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你誤會我了,剛才是因為為兄說了不吉利的話,擔心如你所說會應驗,所以才吐了出來,表示剛才的話已經被吐出來了,也就不會再應驗了。”此時的武士越真想跳進黃河洗洗去,認識了這麼個結拜兄弟,還真是讓人頭疼。
“好吧,誤會你了,真心的跟你說聲對不起,或許是我想多了。”先圖有些慚愧,這份愧疚讓他紅著臉低著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既然誤會已經化解,賢弟也該將剛才所言的詩句唸了出來,為兄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首完整的詩究竟是何意境。”說完,武士越的眼神兒由期待變成了焦急的等待。
“嗯,容我想想,這就道來。”先圖似乎忘記了那首詩是怎麼念來著,心想著如果隨便念出一首來糊弄武士越,恐怕這位大文豪是要聽出來的,先圖看著他求知心切的態度,自是不忍心欺騙與他。
“有了,聽著啊!‘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先圖閉著雙眼搖著頭,一字一句帶著豐富的感情念出了這首詩詞來,本是南宋大詩人陸游的佳作,居然出現在了唐朝初年,可真是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先圖唸完,看著武士越似乎很認真的在琢磨著每個字的含義,有時點頭,有時搖頭,一副大徹大悟卻又迷茫不解的樣子,讓人覺得很是糾結。
“武兄,你可悟出什麼來沒有?這只不過就是一首簡單的言情詩,何必這麼在意呢?”先圖看著騎在馬背上的武士越,呆呆的表情像是魂遊天外一樣。(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六章 淺談穿越
看著武士越因為南宋詩人陸游的一首詩而魂遊天外,先圖很是不解,想著這首詩不過就是很一般的言情詩罷了,何必那麼較真兒,難道非要研究出個什麼道道兒方肯罷休?
忽然,武士越對著先圖開口問道:“賢弟,這首詩果真非同凡響,句句充滿著傷心離別之情,就是不知這位詩人身處何方?也好容我前去拜訪。”
先圖撓了撓後腦勺,別是一番憂愁的計上心來,道:“實在不瞞武兄,這首詩是南宋詩人陸游所作,陸游生平作詩無數,每首詩都可以稱為佳作,只不過他不屬於這個朝代,你恐是無緣拜訪了。”
聽聞先圖此言,武士越大駭,道:“賢弟莫不是欺騙為兄,難不成這世上真有穿越之說?”
“穿越?武兄怎知穿越一事?”先圖聽到武士越說穿越一事,心中大為驚訝,他萬萬沒想到會從武士越的口中說出穿越二字,在先圖的意識中,古人都是單單純純的,可自從認識了武士越,才知道古人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或許他們早已研究出了什麼我們現代人不知道的事情。
“賢弟果真見識非凡,為兄早些年闖蕩江湖,一路上遇到過許許多多難以解釋的事情,甚者還有賢弟剛才所說的後人之事,為兄也碰到過一些,依稀記得曾經在大理國龍安寺中,就有一位小沙彌自稱是明朝之人。為兄當時只覺得他神情恍惚,言論有些荒唐而已,可跟他一番交流下來。方知道他懂得可超出了這個時代,甚者他還會預言一些事情,而且每次都會言中,從那時起,為兄便開始踏上研究穿越一事,可研究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什麼頭緒,只好就此作罷。今日聽聞賢弟也有當年小沙彌的說法,自是覺得驚訝不已。”武士越回憶著說到。兩人騎在馬背上,不知不覺中天已經暗了下來,看樣子先圖今日又恐難回到家了。
聽到武士越說起小沙彌一事,先圖忽然來了興趣追問到:“武兄。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小沙彌如今還在大理國嗎?”
武士越長嘆一口氣,自是感慨萬千道:“若是在就好了,為兄研究數載的穿越一事也不會因此打了水漂。”
先圖不解,繼續追問到:“武兄何出此言,莫不是小沙彌離開了大理國?”
“對,他離開了大理國,而且永遠也找不到了,或許他洩露了許多未來之事,竟憑空的無端消失了。任憑為兄怎麼尋他,卻仍找不到他的蹤跡,後來為兄訪問了寺廟裡的主持和小沙彌。他們均表示不認識那位小沙彌,而且關於那位小沙彌所有的訊息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世間從未有過這個人一般,你說奇不奇怪?”武士越越說越神秘,似乎這是再講述一段鬼神傳說一樣讓人咂舌。
聽到武士越這麼說,先圖心中大為吃驚。不解的開口繼續追問道:“竟有此事,難道武兄就沒有再追查下去嗎?或許是那位小沙彌說了不該說的話。而被主持或者大理國的上層人士雪藏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