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活,下下策則是跟著抱金剛狼大腿,或是讓那個狂妄自大的傢伙當肉盾,自己走為上策。
“現在看來,那個雷蘊也不過是個活力值超高的小強而已,非洲隊故意派他過來攪局,另一方面,或許是為了收集情報。”
“一個合格的輪迴小隊,至少會有一人兌換B級甚至B級以上的探查術!”
呂智謀背脊發涼,他感覺這個叫雷蘊的傢伙似乎就是非洲隊中扮演“探查者”的犧牲者。
可為什麼“探查者”不跟著大部隊行動,而是單獨來X學校呢?
只有一種解釋。
“他們的大部隊足夠自信,認為正面戰場上無需探查者便有一戰之力。”呂智謀掐滅了菸頭,快步衝上了宿舍樓樓梯。
“王,你有沒有派人去波士頓?不管怎麼說,新人一定要安頓好啊,絕不能讓新人牽扯進華盛頓之戰。你……你不會又要拿我的新人當炮灰用吧……”
一想到這裡,呂智謀更為心急。
……
……
波士頓——舊北教堂:
往往只有敢於懺悔的人,才會在深夜裡前往教堂。
而世界上有那麼一批人,徘徊於心靈油鍋的邊緣,不走近聖地,永遠只會迷茫下去,所幸的是,內心的譴責指引著這類人走向救贖的源地……
教堂外的鐵門前,兩對黑sè高跟皮鞋齊步踏進了前院。
“應該是這裡了,他會瞬間移動,但是現在停在這裡面。”
聲音出自一名成熟的女xìng,一身黑sè緊身皮衣,紫紅sè的中長髮,劉海下半掩著一對含蓄的秋波,始終表露出常見的鎮定神態,正是四級變種人琴·格蕾。
與她並肩的是一名面板偏黑,卻有著傲人身材的風暴女,一襲白sè皮衣陪襯一頭雪白sè披肩長髮,清澈的藍sè瞳孔伴有細長的睫毛微微上翹,粉紅口紅的嘴唇倒映出半遮半掩的月下柔光。
舊北教堂是波士頓最古老的教堂,建於1723年。外壁為磚砌,教堂頂上是一個175英尺的三層尖塔。走進教堂,內部幾乎是純白sè,裝飾美麗明快,到處都充滿了殖民地的烙印,反映著殖民地的歷史。
“我是惡魔的使者,滾出去!”
一個洋槍怪調忽然傳出,聲音多變,彷彿從十幾個方位同時傳出,迴音陣陣。
“我是惡魔的使者,快滾出去!”那個自認為很嚇人的聲音重複道。
鳳凰女與風暴女對視一笑。
“看來,需要我們主動請他出來了。”琴·格蕾衝風暴女使了個眼sè。
……
一公里外。
一輛紫sè敞篷跑車內,司機是個潛水員,猛然撒開方向盤,頂著一副墨綠sè潛水鏡急促地站起身。
“來不及了,不能讓他們先得手。”眼鏡蛇焦慮道。
“你試試你只靠你一個人能不能斃了一個?”副駕駛的蘇娜慵懶地趴在窗前,一隻黝黑的手臂更是肆無忌憚地攀到了車外。
眼鏡蛇貪婪地舔了舔上唇,目不轉睛地盯著正前方,隨口說道:“距離舊北教堂1021米,我能看見,但不一定shè的準,所以……你先犧牲一下吧,幹完這一票你就能休息一整晚,明天應該能恢復的!”
“正是受不了你,艾倫斯怎麼把我跟你這個廢物分在一組?”
蘇娜緩緩起身,幽怨地瞪了司機一眼。
………【第十一章 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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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智謀一路忐忑狂奔,趕到現場時,雷蘊已經全身而退,而金剛狼也已經殺紅了眼,地上成片的屍體,新進部隊們已經毫無節cāo地使用期手雷和催淚彈,要不是呂智謀及時撕碎了幾名角落裡的死士,恐怕整個二樓早就是閃光彈的舞臺,金剛狼自恃金剛不壞,卻沒把握敵得過催淚彈和閃光彈的猥瑣。
“羅根!這邊!”
走廊的另一頭忽然探出小淘氣的秀髮,第一部中的小蘿莉如今已經長成了大淘氣,一米七幾的身高,一頭半黑半白的秀髮,一襲故作成熟的灰sè露肩長裙。
她剛剛探頭便被冰人鮑比急衝衝地拉了回去,冰人執意要先走一步,而小淘氣堅持要等金剛狼一起,怎麼說金剛狼也是她曾經暗戀的物件,如今若非要讓她拋開大叔獨自苟活,心裡那一關沒法過。
男人成熟時的魅力,來源於他們卸掉的青chūn,是謂男人四十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