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樣的結果絕不是華絹希望的,只不過當現實狀況一一浮現在自己的面前、且澄淨思緒的仔細一想,八九不離十的定是這個原因。
一想到如此,卻又聽見白晴這般肯定的回答,華絹無力的笑道:“就現在而言,晴姐與我的友誼是不變的……但,或許……我說的是或許,我倆終有一天為了不知名的原因而反目相向時,那晴姐又會該如何的面對我?”
似乎試圖要給華絹絕對的回應,白晴這時忽是搭著華絹雙肩說道:“小絹莫要懷疑,就算將來你做出任何我無法原諒的事情,我白晴也絕不與你……兵刃相對!”
再一次的回答確實震撼了華絹的心,眼眶中頓覺泛起霧氣的生出想哭的感覺。此下想說些什麼平緩彼此的情緒之際,忽然有人忙著奔來的大喊道:“有約莫上千的官兵集結在咱們山谷外的來回徘徊!有約莫上千的官兵集結在咱們山谷外的來回徘徊!”
華絹與白晴兩人相對一眼,心中同樣泛起一個念頭:“該不會是與‘五斗米道’有緊密關聯的漢中官兵吧!”
旋風,該說是混合著泥沙與霜雪的罕見龍捲風。這龍捲風從正面看來寬廣無際,男子一時也難以目測到底多大,但可肯定的是這龍捲風的威力絕非人力可及,是故男子豁盡十成功力仍無法撼動其一。
“我自小以來居於冀州,對這塞外亦下了一番苦功研習,但何時曾聞這極北之境會有如此驚為天人的自然力,這遑論‘獸拳’不是這大自然的對手了。”
原來這千里迢迢遠赴極北之境的男子,便是日前才落腳於幽州、正一步步取回統領之位的袁紹。當時,他自洛陽奉命求助於其“最後一著”,是故在到達幽、冀處理了“歸屬問題”後,便將州中大小事情交由俞涉、田豐及陳琳三人,獨自一人夥同(注:該說是半脅迫。)其弟袁術前往紙上註明的極北之境尋找。
袁紹此下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他心裡不禁暗罵這次的行動有欠考量,只見他小心的環顧一下四周,再抬頭往上試圖藉著微弱的光芒欲一探究竟。
只見龍捲風旋繞貫入雲霄,由上而下的筆直聳立著,雖是在中段不停的緩緩迴繞,但奇妙的是沒入雲端的寬大尾端、與直入地底的頭部竟是不受影響,加上因霜雪而染白的氣旋,宛如一雪白神龍悠遊於天地間。
袁紹幾乎為此奇景所震攝,但腦海間環繞多日的“雪龍”兩字此時驟然浮現,只聽他忽是手舞足蹈的狂聲大叫道:“雪龍繞日!真的是雪龍繞日,我果真找著了,沒錯!雪龍繞日、神兵現世……但神兵呢?”
袁紹看著這鬼斧神工的天然奇景而道:“該不會在這旋風之中!”
龍捲風如成形白色妖龍般的由地面盤旋至天際肉眼無法直視的地方,而風線內更挾雜著石塊、雪晶、樹枝等不知名物。四周因為此異象而變的灰澄澄的一片,令人伸出五指亦摸不著邊際。明明是陽光普照的大白天,但眼前此景卻宛如半夜且狂風大作一般,而這等環境下該是絕無人跡才對,無料在這近接風線之旁,竟有個人影不懼異象而來回躍縱。
“咦!怎會有這回事?明明那麼大個人,就算這天候如此不良,但以我現下的功力、該是不會那麼不濟尋找不到?且……怎可能就憑空消失呢?”
男子滿腹的疑慮但卻無人可解,他全力施展類似千斤鼎的武學試圖穏住身形、但龍捲風乃大自然的天象,饒是他鼓盡所有力氣想要不被狂風牽引,無奈在硬撐一刻之後仍不支的向後退了數丈。
“這的天氣如此敗壞,想必二哥亦不可能留在此地太久……咦!”
才要決定轉身離開,男子驀然瞥見自己腳下的堅硬巖地似乎有異,他小心奕奕的低下了身,用著雙手撫摸著覺得奇怪的地方並隨時注意周遭的狀況。
他手指緊貼著地面,沿著地上人為的痕跡緩緩推敲,口中更是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明明是其‘獸拳’的必殺所遺留下來的腳印……嗯!還夾雜一些井然有序的踏痕……難不成,堂哥他已遭了暗算。”
雖是口裡說著有血緣關係的“堂哥”二字,但這男子面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的惋惜與不捨,換來的,反而是一挘�墓鈺芪⑿Α�
男子的微笑聲在狂風大作的風線內當然無法聽聞,而在他回身急蹤之際,似已在腦中想像著如何重奪幽、冀兩地的統治權,以及……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第一門閥少閥主之位。
發覺到雪龍出現在此並不尋常的袁紹,強忍著利風颳體的痛處而來回在這龍捲風四周遊走。
原本袁紹打算沿著這風勢的向不明周圍搜尋確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