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及時變招且拍出令人眼花瞭亂的掌勁擋住攻擊。
蒙面一眾瞬間陣勢再變,人人使出的鞭法端走偏鋒、刁鑽靈活,一下子又將華絹以為的逆轉情勢生生扳回。
“哇!這些人怎麼如此的死纏爛打,便尤如橡皮糖般黏手的甩都甩不掉……還有,那些呂布什麼護衛軍怎麼就像電影一般的遲遲未至,我都快有些撐不住了!”
華絹與蒙面一眾又是過了十數招,這時下面的府外的火光緩緩的已像自己與對方的兵器碰撞發聲處而來,華絹一見信心大增,再次將功力提升的唰唰數招的暫時將對方綿密的攻勢逼開。
蒙面一眾似乎也察覺護衛軍急速接近中,其中一人對天長嘯之際,原本圍攻華絹共十二名的蒙面人,竟有四人轉身準備離去。
華絹正覺壓力減輕的百思不解,卻忽然發現這四人離開的方向竟往瑜兒位置而去。這時隨即明白對方打算先以武功較弱的瑜兒下手,正要跟上去的同時,其餘八人的軟鞭果如不惜氣力消耗般的毫不死心向華絹纏鬥而來。
儘管華絹清楚此際的八人絕非自個兒的對手,但若要一時三刻將之擊倒卻非可能,且自己若再次被八人阻住,瑜兒的生命將會有危險。
心慌則亂,華絹頓時沒避過左側橫掃肩頭的一鞭。只聽碰的一聲,華絹已被擊中的更狼狽退了數步。
雖說有“太平真勁”護身,但這鞭仍令華絹痛入心扉,且疼至左臂險是提不起來,忙是揮舞長劍的護住自己避免對方二次偷襲。
沒將步入兇險的瑜兒忘記,華絹孤注一擲的真氣狂吐暴出強烈劍芒,只見她自身迴旋的劃出一個圓周,所到之處所汫發的銳勁破石碎瓦轟隆乍響,令蒙面一眾不得不退。
見終是逼出了一個空隙,華絹再無暇細想,身法如劍般的直射往瑜兒方向奔去,後面震愕於華絹修為的八人見狀,亦不放棄的一齊追來。
還未到瑜兒房間門口便聽到其與蒙面人一來一往的打鬥聲,為救人心切,華絹再無法冷靜的試圖隱瞞自身武學,只見她催發“太平真勁”的泛出金身芒光,隨手將長劍迅捷射向背對自己的一名蒙面人。
貫注太平真勁的長劍如光箭般直竄對方,不知是否蒙面人仍以為華絹還是適才的華絹,眼見瑜兒將束手就縛,此蒙面人不願浪費太多時間的與華絹纏鬥,回身手腕一揚便要以軟鞭將半空飛劍擊下。
豈料,貫注了華絹一身“太平真勁”的長劍甫一觸碰軟鞭便將之震斷,更順勢的射入這個眼露驚恐的蒙面人胸前。
蒙面人望著插入前胸的這柄長劍,大喝一聲且自捂面黑布噴出血霧的向後倒下死去。
將要瑜兒擒下的其餘三人見狀愕然,皆是憤恨的轉向華絹攻來,宛如華絹像是殺父仇人般的攻勢兇惡。
雖說三人這時的攻勢於平日對華絹而言仍算是不入流的合擊,但從未催谷“太平真勁”的華絹此下舊力已盡、新力未生,連試數次皆無法將體內四散的真勁彙集丹田,故只好藉著自個兒還算敏捷的身手將鞭勢一一避過,而房舍內亦因空間不夠,難以發揮鞭法,故令華絹此際仍未因如此而暫落下風。
只不過不知是否因為華絹適才催勁過猛,又抑或先前擊中左肩那鞭暗藏古怪,本仗著快絕身法的華絹再不像剛才如此的自若,更有幾次是以非常難看的動作才避開了三人的攻擊。
好不容易又一次的閃過三人合力的一招,華絹正把握機會回氣的同時。華絹卻發覺,一道異常兇險的銳利氣勁竟由自個兒的背後而來,且強烈的程度絕非這十餘蒙面人可比。
她暗叫不妙!因無料到對方仍有一位真正的高手壓陣至最後關頭才出現,且目的是一擊必中的要致自己於死地……
“少閥主在想些什麼?”
聽聞後面熟悉的聲音及馬蹄踏步聲,曹孟德微笑的回過頭來笑道:“是你!文若,怎會知道我在這裡?”
叫喚曹孟德的這人生的一派溫文、書卷氣十足,他乃是潁州潁陰人荀彧,字文若,為目下夏侯閥少閥主曹孟德的首席幕僚。只見其十分狼狽的下馬後,拍了拍沾了露水的長袍道:“適才去了趟少閥主的寢帳,沒見著您。所以才會騎著這傢伙到處找您,果然猜的沒錯,少閥主真在這小丘上。”
曹孟德招呼著荀彧在自個兒身畔的草地坐下,隨口道:“喔!文若夜深仍未入眠的跑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像一派無賴的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荀彧大呼了一口氣的答道:“這問題該是卑職要問的才對?!少閥主貴為一閥之主,且目下咱們地處虎牢關,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