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官職卑微,爵爺肯定不曾注意。”
“敢問兄臺在朝中任幾品官職?”
“在下淡泊名利,原本隸屬三品工部尚書,負責建造事宜,如今蒙皇上垂恩,準了在下辭官請求,現在下任文淵閣學士,只是一掛名文官。”武姓書生介紹道。
“文官?想必也是貪官吧!”先圖臉色陰沉下來,想到此人剛才出手如此闊綽,現在又聽到他還是朝中官員,說話間便增添了許多鄙夷的口吻。
“兄臺何出此言,在下任職期間一直兩袖清風,從未剋扣百姓一粒糧食,一塊瓦片。”
“哼,你別告訴我你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你們古代這些當官的,自認為兩袖清風,卻在背後貪得無厭,給百姓的生活帶來許多壓力,我薛先圖平生最恨的便是貪官汙吏,你少在我面前裝清官!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在下告辭,你的錢我來日定會奉還的。”先圖有些生氣的奪門便出。
在座的書生站起來對著先圖指責道:“站住,你憑什麼說武員外是貪官,他可從未貪過半文錢,還多次拿自己的錢放糧救災,人人都稱他為大善人。”(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一章 水果做的酒,簡稱水酒!
在座的幾位書生稱讚這武姓書生為大善人,先圖很是不屑,心想著一個貪官憑什麼讓人稱作善人,難道世人都被迷了雙眼嗎?
先圖聽到他們這麼說,便止住腳步,冷笑的說道:“大善人?莫不是人人都被你這貪官蒙了眼?”
在座的書生正要辯解,只聽武姓書生說道:“兄臺看樣子對當官的誤解很深,其實當官並不是有錢就是貪官,比如當朝的長孫丞相,傳聞他家珍寶多如牛毛,可這能說明他是貪官嗎?兄臺若肯坐下聽得在下自我介紹一番,定不會再這麼誤解下去。”
先圖轉過身走了過來,面露怒色的坐了下來,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道:“好,今天我倒要聽你說道說道,看看你是怎麼把貪官說成清官的。”
武姓書生無奈的一笑道:“兄臺請聽我言,我家世代居住山西文水縣,世代以務農為生,在下家中排行老四,姓武名士越,家境雖說清寒,父母卻給予了厚望,從小我便熟讀詩書,三歲便可出口成章,後中進士進入官場,只因看不慣貪官橫行,便辭官經商倒賣建材,數載後略有小成”。
“只因父母之命只好再次考取功名,與貞觀初年中得探花,聖上看在下才德兼備,便破格提拔為三品工部尚書,主營朝中建設事宜。剛才救兄臺與危難的錢財,便是經商所得,並不是貪汙所得,還望兄臺明察秋毫。”
一番話說來,先圖早已不知如何相對,只是紅著臉說道:“原來兄臺這麼有本事,是在下的錯,在下的錯,萬不該誣賴好人,先圖這廂給您賠禮了。”
聽到先圖誠懇的歉意,武士越便收起了緊皺的眉頭。自認兩袖清風的武士越平生沒有什麼可讓他害怕的。只是有一點他不能萬萬不能容忍,那就是別人說他是貪官。從厭倦官場爭鬥到棄農經商,再到二次中榜,這一切是多麼傳奇的一生。讓先圖欽佩之餘也多了份羨慕。
誤會解釋開,先圖也就變得隨和了不少,走過來對著武士越說道:“武兄,小弟今年一十七歲,馬上就要步入弱冠之齡了,不知為兄今年幾何?”
“在下年方二十,比兄臺長兩歲。”武士越誠懇的回道。
“既然兄臺比小弟長兩歲,那以後兄臺便是兄長了,小弟願和兄長結拜為異性兄弟,不知兄長可否賞臉。”
“在下正有此意。今日朝堂之上賢弟的舉動著實讓在下欽佩,以後在下就斗膽稱兄臺賢弟了。”
聽到武士越這麼說,先圖端起一杯水酒敬道:“為兄在上,請受小弟薄酒一杯。”說著,便單漆跪地。雙手將酒杯舉過頭頂。
“賢弟快快請起。”武士越趕忙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先圖扶起。
“賢弟,今日你我二人結拜可告蒼天,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金錢方面的困難,儘管和為兄說起,為兄定會全力支援。”武士越大放豪詞的說著。
先圖心想,難怪人們都說財大氣粗。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這武兄雖說一副書生打扮,卻自認錢可通神,說起話來更是十分豪爽,倒不像久經官場之人。
“兄長莫要總談錢,俗話說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雖說沒有錢的日子是萬萬不能的,但是錢財永遠不能佔據心靈的第一位”。
聽到先圖這麼說,武士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對。賢弟說的很對,為兄正是此意,只不過經常將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