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為求沒有任何僥倖的攻陷洛陽,亦不惜動用這遲遲不願拿出的奇兵。
十餘人齊同瞄準華絹發射,儼然如百餘弓箭隊發動攻擊一般。從半空流星般直擊華絹的利箭宛若美麗的磒石,如真被射中可是不堪設想。
雖然有誅仙、金蠶手及身上穿著的冰蠶寶甲護體,面對如流星群般的來箭,華絹倒也不敢小覻,只見她散了加註在鐵煉上的炙炎氣勁,反手將兩人連同鐵煉般的當作流星錘使著,以他們的身體作為肉盾,一一將來箭全數擋下。
兩個天論堂部眾當場被射成蜂窩,連哀嚎都不及的便已斃命。而天論堂其餘一眾見巨弩無功而返,八名持槍與六名持刀的兩組人,改採近身搏殺的方式,再一次靠近華絹。
回頭見李英溪與孟輔兩人亦與後方的天論堂部眾戰的難分軒輊,雖說一時之間仍陷在苦戰中無法脫身,但要自保亦非難事。
評估了兩人暫時無恙,更明白前方這數十人為天論堂此次的主力。儘管清楚合其眾人仍非自己的對手,不過為了儘快趕往西門相助御冰劍,且李英溪兩人能支撐多久亦令自己擔憂,華絹決定速戰速決的將眾人一次解決。
充滿箭柄的兩名死了的天論堂部眾仍因為鐵煉在自己手上而可以掌控,她心中一念的催谷內勁再以鐵煉將兩名死屍甩起,並操控著鐵煉將佈滿箭柄的死屍、真當作流星錘般擊向迎面而來的十四人。
雖然尋常的箭柄沒有太大殺傷力,不過經由華絹內勁的貫注,卻蛻變為可殺人的利刃。
受制於死屍加上華絹內勁貫注的強大威力,本欲搶功的一眾亦不得不往後閃開這兩“陀”肉球流星錘。原是站在高處的十餘名巨弩弓箭手見狀,亦紛紛與這十四人會合,打算先由巨弩弓箭手射住陣勢,再由其餘人等作第二次的攻擊。
誰知如此的舉止,正如了華絹的估算,但見她猛然兩手一抽的再前拋,依著『垓下刀歌』中的“利”字訣,將體內的氣勁依執行方式、透過鐵煉傳入兩團死屍的體內。
已沒有生命的東西又豈能受得住華絹全勁的催發,只見死屍承受不住內勁的貫注,突然暴為血雨的撒向天論堂眾人。
挾帶斷箭的血雨直射眾人,天論堂部眾不及應變的被噴個正著。而就在血液射中他們的身體之際,竟猶如一柄利箭的穿入體內。
而這時他們才清楚華絹為何如此施為的緣故,只不過,真是所謂滿天的血雨挾帶斷箭射向他們的攻勢,卻是避無可避了!
重新評估著殺氣騰騰的兩人,儘管著急著離去的劉邦會壞了自己精心設計的詭計。但武論尊仍不得不心平氣和的沉澱自己思緒,想著要如何對付他們。一名是沉寂多時,一直沒沒無聞的神秘組織中,實力最為高超的“三霸手”之一,且曾在自己手下救走華絹。而另一人體內,則流著先秦名將王翦的血液,一手精妙的劍法的確不負當年“劍皇”之名的王氏後裔。
雖然適才交手過後,武論尊清楚兩人的實力與自己差距仍然不小。但若要在數招之內擊敗連袂出手、互補缺點的兩人,坦白說,武論尊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
回望洛陽城方面,火光廝殺聲仍不斷,顯然涼州軍亦陷入苦戰之中,並非之前想像般可順利攻下洛陽,這是否還代表著仍有極大的變數。
“不成!絕對不成!”
武論尊心中吶喊著拒絕相信其他的可能性。
只見武論尊突然面目猙獰的向兩人喝道:“為了這一天,老夫已等了數百年。你們可知道數百年忿忿不平的歲月是如何渡過的?!老夫又怎麼能夠因為你們兩個後生小輩的阻攔,而壞了老夫策劃許久的大計……老夫再說最後一次,給我讓開!”
被武論尊剛剛一指震傷的咳出血來,風神武士趁武論尊沒有動手的空檔、忙以自個兒私密的療傷心法恢復功力至九成。儘管胸口仍覺得疼痛不堪,他還是故作輕鬆的向武論尊答道:“哪來的第一次?最後一次的?若尊駕真有將我倆擊殺的能力,又何需語出恐嚇的要我們退開。尊駕分明是虛張聲勢,意欲矇騙我倆!”
王世勳位處風神武士最近,亦清楚目下的風神武士實力已大打折扣。他拈著自個兒長劍劍尖笑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尊駕何需汲汲於眼前的功利。這樣如何?咱們三人便在這地方休息片刻,等到洛陽戰事告一段落,我倆絕不會阻止尊駕離去!”
武論尊冷笑一聲道:“你們兩人將老夫當作三歲娃兒麼?劉邦現下已去了洛陽,如有他的幫忙,涼州軍又有什麼機會可以攻下洛陽呢?”
王世勳不可置否的問道:“尊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