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忘著不悔逐漸遠去的身影,笑容在臉上漸漸消失。最終轉為凝重。“幫主你怎麼了?”射鵰向度陰山問道。
“不悔剛才又叫我幫主了。”度陰山嘆道。
“那是好事呀!”射鵰不明白度陰山何故反而變得不高興起來。
“多年兄弟,你又怎麼會不懂。不悔是因為無以為報才叫我幫主地,他此去之後,就只是匈奴王了。”
射鵰無言以對,也只能跟著沉默起來。
“不過,我現在愁的還有一個問題。”度陰山的臉此時已經變得有此扭曲起來。
“什麼問題?”射鵰奇道。
“夫人還有妹子……”度陰山痛苦地說,“她們讓我來這裡阻截不悔,讓我打掉不悔所有的信心,讓他徹底不敢再與我作對。可是我現在卻放了他……”
“你不止放了他。似乎還讓他重拾了信心。”射鵰補充道。
“所以”度陰山猛然抓住射鵰的手,“好兄弟,你快幫我想個辦法。夫人發起火來也是很恐怖地。”
“這個……”一滴冷汗從射鵰的額頭上滴出,“這是幫主的家務事。屬下不宜多嘴。”開玩笑。夫人揍起人來可是從來不知輕重的,自己練上一級可不容易。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好,你不幫我,自有人幫我。”度陰山氣惱地瞪了射鵰一眼,轉身衝著自己的隊伍喊道:“本幫主命令,所有的人都幫本幫主想一個安撫夫人的辦法。”
“唰”,戰陣重整齊劃一地動了起來,所有的馬在他們主人地操控下,一致將屁股對向了他們幫派的最高統治者,嘹亮地吼聲在朝陽新升地時候響徹了雲霄:“我們什麼也沒聽到!”
“哇哇………”一隻烏鴉被驚得從天際飛過,那聲音彷彿是對某人的嘲笑。
在西部天山地雲峰之上
“匈奴王敗了?”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圈死了北方一角的白子。
“是地。”一般白衣地男子站在一旁,望著對面正背對著自己在自娛自樂的男人。
“你認為這一下他還會再一口回絕龍嘯天地建議嗎?”男人的聲音帶著淡淡地笑意。
“過去他不同意與龍嘯天聯合,是因為他太驕傲,不屑於與龍嘯天合作。不過,度陰山這次打掉了他的驕傲,他應該不會反對與龍嘯天合作了。”白衣人回答。“你錯了。”男人將手中的棋子拋到一邊,“驕傲是不悔的天性,他可以死在自己的驕傲上,卻不會丟掉自己的驕傲。所以,不悔依然不會與龍嘯天合作。不過,如果龍嘯天為他打敗度陰山提供了某些條件或者是建議,他倒是不會拒絕這些東西了。不悔雖然打仗厲害,卻終究是缺個智囊呀。”
“怎麼,你又想起當初在草原上的故事了?”白衣人笑道。
“那當然。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龍城飛將與度陰山當初可是草原上不倒的兩面旗幟。說實在的,有時我還真想再回到當初的生活。”
“是呀,我也挺懷念當初的日子的。”白衣人眼中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你是懷念當初像切瓜一樣切那些敵人的腦袋的快感吧。”男子似是想起了許多開心地事,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當初殺人差點沒累死我。我整天像泡在血裡的,你卻在那裡悠然自得。”白衣人罵道。
“誰說的,我每天可都是在絞盡腦汁想計策。我容易麼?”男子不服地說道。“呸,你想地全是些陰損的主意,就和你老婆一樣。你們兩個還真是天生一對。”
“我說易水寒,你是不是嫉妒呀。我老婆和我一樣聰明難道不好嗎?”男子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與龍嘯天極為相似地的俊逸的臉龐,此人不是小六還會是誰。
“我又沒說不好,可是,我在想你老婆既然智商也不弱,我擔心她將來轉過矛頭對付你時。你當如何自處。”易水寒擔憂地說。
“她不會對我用什麼計謀的。”小六無所謂地說。
易水寒習慣性的認為小六說出來地話自然是有道理的,也就鬆了一口氣,誰知小六接下來的話卻差點讓易水寒栽倒在地。
“她一定會直接過來殺了我。”小六得意地說道。
易水寒氣得直接提起小六的衣襟:“那你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冷靜,冷靜。”小六拍著易水寒緊緊握住自己衣襟的手說道,“不就是被她殺死嗎?沒什麼大不了的,相對於被她殺死,你更應該擔心我被她揍得半死不活才對。”
易水寒放開小六的衣襟,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