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是為了什麼一心求死,既然現在來到這裡,那麼,你必須抉擇,是等死,還是求生?”
“無所謂了……”
邪人淡淡地回了一句,如同得道高僧,早已看透了生死。
【夠懶散!很好,既然沒什麼特長,如果需要放棄你這條生命的時候,我,絕不手軟!】
與此同時,呂智謀的想法則截然相反:“又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哎,即便沒什麼特長,能有一定境界的生死觀也是財富,但願別死的太早,但願其他幾個新人有點實力……”
很快,另外三男一女紛紛醒來,前後誤差不過兩三秒。
這次的新人普遍年紀輕輕,兩名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長髮一短髮,一個白T恤一個黑T恤。醒來後皆呆坐在原地,腦海中早已颳起風暴,他們漫無母的地環顧四周,很快就鎖定了李推這邊。
短暫地猶豫後,兩人對視一眼,陌生中生出一絲默契,齊步走向電話亭這邊。
而剩下的一男一女,似乎情況不容樂觀。
“咳!”
牆角中那位個子不高的女新人低聲咳了一聲,聲音幽幽地傳遍寂靜的街道,正在行走的兩名男子猛然止步,因為後排那位女士的咳聲中明顯夾雜著一絲哭腔。
果然,李推剛注目過去,便見到那名女子坐在牆角放聲大哭,哭得梨花帶雨,而旁邊的男子靜靜地依靠在牆角,目光呆滯地守候著,一語不發。
“什麼情況,這就嚇哭了?小妹妹,叔叔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呂智謀憨笑著走過去,不得不說他自認為還算風趣地調侃沒有半點效果,那女新人哭得更兇,一遍又一遍地哽咽,白色運動服胸前已被淚珠侵襲,她始終吭著頭,整個臉蛋埋在烏黑長髮中,齊劉海遮住了雙眉和雙眼,人說留齊劉海地女子都是心中愛藏秘密的女人,就目前情況來看,這位小姑娘怕是Hold不住了,再也不願藏下去。
站在他身旁,一身破舊黑色運動服的男子低著頭不時地揉著太陽穴,對女子的哭聲毫無免疫力。這個男人很瘦,瘦到即便隔著一層黑色運動外套都能隱約看到他胸前的兩排排骨,正常的偏瘦男子需要只穿一件單薄的衣服,深呼一口氣才能露出那兩排骨感十足的胸骨,而這個男子,瘦的簡直不像樣!
【肺部有毛病的人會瘦的明顯,身體有重病的人會瘦的明顯,再者,吸食毒品的人……】
神經大條地呂智謀湊到跟前,沒有安慰的話語,竟然挨千刀地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一愣,顯然沒想到會被問這種問題。
“我……我叫楚子航!”
女子更是一愣,先前他是吭著頭抽泣,視線被自己的齊劉海遮擋,所以想當然地以為呂智謀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在詢問她,沒想到這位大叔對她沒有半點關心,那個文明分明是問地身邊那名叫“楚子航”的男子。
呂智謀伸手環住楚子航的肩膀,一齊轉過身,顯得很親切,眼角滑過一絲狡黠,大聲叫喚道:“嗯,楚航子這名字不錯,對了,任務內容你們都收到了吧?你!跟我們走!至於她嘛!直接放棄了吧。”
【暈死,果然是這樣,隊長雖然是個好人,但這個硬漢顯然不懂怎麼安慰女人,他只能反其道而行之,但願效果殊途同歸。】
“哦!”楚子航尷尬地應了一聲,卻還是忍不住望了那位女子一眼,饒是有點愧疚。
一黑一白雙T恤的兩男走到電話亭前,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李推一眼,不知哪來的直覺告訴他們,這名隊友似乎有點恐怖。
李推卻不正眼相看,他的視線集中在楚子航的面部,這個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非常不對勁,呂智謀興許已經發現了,卻沒有說什麼。
【眼球突兀,呈橄欖狀。很好,這個楚子航,是個癮君子。難怪這麼瘦。】
身著一黑一白T恤的兩名男子素不相識,卻有著款式相同的名牌T恤,這不禁讓兩人互生好感,他們正靜靜等待著那名一眼就看出氣場十足,百分百是隊長的男人宣佈任務計劃。
然而,卻有人率先發話!
叮鈴鈴鈴……
叮鈴鈴鈴鈴鈴鈴……
昏暗的街角詭異地響起一串電話鈴聲!
遠處那齊劉海的女子正沉著臉緩緩站起身,卻被這串鈴聲嚇得再一次摔倒。
“什麼聲音?”邪人明知故問!
李推沒說話,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偏過頭衝電話亭努了努嘴:“道,這是豎鋸老人把戲,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