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教授放出來的,用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懨懨地倚進軟椅裡,Heloise的身體還不是太好,面上若有若無的冷定卻不似十一歲的孩童。
這話讓身旁Draco不禁偏過頭看著她,凝滯良久: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女孩的身上藏著許多故事,不論是禁林中的奇遇還是萬聖節的變故,都很是不同尋常。
許是察覺到了鉑金小貴族探究的視線,Heloise的唇邊緩緩綻開一朵含蓄而清雅的笑花。
對於一個本是極為平常的表情,不同的人自然看出的東西也就不盡相同。
譬如小H同學的愕然微惱,Searan的神情複雜,Blaise的笑容曖昧和Neville的不明所以。至於主人公之一的小Malfoy,早已將小巧的頭顱整個埋下去,僅可窺得耳後根蒼白的肌膚上浮現的點點胭紅。
“不過要我相信Quirrell會放狗咬Snape,真是比相信Merlin和上帝跳貼面舞還要困難的事情。”Ron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可在接收到Hermione陰惻惻的笑容時(大家忽略Ron的英文水平),他還是自覺地加上了一句:“哦,不,是Snape教授!”
說完這話Ron就後悔了,他很是搞不懂自己,為什麼那麼怕Hermione?她是個嚴謹好學的Ravenclaw,又不是奸詐狡猾的Slytherin,可是總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吶……
“無論如何,這些事情就放在魁地奇比賽之後。或許答案不久後就會揭曉了呢?”Harry最終帶有深意地結束了這次三學院的討論會,不過一年級新生們對於魁地奇的熱情倒也是實實在在。
然而就在這一個晚上,也不知是Heloise那抹微笑的神奇力量,還是對魁地奇比賽的精彩程度的預測,咱們偉大的救世主同學在床上翻來覆去,如何也睡不著。
黑夜中,Harry伏在枕上失神地望著雪白的牆壁,腦畔揮之不去的竟只有一個畫面:
柔軟的鉑金色短髮猶如細碎的日光,雖因低頭的姿勢看不到灰藍色的眼睛,但他還是可以想象到那輕盈上挑的眉梢。
唯一突兀的就是——
雪白如玉的耳垂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紅色!
“哎……”又是重重一陣嘆息,Harry不耐煩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為什麼自己一想到這個畫面就覺得不舒服啊?為毛為毛???”
儘管因為那時Draco死的那幕對自己的衝擊太大,而重生之後他又是自己唯一可相信的人,但在Harry心中自己一直把這份感情當做是精神的依賴,而並非參雜了些許隱秘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Draco。Draco。
Harry反覆默唸著這個名字,腦畔回閃過一個個零碎的片段,最後定格在Draco閉目辭世那一刻的心如刀絞,不由將棉被捂住了腦袋,只留下一條縫隙。
自己對於Draco到底是什麼感覺呢?他真的不願再深想下去。
大概是不自覺的呢喃驚動了夢中人,Blaise咳嗽一聲後睡意朦朧的睜開眼,萬分詫異地看到了對床被縫內祖母綠般的眸子閃耀一如白晝:“Harry?你怎麼還沒睡?”
“啊?沒事……”有氣無力地回答完室友的話,Harry輕微地側身換了一邊睡,努力地催眠自己的大腦,讓它快快進入夢鄉。
只可惜這世上的事情,往往是事與願違的。黃金男孩的首次一夜無眠,勢在必行。
至於隔壁的寢室嘛……
“阿嚏。”Draco坐起身來擤鼻涕,納悶地撫摸著發紅的鼻端:“怎麼回事,難道說感冒了嗎?”
捋了捋折起的被角,簾帳另一邊的少年笑得一臉詭異:“呵呵,看來是有人惦念著你,Draco。”
秀逸的眉心聞言緊簇而起,Draco轉頭看向背身側躺的室友,繼續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Searan?”
“呵呵——”少年的笑聲雖壓得很輕,可在Draco聽起來卻又極肆意。
仿若是感受到了身後愈加灼熱的惱意,好半晌才止住笑的Searan啟口回答:“Harry今晚怕是睡不著覺了。”
“啊?為什麼?”Draco聽得一頭霧水,茫然的灰藍色眸內水汽氤氳。
這次換成Searan沉默了,唯有藏在被內暗處的唇角勾起優美的弧度,點到為止的幅度更讓他的微笑看起來深不可測。
看來可憐的救世主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