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桑點頭答應著,笆笆拉又道:“這電話機上有阿姨的電話號碼和本機號碼,今後妹妹就用這個號碼跟阿姨聯絡。”佐桑她們幾個雖都在地球的酒店裡見過電話機,卻未曾用過,問道:“姐姐,電話機是怎樣用的?”笆笆拉又跟她們講了電話機的妙用,之後就用此臺電話撥了阿姨的電話作一擴音示範,把她們幾個都看呆了,那邊阿姨說馬上就過來。
少刻,她們正聊著天,飲著茶,就聽有人叩門了,笆笆拉忙起身去開門,互相禮貌一番,阿姨來到客廳,笆笆拉又叫請坐又給倒茶又說道:“阿姨啊,這位是我的妹妹,叫佐桑,今後我就要去國外定居了,這房子就由我妹妹打理了,您今後有什麼事只管跟我妹妹勾通即可,我妹妹也不常來住,您今後還是按以前的時間來打掃,該放的錢我妹妹還是會放在原處。”
阿姨連說“好的”。笆笆拉又道:“阿姨,我們的身份證件都未帶在身上,這房子又住不下這許多人,麻煩您想辦法去對面酒店幫我們開三間豪華雙人房吧,如沒有豪華的,標準的也行,如沒有雙人房,三間單人房也行,如是單人房儘量要大床,錢抽屜裡還足夠,把房卡拿過來就行,明天我們一大早就會離開這裡,房卡我們會放在這几上,您明天上午要記得去退房。”
阿姨連忙答應道:“好的,拉拉小姐。”說著阿姨起身拿錢去開房了。好一會兒後,阿姨回來將房卡交給了拉拉。因不好打擾大家說話,阿姨只略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離去了。
伊瀾見大家這樣坐著說話沒什麼大趣,既然來到這個星球,便想去外逛蕩一番,問道:“拉拉姐,你這有女用手袋嗎?”笆笆拉道:“主子就用我的吧!主子是要出去玩嗎?”
雖說伊瀾想出街玩兒,但道:“是啊!但只我們姐妹去逛,姐姐跟我師兄就留在屋裡慢慢聊吧!”笆笆拉聽後一笑,但不好明謝,俊夏又不語,好像是默許。笆笆拉便從房裡拿了自己的手袋,又從俊夏的包裡拿了些錢放進去,遞給了伊瀾,又將一張卡遞給了伊瀾,交待道:“主子,這張卡是在樓下開大門用的,萬一保安不準入時出示此卡就會讓你們進來。剛才進來時大家見我用過,有沒有留意?”
伊瀾何等聰明之人,雖對經濟社會了解不多,但道:“姐姐給我就是,我會用。”碧羅春和阿尼慕沒有將佩劍帶上,姐妹八個下樓逛大街而去,俊夏笆笆拉送她們至門口。
伊瀾她們走後,笆笆拉順手輕輕將門關上,然後一抬頭,見俊夏正深情地看著她,笆笆拉亦還以同樣的目光。由於二人身體本就貼得近,俊夏就將她摟入了懷中,二人早是暗潮洶湧,情難自控,剎那間喘息之聲不絕於耳。
俊夏狂吻著拉拉,一個實在太美,一個確實太俊,二人早是魂不附體,各自迷醉了。此刻俊夏的雙手早已從後面伸入拉拉那白色荷葉邊雪紡衫裡,撫愛著她的纖腰,且大幅度上下迂迴,那種觸膚的感覺,讓二人魂縈意渴。拉拉全身早已塌軟了下來,那份盼渴良久之期待,只等此刻暢懷。
一陣熱血翻騰之後,二人都覺情難釋卻。俊夏便將拉拉攬起,邊吻邊往臥房行去。正是那:翻江倒海情難控,萬縷柔絲系彼魂。
床是柔軟的,天氣雖不冷不熱,但拉拉還是頭次與一個男子熱火朝天,並且是自己期待良久的俊美主子,汗水早溼潤了她的全身。
美好的時光總是極易度過的,半個小時過後,二人躺在床上,笆笆拉側身依偎在俊夏的懷中,柔聲問道:“主子,這麼些年了,積聚在我心內的情愫還從未向人釋放過,你不會取笑於我吧?”俊夏將手一緊,深情地回道:“拉拉,你之嫵媚正是我之迫切,求之怕不及,又何來取笑呢!”笆笆拉不由幸福地一笑。
時間飛逝,因伊瀾她們已出去一個小時有餘,笆笆拉擔心道:“主子,伊瀾她們快回來了吧?”俊夏輕搖頭道:“還不會,我這師妹很會玩,也很通情,估計夜幕不降臨是不會回來的。”
笆笆拉又問:“主子,你在龍九山村過得可好?”俊夏哀嘆一聲道:“先前很好,後來不好。”笆笆拉不明緣故,問道:“此話怎講?”在拉拉麵前,俊夏沒有必要掩飾,答道:“這段時間我總做同一個夢,夢見品玲嫁人了,我傷心透了!”
笆笆拉皺眉問道:“品玲是誰,是你的初戀情人嗎?”俊夏一笑道:“是跟我青梅竹馬的人,也是我從小就喜愛的人。我們彼此雖沒有道明感情關係,但彼此都深愛著對方。”笆笆拉疑惑問道:“那你上次見萊璐主子,為何不提?”
俊夏又哀嘆出一聲,好一會兒才道:“我提了,因品玲有婚約,主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