒索我的父母吧,自己還是第一次被綁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看到薛先圖戰戰兢兢的坐在那,這位嫂子姐姐便對著他說道:“弟弟,你睡了半個多月了。你想吃點什麼,姐姐去給你做。”
看著嫂子姐姐裝模做樣的,薛先圖不耐煩的說:“你們不就是綁架我,想勒索我父母嗎?把電話給我,我給我爸打電話。你們說吧,要多少,把賬號告訴我,讓我爸給你們打錢過來,不用假惺惺的裝好人。”
自從“嫂子”將他大哥甩了之後,薛先圖就對她有了成見。總覺得這女的挺愛慕虛榮的,放著自己大哥這麼一位優秀男士不嫁,非得嫁給那長的看一眼就能吐的土鱉富豪。心想她現在肯定被土鱉甩了,知道自己家還有幾個錢兒,所以找了這些人來綁架自己。
這麼想著,自然就靠邊上挪了下,薛先圖真擔心眼前的美少女“嫂子”會給他一巴掌,因為電視裡的狠毒女豬腳都是這麼做的。
那位嫂子姐姐看到薛先圖有意的疏遠她,便哭了起來。說真的,薛先圖最怕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了,只要聽到女孩子的哭聲他就很抓狂,撓頭的感覺都有。以前交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因為這樣才跟自己拜拜的。
可這次不同了,聽到嫂子姐姐的哭聲,薛先圖居然心軟了。心想著,她肯定是在土鱉家過的不如意,要不也不會缺錢到這個地步。
看到面前嫂子姐姐找的兩個綁手,薛先圖便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都挺不容易的,別哭了。一會兒把銀行卡賬號給我,你們要多少錢,我讓我爸給你們打過來。以後可別做這種生意了,被警察抓住少說也得判個好幾年的。”
聽到薛先圖這麼一說,他們不但沒有說聲謝謝,反而全都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