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集體會議一樣。
“這也太誇張了吧?我們四家的魂尊高手幾乎全部出動,三十多人,竟然連他一個人都打不過?除非他是皇者境強者!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我聽說連天魂學院的副院長都出面了,是不是其實是他出手幫助那白雲飛了?”
其中一個下巴上有一顆痣的黃臉青年一臉不可置信地說到。
“不是,我聽到的情況是那副院長是來阻止白雲飛的,聽說如果不是他,我們派出去的人說不定就被白雲飛殺了!!”旁邊另一個青年介面道,“那白雲飛好像發瘋了,厲害得很,而且好像是全仗著他那一件厲害的魂器,甚至都沒怎麼動手,光是靠那一件魂器就打敗了所有人!”
“那應該就是他們煉器宗所謂的‘專屬魂器’了,那天我們不是也吃了那魂器的虧麼?可惡!煉器宗的人就是麻煩!只會靠一身魂器壓人,一件好的魂器甚至能抵得上半個境界,可惡啊!!為什麼我就沒有一件厲害的魂器啊!!”
“哼!別說得那麼自以為是,就算是那白雲飛不使用魂器,你也一樣不是他的對手!”這時,坐在東側的那一個一直沒說話的青年開口了,他看了一眼剛才抱怨的那個青年,不屑道,“我大哥和他交過手,除了厲害的魂器以外,這白雲飛同樣擁有厲害的魂技,皇者境以下恐怕沒有敵手,就連我大哥……都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
此言一出,其餘四人頓時大驚,右側那人難以置通道:“新少,你說的是真的?!那天的御前比試,竟然是你大哥落敗?!”
那青年冷哼道:“你認為我會亂說這種丟自家面子的話嗎?!告訴你們也無所謂,那天的比試的確是我大哥輸了,不過那白雲飛也並不好受,我大哥說他好像傷了靈魂,比如今天他因為你們四家的人去找他麻煩而發狂差點殺人,就是因為精神不穩定所致。”
這被稱作‘新少’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右丞相程化宇的小兒子,和白雲飛‘有仇’的程新!!
他此刻雙手同樣纏著繃帶,不過氣色似乎比其餘人好一些,應該是比他們得到了更好的治療,不過卻看得出他的右臂比其他人傷得更重,一直吊在身側,從來沒有動過。
那麼,程新之外的其餘四人,不用說就是當初在試練森林中被白雲飛教訓的李、曾、朱、彭四家的少爺了。
這五人之所以聚集在這裡,意圖也很明顯:家裡的長輩派人出來都沒能教訓到白雲飛,他們那一口怨氣怎麼消得了?所以便自己在這裡商量復仇的計劃。
程新右邊那李家少爺李辰一臉陰沉地說道:“媽…的!那白雲飛怎麼不乾脆徹底瘋癲了?!今天他要是真直接殺了我們家派出去的那些人,那反而還好!事情鬧得越大,他就越無法收場,到時候有他好受的!搞得現在這樣,連我老爹都怕了,說這白雲飛惹不了,好像想就這麼算了……可惡!老子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可是……連家裡長輩都想要息事寧人了,我們能做什麼?打又打不過,現在連比背景都比不過了,我們還能怎麼報仇?”
那下巴上有痣的青年無奈道——這人是朱家少爺朱毅志。
“明的不行,我們來陰的就是了!多找一些亡命之徒,總有機會下手!”那寬額青年建議道——這是曾家少爺曾飛。
“來陰的?你以為對於連後期魂尊都能輕易打敗的人來說,‘偷襲’這一套有用麼?除非是請頂級的殺手暗殺他,可是那至少也要是魂尊中期以上的殺手,不說我們請不請得起,就連找都不好找得到。”
最後說話這人是彭家少爺彭華光。
朱毅志氣憤道:“那到底要怎麼搞?!這麼說想要報仇還非得請皇者境強者才能對付那白雲飛了?我們怎麼可能請得了這種強者?!”
“新少,還是你說吧,我們到底怎麼辦?”李辰見程新一直不說話,開口問到。
“對,新少,還是你說吧,我們聽你的!”
其餘人也是看了過來,他們之中程新家裡的勢力最大,自然基本上都是以他為主。
程新沉默片刻,緩緩道:“想要讓那白雲飛痛不欲生,其實並非非要對他本人動手……”
“嗯?”眾人一愣,李辰疑惑道,“新少這話是什麼意思?據我所知,那白雲飛似乎是孤身一人來的京城,難道我們要對他的學生動手?那樣能夠威脅到他嗎?”
程新道:“以前他是一個人,不過現在……我聽說,今天有人來學院找他了?最後阻止他發瘋的,其實並不是學院副院長,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