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塔麗絲驚懼莫名地看著森林深處。亞賓和另外一個聖堂武士也剛剛從驚疑中恢復過來使用魔力神眼的聖堂武士依然癱在地上抽搐著。
塔米克騎士還是一臉的木訥只是看向低語之森的眼中光芒暴射好像一子泥塑木雕卻安了一雙噬人巨獸的眸子。
露亞已經坐在了地上。驚駭之極地看著阿薩在那裡給口袋繫上繩子封口現在口袋己經裝滿了太陽井的井水鼓脹起來。阿薩用來給口袋封口的繩子上居然也全是細微之極的魔法符文。
剛才還飛舞在兩人頭頂的螢火蟲已經掉落在地死了。不只如此阿薩身周圍除了太陽井還照舊如初之外地面上的草還有戰爭古樹延伸過來的一根粗大根鬚都已經完全枯萎。鬆開口袋的一瞬間那一湧而出的氣息無聲無息轉瞬即止宛如幻覺但是隻要是生物都可以從體會到這氣息中蘊涵的感覺。
雖然阿薩已經用飛快的度把口袋封好繫上但是整個低語之森也已經被驚動了不只是精靈們從夢中驚醒到處走動詢問著剛才到底怎麼回事獨角獸的嘶鳴聲也此起彼伏。宛如白天戰鬥時候的喧鬧。
“讓枯木守衛們回去吧。看來這玩意真的和太陽井的力量互相牴觸。”阿薩把已經裝得漲起來的口袋系回腰間皺眉對露亞說。地面傳來低沉的振動甚至連枯木守衛都自動地朝這裡聚集過來。
露亞走過來把手伸進太陽井指揮著枯木守衛走回森林中這才現井水又已經下降了不少那小小的口袋居然裝下了相當多的井水。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我感覺到這是很純正的黑暗的波動有些類似以前闖進低語之森那個黑暗的僕人身上的氣味但是卻濃郁純正得多。”露亞看著阿薩問她現在心中的驚訝已經無以復加。“你居然敢把這東西帶在身上?”
阿薩嘆了口氣說:“我不是說了麼讓人頭疼麻煩的東西而且還是不敢隨便扔掉的東西。”他頓了頓又苦笑。“這樣說來和你們的世界樹之葉好像還真是同一類。”
………【第十章】………
牙之塔地之塔頂端的塔主房間內露亞正在替僵坐在椅子上的格蘭登塔主療傷。
世界樹之葉放在格蘭登大師的頭頂隨著露亞不斷地吟唸咒語綠色而蘊涵生命力的魔法波動像流水一樣從葉片中溢位慢慢地流暢到格蘭登塔主的身體上逐漸滲入其中。格蘭登塔主身上那兩處被“精靈刺殺”的巨大傷痕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驚人度恢復了。
以免有人打攪除了露亞之處房間中就只有艾德利得大師和阿薩。露亞的咒文已經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了。
“你為什麼不再靠過來點?”不知道是不是等得有些心焦想找些話題原本一直皺眉看著露亞治療的艾德利得突然轉過頭來看著阿薩說。
“這個距離已經足夠欣賞您的美麗和風姿了。”阿薩笑了笑。從和露亞一起來牙之塔見到艾德利得大師開始他似乎有意無意的就保持著和她三步到五步的距離。
“近點不是看得更清楚些?”女法師也笑了笑眼角的些微魚尾紋皺了皺魚尾紋在這樣的一個女人臉上並不怎麼顯得礙眼反而是種韻味的表現。
“我怕晃花了眼就看不清其他東西。”阿薩苦笑著聳聳肩。五步之內他有足夠的信心制住任何法師當然像山德魯那樣的怪物並不在這個行列就算把他抱住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並不是他神經過敏只是不知不覺中隨時都已經有了這種若有若無的防備之心如同一種習慣一樣。這是從無數次戰鬥出賣和陰謀裡養成的習慣。
終於露亞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把世界樹之葉從格蘭登大師的頭上拿了下來。只是她的眉頭卻是皺著的雖然胸口那兩處傷痕已經恢復到了沒有絲毫痕跡的地步但是格蘭登塔主依然是那樣僵直著的樣子沒有絲毫改變。
“不行我已經盡力了。”露亞擦了擦額頭上的細小汗珠長達數分鐘的施法讓她顯得疲倦。
“怎麼會這樣?”艾德利得大師先是驚訝然後苦惱失望地搖了搖頭“我還以為憑自然系魔法一定可以驅散這些詛咒和毒素的。”
露亞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他身體裡的毒素實在是太奇怪了。更奇怪的是那些詛咒好像是有生命一樣。詛咒和毒素互相結合還和格蘭登大師身體中的生命力融合在一起。我強行治癒好了一處但是剛剛把力量轉換到其他地方另外的詛咒和毒素又會重新席捲過來。”
“並不是沒有效只是沒有辦法完全祛除。”艾德利得大師想了想說:“也許是露亞長老您的控法力不夠……”
“真是對不起。”露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