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壽受到王族的指示,擺明了要來拆楚大則的臺。他回到家中,又見新來的弟弟軟弱可欺,心想王琅要不是有王族在背後撐腰,他也當不上這個吏部主郎,看來全家都怕他,心裡更加狂妄起來。
他在原來他住的院子裡居住,條件自然比王意的綠園差之千里,心裡憤恨,便又去王意那裡找茬,想再羞辱這個不知道怎麼冒出來的小子,添衣聽見那個該死的大少爺又來了,便帶著四個丫鬟趕緊出來,想阻止他進去。
王長壽眼中邪光四射,對添衣冷笑道:“我是王府的大少爺,怎麼?進綠園還要你們這些下人准許?”
添衣不卑不亢,平靜地說:“二少爺剛剛休息,他煉勁練的勤,請大少爺明天再來吧!這園子大少爺想來,也該白天來啊!這麼晚了,有什麼好看的?”
王長壽一聽大怒,便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婢女,忽然看見添衣胸前微微露出的一點肌膚,溝壑之間,雪白的耀人眼目,又瞧見添衣明眸如水,桃花似的小臉,嫵媚動人,竟然別有風致,一股淫!火便湧上了心頭。
嘿嘿一笑,心裡有歹計,便說了聲失禮,竟然退下了。
添衣一呆,便想這個大少爺也不怎麼厲害嘛,要是公子強硬一點,便不會受氣了。公子他是怎麼了?不是很厲害嘛,幹什麼要受這大少爺的氣呢!想不明白,便回去歇息了。
王長壽回到房中,把他兩個貼身護衛叫來,吩咐二人晚上去請王意的貼身護衛梁雨去外面吃酒。不管什麼藉口,一定要把他拉走。
兩個貼身護衛都是王長壽心腹,對他秉性都很瞭解,可是他們負責王長壽安全的,也不能輕易就離開,問道:“少爺是想對付王意那賤種?”
王長壽嘿嘿笑道:“不僅對付他,還要對付剛才那小娘皮。王意那裡只有梁雨有些厲害,其餘人等,全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們吩咐下去,等晚上綠園無論怎麼叫喚,你們都不許人靠近。我讓那小娘皮嚐嚐老子大鳥的厲害。哈哈!”
兩個貼身護衛也跟著淫笑起來,見此事萬無一失,便一起商量去哪裡喝酒去了。
到了晚上,梁雨被王長壽兩個貼身護衛強拉硬拽,一起去吃酒。王意看不過眼,讓梁雨快去,梁雨這才心裡不快,去吃酒了。
添衣還看不出這裡的異狀,對王意說:“楚老爺現在和老爺一起吃酒呢!楚老爺白天就來過,說是想見大少爺的,想不到大少爺竟然敢給楚老爺吃閉門羹。”
王意微微一笑,平時很少搭話的他,說道:“天欲要其滅亡,必使其瘋狂。”然後去屋裡歇息去了。
添衣見他今天休閒的很,除了練槍,就是煉功也都是很放鬆的,不像平時那麼艱苦,難道少爺有點不舒服?她又不敢問,只好悶在心裡,回屋去了。
添衣想著在王府的日子,少爺雖然不怎麼愛和她說話,但是待她還是極好的,平時補品補藥都隨她吃,宛如小姐一般的待遇。就是夫人,見了她都十分親熱,不似婢女一般看待,簡直生活在福窩中。唉,要是以前待少爺好,現在也許還心安理得些。少爺少爺若是惱我,便讓他脫光了打屁股吧!想起那日的滋味,忽然臉上滾燙,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
忽聽窗外傳來一聲輕笑,“小妮子發!春啦!那個傻小子不懂情趣,讓大爺我來給你止止癢。”
王長壽一身短打扮,眼中邪光四射,從窗外翻了進來。
添衣驚叫一聲,“你快出去,我喊人了啊!”
王長壽獰笑起來,“喊吧!喊吧!等下有你喊的。”出手如電,便朝添衣胸前點來。
添衣尖叫起來,身子一縮,轉身從背後拿出一對刀來,勁氣遍佈,俏臉含煞,“別過來,少爺他們都聽到了,一會兒就會過來,你快點跑吧!”
王長壽見添衣臉紅氣喘,眉目含嗔,和以前的女人大不相同,不由垂涎欲滴,“小娘子辣的好,果然有些味道。我那廢物弟弟就是來了,又能如何?”說著也不管眼前的雙刀,便摟了過去。
添衣還真不敢把大少爺給砍死,便朝他右臂砍去,王長壽哼道:“果然夠辣!”內勁一吐,一招靈蛇出洞,正好點中刀背,添衣的左手單刀差點便飛了出去,嚇得驚慌失措,叫得聲音更大了,後退一步,不想給椅子拌了一下,差點坐在地上。
王長壽淫笑道:“小娘子勁術不成啊!給爺睡上幾晚,若是服侍得爺高興,爺教你兩招。”
正在這時,忽然房門被一腳踢開,王意拿著一杆大槍,衝了進來,喝道:“哪裡來的賊子?咦!大哥,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