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無法消除的。
很難想象。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竟要忍受這樣鑽心的痛苦。
鄭應濤的妻子咬了咬嘴唇,眼中閃著淚花,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孩子每天半夜裡都會被痛醒,但是因為怕自己擔心,孩子都是死咬著嘴唇沒有叫半個疼字。每天早上,自己看到女兒枕邊被咬爛的棉布。心中就好像被刀刮過似的。
此時看到孩子那熟睡的模樣。頓時心頭一酸,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落下。
“傻老婆,哭什麼,孩子這不是好好的嗎?開心兄弟還在這裡呢!”鄭應濤摟著妻子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你說妍妍為什麼這麼命苦呢?遇到這種事情。”妻子哽咽著說道。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你沒聽醫生說嗎?再有幾個星期,妍妍就可以出院了,以後她會跟其他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鄭應濤安慰著妻子。
在鄭應濤的安慰下。妻子終於平靜了情緒,她擦了擦眼淚,歉然地看著開心:“開心,不好意思啊,是我失態了。”
“沒事。”開心搖了搖頭,隨後指了指桌子上的保溫鍋,“你們都還沒吃晚飯吧?快點吃一點吧,這才都是我剛在家裡現炒的,快趁熱吃了。”
一邊說著,開心一邊將一盤盤菜取出來。
隨著那一盤盤的菜從保溫鍋裡出來,各種菜餚的香味交雜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濃烈的催人食慾的美味香氣,惹得屋內眾人不禁齊齊嚥了口唾沫。
“聽土根叔說,你們每天都不捨得花錢去買菜,每天都是清湯寡面的,這怎麼行?到時候,妍妍的身體康復了,你們倆卻倒下了,難道你們還想讓妍妍跟小寶照顧你們?”
在飯桌上,開心向土根叔打聽了鄭應濤一家的情況,得知了一家人每天的飲食狀況。
被開心一陣數落,鄭應濤不禁苦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