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軍師還不試試此刃,有否如先前使用般的稱手?”
華絹會意,手持劍柄的用左手兩指一理劍身,太平真勁催發而出、回身一揮,用的正是神仙劍法中,最是熟悉的“斬金破鐵”!
也不知是因為誅仙重鑄的原因,抑或華絹的修為又更上一層,這劍揮出之時,芒光大熾的將華絹的太平真勁化為有形的如一把巨劍橫橫切出,“轟隆”一聲,在地上斬出了一道深逾五尺的裂痕。
“哇!這麼猛!”
沒預料會是如此的威力,華絹收招之際,不禁望著手上重鑄的誅仙喃喃自語。
與華絹並肩而立,呂布笑道:“新的誅仙中,融入了十大神兵‘月牙刃’。再搭配原就是絕世好劍的誅仙斷劍,這威力自是不同日語。對了!張遼果然有查到河川內飄流著不少鬃毛及殘菜飯渣,足見絹軍師猜測的果然沒錯。另外,唉……自從絹軍師到來後,呂布就沒法子將目光從絹軍師身上移開。待晚上用膳之際又沒有瞧見絹軍師,所以才會問了夜班士兵,出營四處找找,果不巧在這裡遇上了絹軍師。”
沒有在意自己的猜測真為事實,華絹反倒是因為呂布後面的一段話語,而有些驚愕道:“所以自我駕馬出了營地到這裡,你都一目瞭然?”
“嗯!”
“為什麼?難道呂將軍以為華絹會獨自離開麼?”
“不是像絹軍師所想的那樣,呂布當然不會認為絹軍師是這樣的人。事實上,呂布會一直注意著絹軍師的原因,是因為呂布對絹軍師一直有股說不出的情感。唉……該怎麼說呢?若當初最先遇上的是絹軍師而非蟬兒,那……”
不知為什麼,若貂蟬仍未香消玉殞前的華絹,遇上了這樣的呂布的話,她或許會因為此人現下的熱情表現而感到內心雀躍不已。
可是貂蟬死後卻見到了這樣的呂布,華絹忽然有一種念頭──貂蟬死的未免太過不值。
臉色當下隨即一沉,華絹更將冰蠶寶甲拋回的伸手打斷了呂布的話,冷冷道:“呂將軍該不會告訴華絹,貂姐屍骨未寒之際,你已有新的愛慕物件、且那人便是華絹?”
“啊……”
呂布沉默不語,等於無聲的承認這個事實,華絹失望的道:“坦白說,趕赴此地之前,華絹一直猶豫是否該先返回仙族保護族長安全、又或來助你擊敗涼州軍以保長安城居民的安全。魚與熊掌,真是難以兼得……為了長安城無辜的百姓不會再一次的落入涼州軍的魔爪中,華絹才斷然決定來助你退敵。而我亦原以為呂將軍你,是一個對情十分專一的人,沒想到……呂將軍你現在卻彷彿像華絹開了個玩笑般的說:其實你根本不在乎貂蟬,是麼?”
“……”
“天!我真是後悔為何要不遠千里的來幫你。否則,便不會看到你這見一個、愛一個的嘴臉……呂布,你真令我覺得噁心!”
儘管一天未進半點食物,但華絹仍是覺得想要嘔吐的忙要離開這個地方。正要上馬離去之際,呂布竟上前的伸出手來道:“絹軍師,你……你怎麼了?”
雖是感到不適,但華絹一身太平真勁仍在,她狂然催谷內息的震開呂布伸出來的那隻手,嘴裡更怒道:“別要碰我!”
“既是如此,絹軍師先前又何必化身為白不凡與呂布並肩作戰?”
“我化身為白不凡?你……你都知道了麼?”
緩緩的走向華絹,呂布點頭道:“直到剛才,我才確認絹軍師便是白不凡。而在長安街道上與董卓一眾交手時,撿到這柄斷劍誅仙之際,我還沒有法子如此的肯定……”
“……不過絹軍師適才持劍與比劃的方式與白不凡如同一轍後,呂布狐疑的著人查明白不凡的身份,頓時證明了絹軍師女扮男裝一事。”
“那……那又如何?難道因為如此,呂將軍便可隨意對華絹毛手毛腳麼?”
一臉正經,呂布道:“呂布從不隱瞞自己的情感,對蟬兒如此,對絹軍師更是如此。”
呼了口氣,呂布續道:“我明白絹軍師無法忍受一個人的薄情寡性,何況蟬兒仍屍骨未寒。不過,阿布亦不願意隱瞞自己對絹軍師好的真正情感。”
“我……”
沒等呂布再解釋什麼,華絹馬鞭一揮的往營地奔去。
第四章 垓下刀歌
燭火映照下,將挑燈夜讀的華絹襯托的明豔動人。美麗的臉孔,雖無法稱得上是絕色、比之貂蟬或瑜兒亦仍遜上一籌,但華絹所散發出來的那股英氣,卻是幾人之最。
將呂布適才遞給自己的冰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