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一想到孔雀公主司蔻,便尷尬的搖搖頭。多年前那場誤解讓狼王一直心存愧疚,十分怕再見司蔻。
小乖見兩人卿卿我我,你儂我儂,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剛才像個小丑似的打滾撒潑也只能自賞。他氣的把頭往硯臺上撞,本意是想來一場苦肉計,哪知用力過猛,只聽“咚”的一聲,兩眼一翻,撞昏了過去。
越是害怕的事卻越兜到門上來,還是不請自來。司蔻來的時候,小乖還在床上恃病而嬌,額上繫著一條長布條,斜倚在床前哼哼唧唧,哼的無外乎就是一個酒字,從十壇漲到了一百壇,非要狼王馬上兌現不可,不然就不起來。杜五稍稍勸他一句,他便把枕頭拼命的往頭上砸,大哭大叫,如泣如訴的如同怨婦。司蔻見到小乖的第一句話就是瞪著眼睛訝異道:“這個小蜻蜓正在做月子嗎?”小乖雙眼上插,活活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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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樓2010…09…29 22:38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抹茶
奧陶筆石8
司蔻來的時候坐的是八抬紅軟轎。轎子相當的大,像神龕又像是棟小房子。轎子是鮮豔的大紅色,轎面繡著大團的金色牡丹和團字鴛鴦,轎簷一排黃色的長流蘇,四角各掛一個流蘇結。這排場擺的大,又十分的喜慶,彷彿是新嫁娘出嫁。杜五和狼王正納悶轎子裡的人是誰,只見轎簾一掀,露出一張俏麗的臉,杏眼含嗔,斜溜了狼王一眼。她款款下了轎,含情脈脈的盯了狼王一會,才不請自入的跨進大殿內。
杜五看了看僵硬的立在一邊的狼王,眼神複雜。
司蔻進殿後四處看了看,摸了摸殿中精巧又稀有的擺設。玩了一會才轉身坐在椅子上。她隨身帶了一個紅木小箱子,箱口掛了一把黃澄澄的銅鎖。也不知是什麼寶貝。狼王木然的隨杜五走進殿內,按壓住心中的驚訝,客氣的說:“司蔻公主駕到,本王有失遠迎。不知公主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對司蔻的突然到訪狼王既驚訝又惶恐,不知以什麼心情和麵貌面對,所以言辭生硬,頗有不大歡迎的意思。
司蔻當然聽出來了。她笑盈盈的用手輕輕撐住下巴,像託著一隻精巧的小花瓶。垂下眼皮,蓋住水盈盈的雙目,突然她斂住笑,換了一副哀怨的神態,期期艾艾的說:“還不都是因為你!八年前你接了我的繡球卻不娶我。本來你接了球就等於是我的夫君,卻又不願意娶我,等於是當著人面休了我,給了我一個耳光。事情傳出去後再沒人敢娶我。如今歲月蹉跎,我都成老姑娘了。”
狼王聽後煞白了臉。他雖然清楚當年的誤會對司蔻肯定有所傷害,只是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他心思煩亂,心裡像是有幾百蠶一起吐絲,千頭萬緒,繁雜交錯,理也理不清楚。半晌,他定了定神,道:“來人,上茶和點心。”又轉身賠著笑對司蔻道:“公主千里迢迢來到寒舍,若不嫌棄寒舍,便在寒舍多住幾日吧!”他這話似有避重就輕,推卸責任的嫌疑。連立在一邊一直未說話的杜五也不禁為之側目。心說,真是陳世美的說辭。
狼王后知後覺自己的言辭不妥,乾咳了兩聲掩飾尷尬,又鄭重的說道:“留公主在寒舍小住是我的真心話。只是……只是……公主你貌美如仙,性格婉約,早晚會有知心人與公主結百年之好。”
司蔻的目光溜到一邊的杜五身上,突然一陣煙似的飄到他的身邊,圍著他轉了兩圈,打量他。忽然,她扯過杜五的袖子,晃了兩下,撇著幽怨的腔調說:“這位小公子,你給我評評理,他是不是太不負責了?”杜五瞪著眼睛從司蔻的身上看到狼王身上,漲紅了臉不知如何作答。
一個是狼王的心上人,一個是他愧疚的人,實在不好上前隔開兩人,多加阻攔。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靜默了半晌,司蔻一揮袖子,像是向空中撒了一把解藥,空氣頓時清明瞭。她拍著桌子又坐下來,看向狼王道:“不為難你了。不過這住倒是真要住上幾天。本公主餓了,上兩盤白斬雞丅吧!”
小乖醒過來後,一邊穿衣服,一邊瞪著圓桌前狼吞虎嚥的司蔻。司蔻揮舞著油手,指著小乖道:“哎呀,小蜻蜓你正在做月子,不能隨便起來!”小乖氣的捋臂揎拳,要和她拼命。杜五好說歹說外加美酒利誘才把小乖勸住了。小乖對司蔻說:“我是公蜻蜓,不是母的。你的眼睛長到屁股上去了?”司蔻伸出小指,用尖長的塗了紅蔻丹的指甲剔牙,乜斜著眼說:“你不知道有子母河水嗎?喝了子母河的水公的也能懷孕。”不等小乖發火,杜五就捧著小乖走了出去。小乖不忘衝司蔻“呸”了一口。
天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