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真的介面道:“白不凡……嗯!真是他媽的好名字。來!咱們便為了你的名字喝一盎。”
也不顧旁人的目光,清風臣便如飲水般將酒一口飲盡。隨手擦了嘴邊的酒漬後,清風臣見華絹盎中酒仍沒有減少的跡象,故問道:“不凡小老弟為何不喝呢?是否瞧不起我清某?”
“沒有的事,不凡因為自小腸胃便不佳。每每飲了過量便會五內絞痛,所以還請清大哥見諒!”
清風臣點點頭的表示認同,隨即想到什麼的問道:“瞧白兄弟的口音與舉止,該不是目下居住在長安的人士。且看你出口成章、胸藏萬卷書,該是不知道哪裡的名門望族才對?”
華絹暗叫糟糕,照適才清風臣聽自己一首詩便能觀出於現實不適之況,亦顯現此人在文學造詣上的程度。
待自己正要想些辯解的話時,長安城大門緩緩開啟,一長列的馬車群正筆直駛將進來。
長列的馬車共約八輛,每輛皆由四匹駿馬及一名操控人驅駛著,周圍還有八騎武裝將軍謹慎的跟隨著,令人一望便知這列馬車群中的人物地位定是不輕。
為首持著一把大砍刀的武將或許因為進城的緣故而下令放慢行進腳步,故一行馬車隊亦因此而減低前進的速度。
不知是否下令放慢腳步的緣故,或者是已經進入長安城的關係,馬匹上的眾將此時個個盡皆顯現疲憊不堪貌,其中將大刀扛在肩上的一人更是打了個好大的哈欠,引來其他人的笑話。
“有什麼好笑的?咱們不但長途跋涉往來長安城與郿塢之間,還要無時無刻的保護馬車中幾名大人的安全,難道你們不累麼?”
“累是會累,但倒不像你這小夥子般如此沒有‘擋頭’。我瞧待會兒任務結束到‘雨花樓’快活一事,你便不要去啦!早點回去睡你的大頭覺吧!”
先前打了哈欠那武將不服氣的道:“你才回去睡你的大頭覺哩!老子我可是還遊刃有餘的可以一次對付三個女人呢!”
調侃這武將的另一人則不置可否的道:“你說的沒錯,是一次對付三個女人沒錯!不過……是一次捧洗腳水給三個女人才是真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老張說的可真沒錯……真是差點把我笑叉氣了……”
那武將見眾人皆以自己為笑柄,而出言調侃那人更是笑的大聲。有些憤憤不平的將大刀朝那人劃了幾下道:“再笑!再笑啊!信不信我宰了你?!”
“我才不信……啊!”
那人完全不以為意的正要開口繼續嘲弄此人,沒想到話才說了一半,脖子竟是“噗滋”一聲的噴出血來、墜馬立斃當場。
“殺人了啊!”
“出事了!”
眾人沒料到玩笑話竟會成了如此局面,皆是慌張的紛紛抽出武器退避至馬車旁邊。那人驚愕的望著自己手上的大刀,支支唔唔的道:“我……”
行事老練、在前面領頭的武將卻知道事有蹊蹺,大砍刀護身的向周遭一眾將領喊道:“有刺客!有人偷襲咱們馬車隊,大夥快將馬車圍出來,保護大人們的安全!”
眾人經這人提醒亦覺得事情不簡單,各自忙將長槍利刃等武器拔出的護住所有馬車,等待此人的命令。
為首那人該是眾將之首,他額上緩緩流下冷汗的喃喃自語道:“沒想到一路上無風無雨,竟會在自個城內中了敵人的暗算!”
還沒來得及開口,四面顯然計劃周詳的對方自各個街道持著兵刃向馬車隊逼近,為數竟有百人。且特異的是,這些人竟都沒有蒙面遮體,做任何的保密措施。
持著長槍的一名武將悄悄走向為首的這人道:“陳將軍該要怎麼辦?咱們全部加起來也不到他們的一半……”
被稱為陳將軍這人露出不畏死的氣度道:“那又如何?咱們只要誓死一擊,該有機會等要城中守軍與禁衛軍的到來!你們聽著,咱們定要戰至最後一刻,保護各位大人的安全。國家便在此際需要咱們武人盡一份心力!”
對方一眾緩緩的呈圓形向以馬車為圓心的方位包圍縮小,不知何時在陸橋方向來了一人更是無所顧忌的走至陳將軍面前。
這人便是適才在興隆客棧說話不多的那位國字臉男子,他向陳將軍望了一眼,冷冷道:“留下所有馬車,可保你等全身而退!”
馬車周圍的眾將聞言顯然有些動搖,甚至連兵刃都搖搖欲墜的快要拿不住了。只聽陳將軍一身傲骨道:“作夢!保護各位大人是咱們皇軍之職責,你們休想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