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手中搖晃的酒水也濺到了她的裙子上,印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汙漬。
“抱歉,我……”慌忙地抬起臉,光潔的額頭恰好碰到了對方的下顎,Heloise驚訝之餘又是倒退幾步,眼看即將一腳踩空跌下臺階,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及時拖住了她的腰。
赤色美目依舊幽深難測,Searan揉了揉被撞疼的下顎,心下不願深究的情緒終是浮上眉心,周身散發的氣息亦添上一絲陰沉:“不好意思,我也沒看旁邊。”
言未訖,眸光別有深意地轉向另一側,自有番顧盼生姿的丰采:“不過幸好有Draco這位護花使者,你該好好謝謝他。”
“是否該感謝,我想還不用他人指點。”面色冷上一籌,Heloise不喜歡他說話的語氣。
這樣的氣氛真有些出乎Draco的意料,他急忙鬆開手中不盈一握的溫軟,尷尬地緩和著氣氛:“大家怎麼這樣見外?對了,我父親想見見Searan,那麼失陪了,Heloise。”
拽著Searan就往父親所在的內庭走去,卻也錯漏了Harry投注來的視線,混合著複雜、探究以及,淡淡的憂鬱,翠玉一樣的眸裡竟是似海的深沉。
被留下的Heloise兀自嘆息著,走向旁邊的空餘沙發,拿出茶几上冰桶裡的毛巾,一遍又一遍擦拭著裙子,但顯然是無補於事。
“需要幫助嗎,孩子?”Narcissa溫聲詢問著,但在那女孩兒舉首的瞬間,Malfoy莊園的女主人微微有些錯愕,忍不住開始打量起這孩子來。
秀雅的容顏在各種宴會上並不少見,眼前的女孩卻自有其獨到之處。
骨子裡流露出的清靈之氣潛藏在那處明若秋水的眸底,Narcissa幾乎僅此一瞬就料想,這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定是一顆堅韌不屈的心。
Heloise同樣是吃了一驚,這位高貴的女子雖然在微笑,但笑容是禮貌而疏離的,眉目間更是天生雍容的貴族氣質:“您好,夫人。我是的同學。我的裙子弄髒了。”
“我是Draco的母親,”Narcissa向她伸出了柔白的手臂,友好地笑道:“孩子,別擦了,只會越來越糟。跟我上樓來,我來幫你解決這個小麻煩。”
遲疑片霎,Heloise只得跟Narcissa上了樓,順著她的腳步走進一間陌生的屋子。
單單是一眼,Heloise就知道這是女人的臥室。Narcissa拉來了雕花繁麗的櫥門,一排排風格迥異的華美禮服呈現在面前,完全按照長短和樣式排列得井然有條。
Narcissa翻了會兒,終於抽出了其中一個別致的紫色盒子,掀開的那刻,即使是對外物素來寡淡的Heloise都不由湊近半步,忍不住一探究竟。
“來,試試看,應該會合身的。”Narcissa將盒中的禮服抖落展開,又將小姑娘推進了盥洗室,讓她趕快穿上,“別不好意思了,快進去,孩子。”
在盥洗室裡磨蹭了半天,Heloise第一次這般漲紅了臉,根本不願意踏出那扇門。
潔白的薄裙原是透明如紗,偏有泡泡花邊巧妙地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可內襯的白衣兩側都是鏤空的圖案,影影綽綽地勾勒出曼妙的身體曲線。
Narcissa讚許地望著小女孩,恍若是看見了曾經的自己:“非常漂亮。Heloise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話音剛落,後者清雅的雙靨已是豔紅如血。
見Heloise的頭髮有些凌亂,Narcissa溫柔地鬆開她的髮辮,親手為她打理起來:“好孩子,你和Draco是同一個學院的嗎?”
說實話,Narcissa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無論是樣貌還是個性,都和自己的小龍甚為般配,除了一點,Hunter這個姓氏應該是麻瓜,哎。
不過麻瓜又怎樣呢?如果她的Draco也是落花有意,她不認為任何事是阻撓。
輕揚後腦勺,Heloise看著鏡中的自己和Narcissa,心中浮起幾許暖意:“是的,夫人,我們都是Slytherin的。對了,Hermione和Tom是Ravenclaw的學生。”
Narcissa笑著點點了頭,就沒再說什麼,手中的軟梳卻並未停歇,將Heloise散亂的髮絲被盡數挽起,露出的一段粉白勝藕的頸項,再加上通身飄逸的打扮,小姑娘看上去像極一尊玉琢的娃娃。
“恩,Heloise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