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努力地再次撲捉剛才那種神秘而又有些熟悉的感覺……“難道它是……”
在不遠處,戰鬥還在繼續。天威覺得自己的招數太多,使用起來反而更加繁瑣,乾脆就將自己斬魄刀以及武裝色霸氣的能力融入了月光流的刀術中,只用這招和虛閃配合攻擊,將仲康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相反,除了在身上多添了幾條小傷口,消耗了雙方的查克拉外,仲康打了半天卻一無所獲。
“月光流*炎之抽刀斬月!”斬出的月牙刃不再是原本的藍白色,而是一團暗濃,翻滾的紅色。刀刃所過之處,溫度急速升高,甚至地上的一些草都變焦了。
仲康急忙跳到樹上,本以為躲過了這招,卻不想刀刃和樹幹擦肩而過,高溫竟然將樹幹燒成灰燼。“轟隆”一聲,大樹轟然倒塌,揚起大片灰塵。仲康在樹倒塌時就跳出去,沒想到一道紅色的虛閃直衝他面門,在半空中仲康無法躲閃,只好用鋼遁硬化身體,死扛這一擊。
“轟”仲康倒飛出去,沉重地落在地上,“咚,咚,咚”雙腿猶如大象跺地般重重地倒退了幾步才堪堪將身體穩住,厚實的土地竟沙灘一樣被他踩出幾個深深的腳印!
這一切只在幾秒內完成,天威右手的青釭劍還沒收回,左手的倚天劍就順勢揮出“月光流*冰之抽刀斬月!”這一次斬出的月牙刃變成了冰藍色,與剛才那招不同,地上的草都結上了冰。
“鋼遁*鋼流壁!”仲康低沉的聲音響起,一個堅不可摧的鋼牆再次立起,月牙刃砍在鋼牆上,除了凍出一層冰,砍出一條淺淺的刀痕外,別無作為。
“該死,又是這個堅固的防禦。如果我能想夜舞老師那樣,抵達劍罷,甚至只要是劍豪的境界,那麼這種鋼鐵早就被我砍成一堆破爛了!”天威憤恨地看了鋼牆一眼,隨後立即用“瞬步”繞過那道鋼鐵防禦,嘴上匯聚著虛閃準備發射。
“咔咔”,突然,天威的面具上出現了一道又深又長的裂痕,遠處看如同蜈蚣一樣,彎曲地附在骷髏面具上。“糟了!”天威驚呼,接著“咔咔”聲不斷響起,一道又一道裂痕迸出,隨後面具“嘩啦”一聲,土崩瓦解,落到地上,碎成粉末。天威那道“整裝待發”的虛閃也隨之消失。
“可惡!”天威連忙向後跳開,心中頓時驚慌不已,“竟然在這個時候……”
“哦,看來現在時運轉過來了。鋼遁*千本櫻!”仲康見此突變,先是愣在那裡,隨後微微一笑,結印出招。無數個櫻花樣子的刀片紛紛散落,海浪般湧向天威。
“該死!”天威暗罵一聲,隨即使用“瞬步”,一下子就逃離了他的攻擊範圍。
“散!”仲康手一揮,刀片圍著仲康形成了一個半球體,隨後又消失不見。
“又是那個秘術嗎……”天威心中一沉,雖說沒見到仲康那個秘術的威力,但光憑想象和那個磁遁忍者的慘叫,天威就已經對這個術有些恐懼。
“風遁*大突破”天威從嘴裡吐出一股颶風,席捲著草地,向仲康吹去。
“鋼遁*鐵流壁”威武的貼牆再次升起,讓天威的忍術又泡了湯,無功而散。
天威無奈,只得向剛剛銅時倒下的地方跑去。現在天威已經不能虛化,再也傷不了仲康,再打下去也只是個平手,倒還不如先帶著銅時去治療,一來保證他的安全,二來能恢復點查克拉,三來有時間去破解仲康忍術的秘密。
不遠處,銅時“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坐在地上,左手握著劍,閉眼靜靜地仰頭靠在樹邊,好像在感受什麼似地:“爺爺,我感到了……這是……萬物的呼吸!”
思緒回到從前,在銅時的記憶中,他爺爺最初將刀法傳授於他時的景象時他最難以忘記的,一直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中。
“阿銅。”坂田飛鳥,也就是銅時的爺爺,臉上已沒有了往日的慈祥,取而代之的則是老師授課時的那種嚴肅,“你也不小了,今天,我要將坂田一族的刀法傳授於你。你會好好學習嗎?”
“是!我會好好學的,爺爺。”
“好!我們坂田一族以前是這片土地上的四大劍族之一。在以前的武士時代,是幕府中連柳生和上泉兩族都要仰視的存在。雖說由於忍者的崛起,坂田一族隨著武士一起沒落了,但是坂田一族的刀法是永遠無法被磨滅的。”
坂田飛鳥唾沫橫飛地講了一堆歷史後,直接拿起刀,說道:“劍客的總共分為四個等級,分別是:劍士,劍豪,劍罷以及——劍聖!從古到今劍聖這個級別只有六個人到達過,他們是:上泉信綱,宮本武藏,佐佐木小次郎,卜原冢壇,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