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也可以不出頭,反正又沒說一定要成功。
張焚香見她要走,攔住她說:“且慢。我這裡有一顆毒丹。服下之後,三個月內不會發作。為了避免到時候他反悔,請他服下,我才安心。否則三個月後,他不見人影,我又有何本事,去藥神門要人呢?”
宮如霜愣了一下,便說這事容易,就要去拿藥,說是回去給王意服下。
張焚香似笑非笑,“宮姐姐哄我呢?要是不親眼看到他吃下,我如何能信?”
宮如霜答應著說:“那好,我這就去請他來。姐姐這般漂亮,他想見你還來不及呢,豈會失約?姐姐真是多慮了。”
回去之後,把張焚香的事情說了。
王意皺眉說:“此事不可啊!毒丹服下,要是以後不給我解藥,我不是要死了?”
宮如霜搖頭嘆息,“師叔,我們藥神門有什麼毒藥解不了啊?紫蘿峰一脈不擅長解毒。可是要是求到其他善於解毒的門宗,還不是手到擒來?就算他們也真的不行,要是藥神門弟子中毒,無人能解,掌門他老人家,就會親自出手了。你還怕他老人家不能解你的毒?”
王意一想有理,再說難道還怕一個小女人不說?就算張焚香知道他是殺害稻古的人,她難道不怕藥神門,冒著全家被報復的危險,殺了他?真要如此,她也早就動手了。不必這麼曲折。便和宮如霜一起去見張焚香。
張焚香看到王意親口吃下了毒丹,露出一絲微笑,“三個月後,我們這此相見,就此別過了。”和宮如霜拱手告別。
王意和宮如霜出了她的房間,感覺臨去她有一絲陰謀得逞的味道,皺眉擔心地說:“我怎麼感覺此事十分蹊蹺呢?”
宮如霜卻信心滿滿,“師叔,你怎麼這麼膽小了?解毒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好了。”
王意看她這麼說,只好把疑慮放回心中。
二人一路疾奔,回到紫蘿峰。
宮如霜一回到家中,想起被景星威脅的事情,心情就變得無比的糟糕。而見到師父甄權。發現他也雙鬢竟然添了幾根白髮,看來受到了景星不小的脅迫,做出過不少不願意做的事情。
她也不敢問清楚,只是把滿腹心思藏在心裡。
王意一回來,便把在路上釀製的藥酒送給那些弟子們,他把那些普通的藥酒,都變成二三十年的佳釀,價值不菲,對於他來說成本極低。可是對於那些弟子來說,可就是無價之寶了。這樣一來,人人都稱讚他的好來。他問這些弟子們一些訊息,人人都踴躍告訴他聽。
景星原本就是洞玄道人的愛徒,這些日子又有大師兄甄權的幫助,在紫蘿峰的地位越來越高,威望越來越大。這一切都和王意的預料差不多。
要是景星只是為了奪得權勢,那麼一切就都好辦。可他要真是魔門潛伏在藥神門的人,那一切才可怕。現在也難以判斷,只好繼續等待他露出尾巴了。
宮如霜見王意也打聽不出什麼訊息,心裡擔憂,彷徨無比。王意笑道:“你我還是專心修煉就是。就算真的魔門要動手對付我們藥神門。我們兩個無關輕重的小卒,也不會有什麼大危險。再說想那麼多有什麼用?真的出事了,自然有七大藥宗,五大供奉還有掌門出面應對。”
宮如霜想想也是。再說景星真要對付她,還有王意保護她呢,王意十分神秘,別看只是內勁境界,可是非常厲害,難以琢磨,心裡也就心安了。
她一邊繼續釀酒,一邊繼續修煉。
王意更是刻苦修煉和練習釀酒。不過想著吃過的毒丹的事情,便去找毒藥宗的弟子去解毒。
毒藥宗是藥神門中最會解毒的宗門,他是藥神門的弟子,而且輩分不低,自然得到了重視,但是去過了三次,出面的人一次比一次輩分高,最後毒藥宗的宗主柳嘗藥親自出來,皺眉說道:“你這中的是萬毒情蠱啊。是一萬種最毒的藥物,選取其中的九十九種,混合製成的蠱毒。再加上女人的紅丸,糅合燒煉而成。要想毫無傷害地徹底解除,必須知道是哪九十九種毒藥才行。”
“啊?”王意大驚,“這麼說您老也解不了?”
柳嘗藥哂笑說:“我當然可以解掉。只是你身體不僅受損,再難修煉不說,給你下毒的女子,也是腸穿肚爛而死。她這是情蠱,有反噬的效果。你可要三思。”
王意頓時沒了脾氣,柳嘗藥卻不以為意,還開玩笑說:“你豔福不淺啊,本仙八百多歲,從來沒有遇到過痴情的女人,為我下這麼狠毒的情蠱。”
王意只好怏怏而回。
不過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