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但又適當給予溫柔圈住你,不讓你離開。」
對面一陣沉默。
「對不起小悅,有可能我這麼說會讓你覺得很難過。但我就是這麼想的。周朔是聰明人,他肯定看得出你喜歡她。可他非但不回應你還說什麼『不再是我的了很捨不得』之類的話,假如我真心為了那個人好,我絕對不會說這種話。」
「我知道的……我現在冷靜下來想想,確實是這樣的,明知道我喜歡他,他卻從不給我正面回應,總是在我即將放棄的時候又給我溫柔。我真的已經被他弄得很累了……我們認識二十年,我從小跟在他身邊,他卻這麼對我……」
「你想通就好。」
「謝謝你小研。」
「沒關係啦。」
手機剛放到床頭櫃上又一下子響起來,竟然是個陌生來電。本來想著或許又是哪個無聊的女生而不想接,可是想想也怕萬一真有什麼事。接起來聽了幾秒,魏研的臉色漸漸變得古怪。
掛了電話他拍拍連城,「下來,我有事出去一會兒。」
興許看出他表情認真的關係,連城乖巧地鬆開下身,坐在一邊變回兩條又白又長的腿。
魏研翻白眼,「脖子也放開啦。我只出去一會兒,你在房間裡等我。」
連城不願意,又撲到魏研身上黏得緊緊的,魏研軟聲軟氣地哄幾句,連城不理,魏研只好故意冷下聲音,「連城,你再不放開我要生氣了!」
連城抬起在魏研胸前磨蹭的腦袋,看著魏研好一會兒,才頗不捨得地放手,一個人爬到角落懷裡抱著枕頭待著。
魏研哭笑不得,拍拍他頭,「乖啊,在房間裡不可以讓別人發現你哦。」
魏家正門前等著一箇中年男人,相貌很普通,穿著一套短袖中山裝,看到魏研走來,笑著朝他點頭打招呼。
魏研心裡對他很警戒,臉上卻一點都沒顯露出來,「丁先生是吧?」
男人點點頭,「可以叫我丁一戶。」
真白痴的名字,和胡三有得拼。魏研笑著點點頭,本來想虛與委蛇一下請他進屋坐,但旋即又想到連城就在樓上,距離那麼近實在不安全,就算了。
「丁先生,說實話我父親是大財閥的董事兼總裁,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最信科學了。」
男人微微笑笑,「魏少爺您形質充足,尤其印堂光潤平滿,在面相來說理應名利雙成,富貴一生。然而如今卻命宮發黑,精神不足,即惡痛兇災乃至身亡的極兇之兆……」
魏研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丁先生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肯定魏少爺家裡,不,準確來說魏少爺身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些東西如果不去應該去的地方還逗留陽間,縱使不行惡,鬼氣還是會侵蝕生人的陽氣。影響一個人的氣,乃至命格。魏少爺,為了您自己好,您也應該把它交給我。」
魏研之所以下樓是因為電話裡的男人信誓旦旦地說他身邊有不乾淨的東西,魏研說是怕不如說心虛,再準確些是憂心連城的安危。
現在又聽丁一戶這麼講,更加掛心連城,「你不要胡說八道,我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