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盜竊這種事,除非當場抓到,事後就算給抓到,不承認的話,誰也沒有辦法。但是現在景星明顯得站在了龍虎居士一邊,這就涉及到了親傳弟子之間的鬥爭了,有他作證,洞玄道人非得公正嚴明不可。
要是其他的弟子,此刻甄權早就一巴掌打過去,狠狠地懲罰她了。可是宮如霜是他暗中喜歡的女子,甚至他曾偷偷幻想,將來娶她為妻。
就在甄權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時候,景星長嘆了口氣,“想不到師兄不僅包庇殺害同門的弟子,又指使弟子盜竊丹藥給你服用,師父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非得傷心不可。”
甄權眼珠一瞪,“你,你胡說,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此刻他方寸大亂,頓時手足無措,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
龍虎居士冷冷地說:“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我就說一個小小後輩弟子,膽子不可能大到來我龍虎居偷藥嘛!原來是你在背後指使。”
甄權怒喝道:“胡說,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你們汙衊她就算了,怎麼敢汙衊我”
原本宮如霜還生出幾分希望,此刻一聽甄權這麼說,頓時心如死灰,想想事情到了這般地步,師父就是再疼她,也的確保護不了他了,不過也換了另外一種想法,到了涉及生死的時候,什麼樣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她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以她的境界,就是想拼命逃跑,也是無用,喪失了鬥志,人便癱軟了。
此刻在屋頂上偷看的王意,想不到事情到了這般地步,心裡也是暗暗吃驚。要不是他仗著如意鼎,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進來,如果冒失的顯身,說不定也會被暗算了。他暗自警惕,以後行事,要更加的小心才行。
宮如霜癱軟在地上,流著淚,喃喃低語:“都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和師父無關,和師父無關”
甄權看到黯然無神的宮如霜,頓時心如刀割,閉上眼,忽然嘆氣道:“罷了,景星,我知道你一直在抓我的把柄,你想圖謀師父的繼承人的位置,我早知道爭不過你們,一直與世無爭,你為何還不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答應你。只求你放過如霜吧!我認栽了。”
龍虎居士冷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你指使愛徒盜竊,還說別人想要害你,真是不可理喻。”不過王意居高臨下,看到他和景星眉來眼去,都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就知道二人狼狽為奸,其實這都是二人設計的一個圈套。甚至王意懷疑,羅堪等弟子背後都是景星在指使。
甄權給說得百口莫辯,氣急敗壞,怒道:“你怎麼說就怎麼是,不打了一死,以謝師門,好,這就是師父面前,我親自請罪。”
景星慢悠悠地說:“慢著,師兄真得不想活命了?”
甄權彷彿蒼老了幾歲,嘆道:“你想怎麼樣?”
景星勝券在握,得意地說:“師兄是個聰明人,平時對我也好,我怎麼忍心殺你,或者讓你身敗名裂呢?再說,這樣對師門也不好。”
甄權灰頭土臉,也不言語,耐心地聽他怎麼說。不管怎麼樣,他以後都會失去自由了,他知道這個小師弟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他的。
果然,景星繼續說:“你只要寫一個認罪書,畫上手印,只要日後輔佐我,聽我的命令。那麼我就永遠不說出這件事。甚至以後會幫助你得到偌大的好處。”
甄權彷彿是死屍一般,半響才說道:“那我就如同木偶了,活著還有和意思?我知道你野心不小,也不是一個良善之人,今天你能逼我,他日更壞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來。”
“哦,想不到你還是一個硬漢,唉,我也不能強迫你。”
景星慢悠悠地盯著甄權,然後目光又轉到宮如霜身上,嘆氣說:“想不到如霜這樣的美人,會被師門處死。你可要想清楚,如果現在就去稟告師父,以後再想後悔,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了。”說完和龍虎居士走到一旁,不再勸他。
宮如霜嗚咽道:“師父,是我害了你,還是稟告師祖吧!我說出實情,師祖會明察秋毫的。”
景星蒼老了許多,嘆道:“傻孩子。就算不是我指使的,又任何?如果在師父眼中我失去了信任,前途還有什麼?此事也不怪你。都是我對你照顧不周。”
宮如霜哭得花容失色,“不怪師父,都是弟子弟子不好。”
甄權摸了摸她的秀髮,嘆道:“你放心吧!我會盡力保護你的。”說完毅然走到景星面前,大聲說:“說吧!我要怎麼做,一切都聽你的。”
景星咯咯笑道:“師兄果斷乾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