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立刻血噴如柱、翻身倒地。
斬下胡正頭顱的那人一頭亂髮的用著噴滿鮮血的右手將其頭顱舉起,李傕見狀更忙將其一旁持帥旗的黃巾士兵砍倒,並運勁大喝:“胡正已死,黃巾賊不降者便以其為後果!”
黃巾軍開始聽聞還以為是敵軍的手段欲置之不理,但部份黃巾兵回頭一看見帥旗歪倒一旁皆是一片慌亂、四處奔逃,遠方一亂髮大漢持著一個頭顱威風凜凜,這不由得不信的開始傳開胡正身亡的訊息。而原是已無求生慾念的西涼軍聽開胡正之死反而士氣大振,加上遠方數千名羌兵自背後挾擊之助更是把黃巾軍斬殺無數。
馬騰見機不可失,立刻開啟城門、舉起旗子的作招降動作,一時之間降兵超過五萬人,令西涼兵十分忙碌。馬謹本是於中城樓臺觀看情勢,此時見有蹊蹺的下樓領了數名士兵的策馬而來,停在馬騰一旁的指著手持“月牙刃”的亂髮彪形大漢問道:“適才這位壯士領兵才解了西涼之圍,他如此英雄了得,入萬人之中取將首如囊中物,他!是誰?”
馬騰聞言露出數日來難得的微笑道:“在涼州第一勇士還有誰可當之無愧……嘿!我馬騰有幸為其義兄弟真是三生有幸……他就是羌族少主董卓!”
呂奉先順勢又向後退了幾步,此時抬頭才清楚的看見這人的面貌。此人長的豹頭紫目、虎背熊腰,一叢虯髯橫在五官之上,手中也是持一把長型大刀,此刀以烏色豹首撕牙為柄,而刀身則從其口向前而伸,長約四尺,握把處長約五尺,其在暗淡的月光下更顯其陰森詭異、寒勁逼人。特別的是,此人在收招的同時,那一對紫目也隨即閉上。
“此人是誰?……但瞧他出招、揮刀比之‘天論堂’四大護法的功力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在我印象中卻無此人存在,奇怪……”
要知呂奉先身在“天論堂”十數載,為了今天,也不知花了多少的時間去分析其堂內人物以及實力,但適才一見,才知自己所瞭解的“天論堂”不過是鳳毛麟角。
“跟我回去!”
如此短潔有力的一句話,呂奉先微感錯愕。適才交手,他已知此人雖然了得,但仍不是自己的敵手。或許,是自己受傷給對方的假象,因為他們不知“搜神訣”之“回神篇”可令自己在一刻內將傷勢痊癒,不過這倒也不包括像武論尊給其如此沉重的一掌……像這樣的一掌,可得花更多的時間。但現下的狀況對呂奉先而言,以目前的功力回覆,倒是措措有餘。
既知道對方有了如此錯誤的判斷,令自己有逃脫的生機,呂奉先再也不沉默的舉槍出招,紫目男子也不分說,在雙目一張的同時,精妙刀法亦如流水行雲般而來。“搜神訣”之“回神篇”的神妙之處,在於修練者若受內傷時,不管修練之人在何種情狀下運勁,便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復原,所以才過數招,呂奉先的內傷業已復原。雖只是其七成的實力,但面對這紫目男子倒也絲毫不費力。
不過紫目男子雖覺呂奉先槍芒一招比一招強勁,但仍是毫不遲疑全力的擊出每一刀招。因為他乃組織中的領導,而既然上面下達要將呂奉先擒回的命令,他也就無論對方實力強橫與否,定要將此任務執行,只見全場氣勁縱橫,滾石亂飛,後面觀戰的十位刀手也需拿椿才能穏住身形。
呂奉先此時與其過了數十招已是勝卷在握,他一槍刺出竟是其七成氣勁,紫目男子倒也不避不懼、側身劈出十成功力。
原本預期的轟天爆破,在兩種兵器交接時卻沒有發出,兩人交擊的姿勢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其中一個被震退十數步──持豹頭長刀的紫目男子,而呂奉先,卻仍是一派悠然、渾似無傷的立於原地。
紫目男子見狀將刀一橫,後面十人立即再組刀陣向呂奉先而來。呂奉先適才見識過此陣厲害,不敢大意的持槍嚴陣以待。
他,為何不逃竄?因為這樣寬廣的草原一望無際,他明白自己若不放手一戰是無法有勝利結果的,唯有將對方全數殲滅,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機會,而且他心中有譜。十人不餘片刻已再次將其團團包圍,呂奉先左手持槍點向身側的一人,右手出掌擊出沉穏掌勁逼開其餘九人。面對槍勢的男子雖見自己和九人被呂奉先隔開,仍是充滿信心的舉刀來擋。
呂奉先微微冷笑,右手回掌震開長刀,槍如流星奔來,只見一灑熱血飛潑長空,這人已仰首而倒。呂奉先隨手立斃一人,豪氣大增,再度將奪命長槍向眾人虛晃,依樣畫葫蘆,傾刻又有兩人倒下。
紫目男子此時雙瞳再度一亮,喝吟一招“狂龍漫天斬”如雷疾電而來,豹頭刀幻化道道黑光旋轉向呂奉先流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