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的跪在了地上磕頭認錯,此時太白金星拂塵一揮,便見得一位天仙般的姑娘站在了眼前,記憶和法力也瞬間充滿了她的身體。
“紅魚兒,你好漂亮啊!”金魚看到紅魚的真身,感慨的說道。
聽到金魚的讚美,紅魚兒害羞的笑了笑,仍然跪在地上磕頭道:“紅魚前世做了太多的孽,今生一定要追隨武曲星君好好的在人間建功立業,也好造福人間,洗脫前世罪孽。”
太白金星看著眼前的兩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如今二位已經恢復真身,就留在武曲星君身旁好好輔佐他吧,等到功成名就之時。一同前來天庭覆命。你們二人切不可對任何人洩露自己的身世,更不可將剛才本仙所講的話告訴星君,否則將有雷劫之難。”
金魚紅魚點頭應允,發誓保證絕對不會洩露天機,否則願遭五雷轟頂之劫,太白滿意的笑了笑,欲要離去之時。便又不放心的對著二位說道:“你們二人選一適當時機出現,莫要驚擾了轉世為人的星君。若是他執意要問你們的前身,只可告訴他你們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魚兒便可,其餘的切不可多說。”
“金魚、紅魚,謹遵法旨。”說完。兩位魚兒跪在地上對著太白磕頭,太白一個轉身便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衝向了天上。
“恭送上仙。”兩位魚兒說完,便化作紅黃兩道光芒鑽進了先圖脖子上的七星吊墜裡,此時的先圖正酣甜入睡,這一切就這麼悄然無息的發生了,也悄然無息的結束了,正所謂天知、地知、我知,你卻不知。
公雞“喔喔喔”的打著鳴兒,雖說身在客棧中。卻也聽得到不遠處公雞的叫聲,這聲音是那麼熟悉,那麼讓人懷念。還記得剛來唐朝之時,住在半山腰的茅草屋內,每天天不亮便聽得公雞的打鳴兒聲,最初先圖很是厭惡這些比鬧鐘還要可惡的公雞,但住久了也就習慣了,反而那些公雞的存在給予了他一絲鄉村的寧靜。
這天早上。先圖起的很早,就要見到親人的感覺。充斥著他快樂的心靈。
洗臉,刷牙,整理衣束,先圖穿上了薛母給他親手縫製的麻布衣衫,雖說和他腳上的靴子格格不入,卻也顯得十分精神,這身打了一個補丁的麻衣粗衫是姐姐和母親熬了一晚上給他縫製的,為的就是出門後不被人笑話,可她們哪裡知道,長安城的繁華早已超出了衣裝上,反而人們更看重的是地位和金錢。
整理好衣束,武士越也就醒來了,只見他揉著迷糊的雙眼看著先圖的背影,道:“你是何人?為何不經允許進入了本官的房間?”
聽到武士越的話,先圖並沒有轉身,他要看看這位結拜兄弟接下來會怎麼樣,難道一身衣束就讓他認不出自己了嗎?先圖在心裡暗暗的想著,也就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站在那一動不動,直到慶紅聽到武士越的聲音而被吵醒的時候,先圖仍是一言不發的站在那。
“武兄,這大早上你喊什麼?”慶紅打著哈欠,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問著武士越,可武士越只顧得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位不說話的人,一身麻衣讓武士越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是要飯的,或者是哪個幫派派來打聽他們的底細的,畢竟昨晚上通殺黑白兩道的餘悸還未過去,提心吊膽的武士越竟然發呆到忽略慶紅的聲音。
慶紅看到武士越不語,只是呆呆的看著前面,便翻了個身,順著武士越的目光看了去,這一看不要緊,只聽得慶紅有些吃驚的喊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天字號房?”
話音剛落,慶紅泛起了嘀咕,看著眼前的麻布衣,慶紅若有所思的想到:“誒,不對,這人的衣裝看起來是那麼的眼熟,對了,先圖去了哪裡,這衣裝曾經是先圖穿過的,怎麼穿到此人的身上,莫非他便是先圖。”
慶紅百思不得其解,想著先圖那身麻布衣早已被羅夫人當做垃圾扔了出去,此時的先圖早已在慶紅的印象中富貴至極,他怎麼也想不通眼前的這人究竟是誰,不過看其背影,和先圖倒有幾分想象。
這時,只見先圖轉過身,無奈的搖頭道:“二位兄長,賢弟只是換了身衣裝,你們卻認不出我來,若是哪日賢弟脫去了爵爺的這頂光環,不知你們還曾認不認我這個兄弟。”
聽到先圖這麼說,武士越從驚訝中回過神兒來,邊穿衣服邊道:“賢弟此言差矣,我們兄弟均是八拜之交、同甘共苦,怎麼會為了世俗名利而丟了兄弟義氣,剛剛為兄確實未曾想到,賢弟居然會在大清早以這身裝扮出現在我們眼前,昨晚的事情為兄還心有餘悸,所以沒有認出賢弟,可為兄疑惑,賢弟為何如此這般打扮?”
先圖微微一笑,解釋的說道:“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