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兒子,你怎麼會有這麼大反應,按理說你該問問你大伯父現在的情況,怎麼會如此關心起你堂哥來?”
“爹,這個稍後我會做出解釋的,你快告訴我,堂哥現在是否還活著,按說薛伯父家中不該這麼早早敗落,不是因為一場火災才徹底毀滅了伯父一家嗎?”先圖越說越激動,語言上也有些語無倫次,聽得大家是一頭霧水。
此時只有武士越靜靜的看著先圖,心想著這莫非又是《武穆遺書》中所描述的將來,原來他堂哥也在書中所寫,這還真是神奇的一本天書。
薛姐仍然習慣性的將冰涼的玉指放在先圖額頭,嘴中唸唸有詞道:“沒有發燒,弟弟難道還是因為上次的那場病,到現在還沒康復嗎?明日請來郎中給弟弟把把脈,看其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何老是胡話連篇。”
先圖聽到姐姐這麼說,用手撥開了姐姐冰涼的手指,略顯尷尬的說道:“姐姐啊,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我沒有發燒,也沒有生病,不要老是找那些赤腳大夫給我看病好不好?”
“家中哪還有錢呢,更別說找郎中看病了。”薛父沮喪的說著。
薛母有些難過的說道:“若是兒子真有病,咱們就是給人做牛做馬也得給孩子看病,不能耽誤了孩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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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應夢賢臣
薛家二老的一番舉動,讓先圖很是無語,捎帶著武士越也無語,看著薛家二老緊張的神情,武士越開口解釋道:“伯父伯母放心,先圖身體一直以來都很好,只是聽聞先前大病一場得了本神書,所以言語上才和我們有些格格不入,其它的並無大礙。”
先圖苦笑,突然發現武士越才是個人才,這本來是句謊言,卻被當做事實屢次擺弄出來,若不是這句謊言支撐著格格不入的現代人薛先圖,恐怕他的身份早已暴露了。
聽到武士越這麼說,薛家二老總算放下了心,不說還真忘了,原來他們的兒子還是羅將軍在地府收的義子。
薛父看著一身襤褸的先圖道:“兒子,這次去長安可曾賣掉了你的那些棉襖?”
“賣掉了。”先圖冷靜的回道。
聽到先圖這麼說,薛父忽的一下燃起了心中的希望,道:“那賺來的銀兩應該能支撐咱們一家人熬到明年春天吧?”
“可以,但是路上被劫匪給搶去了不少,如今只剩下些碎銀子。”先圖撒謊道,想著看看父親會是什麼表情,他還從未見過父親生氣的樣子。
聽到先圖這麼說,薛父出乎意料的顯得很是平靜,只是淡淡的說道:“這個我早就猜到了,若是真掙了錢,怎麼會穿得如此單薄,要是為父沒有猜錯的話,你身上的衣服還是出門的時候你娘跟你姐姐連夜給你縫製的吧?”
“父親好記性。這還就是出門時的那件兒衣服。”先圖仍是冷靜的說著。
此時薛母離開了座位,走到箱子前翻倒著那些破爛衣服,這些衣服裡除了當日大伯父送的那幾件綾羅綢緞。其他的都是破爛不堪的舊衣服。
薛姐也走上前翻倒著厚一點兒的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找不見一身兒像樣的棉衣。
薛母無奈,只好拿來薛父的蓑衣給先圖披在了身上,生怕凍壞了他們的寶貝兒子,順帶著找了兩件兒單薄的衣服也遞給了武士越,看著武士越凍得打起哆嗦,薛母很是憐惜。可家裡實在是拿不出一件兒可以禦寒的衣服了。
先圖披著不像樣的蓑衣,冷笑道:“娘。這大冬天的你拿件兒雨天的蓑衣給我穿上頂什麼用?”
薛母道:“你就將就一下吧,一會兒吃完飯,咱們就升起爐子,在屋裡好好的暖和暖和。”
“對了爹。你倒是說啊,堂哥他現在怎麼樣了?”先圖又想起了薛仁貴,不停的追問了起來。
薛父很是生氣的說道:“你堂哥不務正業,終於敗了家門,如今正和街上的乞丐一般,不知在哪個牆角凍得發抖呢。”
聽到薛父這麼說,先圖放心的說道:“奧,他還活著,活著就好。”
此時武士越想到了些什麼。對著先圖道:“賢弟,早些聽聞皇上得一夢兆,夢中遇到白袍小將潛入夢中。救了夢中遇到危險的皇上,並留下幾言詩句,軍師徐茂公按其詩意算出此應夢賢臣姓薛名仁貴,家住龍門縣。如今正巧你堂哥也喚薛仁貴,巧合的是正如軍師所說,家住山西省絳州府龍門縣。如此巧合,莫非你堂哥便是皇上要找的應夢賢臣。”
“應夢賢臣?”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