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力,自然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擋的住。
而且對方的殺伐實在是太果斷了,讓嚴森根本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想要變招出全力,但也已經不可能了。
來不急了。
一切,都太晚了。
嚴森只能一咬牙,硬著頭皮上了。
“蓬蓬蓬!!!”
漫天的劍之領域之威如一座座大山一般的轟然的往嚴森身上砸,砸的他異常的難受,幾欲吐血。
“怎麼可能?他的劍之領域明明還是剛修練成的,怎麼可能威力大的如此的可怕?恐怕是比撐控之境三步的都要強大上不少吧?怎麼回這樣?他還施展了其他的神通?怎麼能讓他的實力增加的這麼可怕?”嚴森也是頭皮一陣發麻,心中叫苦不跌,難以相信這一切。
本以為可以像捏軟柿子般拿捏的人物,竟然沒想到實力如此的可怕。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妖孽?
這才多長時間,怎麼會成長到了這麼可怕的地步?
嚴森此時也是牙睚目裂,手中的火紅大刀拼命的迎了上去,但此時的他不過是在做垂死掙扎罷了。
“轟——”
一劍落下,摧枯拉朽,沒有任何的懸念。嚴森的刀勢完全的土崩瓦解,沒有一絲可抗之力。別說他沒有出全力,就算是他出了全力,也是同樣的結果。他的實力,也就是通神塔第四關守關者的水準罷了,最多是強上一些。
連第四關的守關者都被石炎秒敗了,何況是他嚴森。
“噗嗤——”
嚴森直接被打的吐血不止,倒飛了出手,手中的刀也被震飛了,虎口完全的裂了開來,滿是鮮血,雙臂,也有些變形,顯然骨頭都有些受損。雖然嚴森身體的境界也是妙少境後期,但石炎這一劍實在是太過於霸道歷害了。要是實力再弱一點,雙臂肯定要直接被廢了。
一擊,便將嚴森直接打成重傷。
石炎追了上去,一腳重重的踩在了嚴森的胸膛之上,頓時一聲骨頭的斷裂聲響了起來,嚴森也再次吐血不止,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慘白,死死的盯著石炎,目光寒冷的可怕。
不過石炎又豈會在乎這些,手中的青劍抵在了嚴森的脖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嚴森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拿我朋友來要挾我,那就是觸了我的逆鱗。觸我逆鱗者,就要有接受我無盡怒火的覺悟。那個河東水主動招惹我,想要殺我,被我殺了,只能怪他自己。那種lang蕩公子,死了活該。你們要是光明正大的來找我報仇,我自當不會說什麼,有什麼招呼我一拼接了便是。”
“要是我死在你們手上,也算是我實力不濟,怨不得別人。但你們竟然用如此卑鄙下三濫的手段,簡直不配是神通修士,你們還覺得丟臉,我都替你們覺得丟臉。哼,竟然連普通人都殺,你說你還有沒有一點點人性?”
嚴森面如死灰,如裡說的出話來。
他做事向來任意而為,想殺便殺。一些普通人而已,不如過豬狗一般,殺了又如何?
“石炎,你休得猖狂。我天河宗的精英弟子,又豈能容你隨意屠殺?河東水可是我師尊唯一的子嗣,竟然被你給殺害,這個仇我們自然是要報。你實力強又如何?等我師尊親臨,殺你也不過如屠狗而已。你就算殺了我,又如何?別忘了,你三個朋友還有他們的親人都還在我們的手上。殺了我,不僅你要死,他們通通得死。”嚴森冷笑森森的道。
“蓬!”
石炎又是一腳踩踏了下去,鮮血四濺,嚴森的胸膛竟然直接劇烈的凹陷了下去,甚至還能看到白骨森森,異常的怵人。
嚴森再次吐血,已經是半死不活了,他堂堂天河宗也是能排進前十的高手,竟然被人如死狗的一樣的蹂躪。
石炎冷冽的看著嚴森:“死到臨頭,還敢出言不訓。你師尊又如何?你們天河宗又如何?這個世界是憑實力,憑拳頭。別人要殺我,難不成就因為他的來頭大,我就要任由他斬殺嗎?哼,不管是誰,只要惹到了我,那就準備等著我瘋狂的報復吧。你師尊要殺我,那就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要是他沒那個本事,那我就送他下去跟他兒子團聚。”
“你們天河宗要對付我,那就看看你們天宗河有不有那個能奈殺的了我。如果你們殺不了我,那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們天河宗從這世間除名。”
石炎的語氣鏗鏘有力,字字珠字,一臉的堅決果伐,沒有人會覺得他是在說大話。他有這樣的決心,更有這樣的氣魄,豪氣干雲。
這話,也著實讓嚴森都覺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