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不堪。
而大黃身軀靈活,左竄右跳,把那些想要抓它的丫鬟婆子,轉的頭都暈暈的。
突然,只見一隻手,快速的抓住大黃脖子的項圈,寧白蘇轉過眸光,就見安弈羽正狠狠的瞪著她。
寧白蘇撇撇嘴,當做沒看到。
為什麼每次她戲看的正精彩時,就要中場切斷,哎,真是沒意思。
安寧哭著從地上起來,一看到安弈羽,就大聲抱怨道“哥,這個小畜生它竟然敢欺辱我”。
寧白蘇轉過眸光,就見安寧臉上是滿滿的淚痕,而頭髮也是亂七八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是這裡掉一塊,那裡碎一塊,也不知道是被大黃咬碎的,還是被不小心給扯壞的。
而一旁的寧若水和寧柳兒也被丫鬟攙扶起來,臉上身上的情況比起安寧也好不到哪裡去。
寧白蘇不由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安弈羽瞪向寧白蘇,寧白蘇一笑,提前開口“我其實喊過大黃的,可是,大黃被刺激到了,所以根本是不會理我的”。
“寧白蘇,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寧柳兒瞪著寧白蘇,恨恨道。
寧白蘇一笑,看一眼寧柳兒,道“那你們可真是冤枉我了”
隨後,轉過視線,對上安寧恨之入骨的眼神,輕輕笑道“忘了告訴安表妹你了,大黃雖然是隻狗,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它很不喜歡人家喊它畜生的,一聽到那兩個字它就不受控制的發狂,就像剛才,它聽到畜生兩字,就撲了上去,所以,安表妹可記住,下次再看見大黃,可不要輕易將那兩個字說出口了”。
聽著寧白蘇輕聲說著畜生兩個字,安寧更是氣的恨不得撕碎她。
見安寧的眼神,寧白蘇再次一笑,環視一圈眾人:“安表妹,還有一件事,就是雖然大黃是我養的,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完全是不聽我的指令,就拿上次來說,我把它帶出去,本來是準備帶出去,讓它玩小竹球的,可哪知道,路上它見了一隻小母狗,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然後不停的往那小母狗身上蹭了蹭,我是怎麼也攔不住,唉,我想它可能到了這季節就開始發情了吧”。
聽完寧白蘇的話,安寧大怒,瞪向寧白蘇:“寧白蘇,你竟然敢把我比作狗”。
“呀,安表妹,你可以別這麼說,你在我心裡可比狗高貴多了”聽安寧這麼一說,寧白蘇連忙笑意否認道“狗哪能和你比啊,狗可是你嘴裡的小畜生啊”。
“寧白蘇”安寧怒視,邁步上前,抬起手,就是準備一巴掌落在寧白蘇臉上。
寧白蘇看著她的動作,抬起手,一把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目光有些寒涼道“安表妹還是先不要生氣了,回去收拾下自己的容貌,不然不認識的人看見了,以為這是哪裡來的瘋子了”。
說完,一把丟開安寧的手,輕輕一笑,轉向安弈羽,輕道“好叻,我也應該把大黃帶回去了,怕等下它再發瘋”。
無視安弈羽寒冷無情的眼神,寧白蘇說著準備去牽大黃。
可哪知道安弈羽只是看著她,卻不將手裡的繩索交給她。
寧白蘇一笑,也不說話。
安弈羽看一眼不遠處的家僕,道“給本世子將這出聲拖下去宰了”。
說著,便真有家丁上前,要把大黃拖下去,寧白蘇看一眼安弈羽,再看一眼得意洋洋的安寧,和等著看好戲的寧白蘇和還有些害怕的寧柳兒,環視一圈準備上前的家僕,笑道“安表哥可能還不知道吧,攝政王說了他很喜歡大黃的”。
不大不小的聲音落在眾人耳中,寧白蘇微微一笑,看一眼原本準備上前,卻因為她的話,快速止住步伐的家僕,環視一下這些眼底有些懼色的家僕,淡淡的口氣裡,帶著半分威脅道“若是你們有幾個腦袋能夠讓攝政王砍,那你們大可以將大黃拖下去”。
隨著她的話落,那些家僕都全部是再也不敢上前,互相環視一眼,在他們心中,誰都知道攝政王對寧六公子是與眾不同的。
寧白蘇微微一笑,伸出手,牽過安弈羽手中的大黃,朝著安弈羽一笑,道“那白蘇就不先陪安表哥和安表妹了”。
說完,還不等安弈羽出聲,就牽著大黃朝著院子中走去。
“寧白蘇,你不就是仗著攝政王對你好嗎?”安寧見她離去,在她身後低吼道。
寧白蘇步伐一停,轉過身,看著眼前憤恨的眾人,頗為同意的點了點頭,笑道“或許是的”。
在寧若水面前,她確實是仗著北冥蒼爵對她的chong。
說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