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流,在嘈雜昏暗無比的環境裡,拍出各種造型玩自*拍,嘴巴或嘟或噘,豎起兩根手指呈V狀,時而夾在眼睛上下,時而貼在耳朵旁邊,費費說,你看他們拍個照,每次都伸兩根手指,是說自己很二嗎?

馬凱:這你還不懂,這裡男人多,意思是,看我,一次二百。

衛秦:咦,這有個兩手都伸出來的,大概貴點,四百。

馬凱:這你就不懂了。說著伸出手比劃,左手一伸,二百!右手一伸,二次!

眾人大笑,非主流在他們的意識裡大概一直就是個不著四六的概念。今天當這個活生生的非主流坐在這裡,雲淡風輕的說出一番血淋淋的話,大家突然覺自己才是非主流。

他們這些奔三的人,一邊譴責社會物慾橫流,一邊把自己變得物慾橫流。

一邊想找真金的主,一邊想找真情的人。左手抓物質,右手抓感情,忽而左手重要,忽而右手重要,於是一直在感情的世界裡左右互博,永無寧日。

有時候他們說我什麼都不要,只要感覺對,可以如果你真的一無所有,感覺永遠不會對。

有時候他們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其實他們只是什麼都想要,卻不好意思說而已。

那天晚上,大家又叫了幾個朋友玩天黑請閉眼,彥昔始終心不在焉,當殺手被揪,當警察被幹掉,當平民又輸掉,輪輪罰酒。衛秦嚷嚷不好玩換別的吧,馬凱費費一臉揶揄,都分手了還護食。彥昔心中暗潮湧動,衛秦是她心中的一塊傷疤,不見就癒合,見一次就揭開一次,揭一次就疼一次。

當年剛談戀愛,衛秦偶爾在阿辰的酒吧裡唱歌,一把吉他soLo半天,愛唱挪威的森林和加州旅館,一幫人坐在下面喝酒聊天,彥昔眼光象塗了五零二一樣粘在衛秦身上,唱完了衛秦下臺,有人打著響哨,哥們,再來一個!衛秦手一揮,沒了沒了!我女人叫我唱我才唱的。說完晃悠下來到彥昔旁邊,貧笑著,看,唱你一人聽的,被他們聽了福利。

前年彥昔夜裡突闌尾炎,衛秦大半夜跑到醫院裡找了個角落守著,彥昔媽媽早上剛離開,他就竄進病房,鞍前馬後,以後每天卡著彥昔媽的點來照顧彥昔,風雨無阻,賊頭鼠腦的象一個愛上共*黨的敵軍,連隔壁床的老大媽都看不下去,你一大小夥子,人品又好嘴又甜,又不是見不得人,好好哄哄丈母孃嘛,這每天偷偷摸摸,大男人搞的象個小三樣的!笑得彥昔差點傷口迸裂。

他們曾象所有情侶一樣,有空就膩在一起,摟著腰逛街,看電影,泡吧,隔三差五開房,聊各種國家大事人生理想,有次衛秦躺在彥昔的腿上問,彥昔,你說,我以後會有出息嗎?

那時彥昔剛進外企,衛秦在自己的單位不死不活的混著,胸懷百萬大軍,月入兩千不到。

彥昔摸著衛秦的頭,看著這個灑脫不羈的男人眼裡閃現的不安,柔聲說,會的,你會的。

彥昔總覺得,連那些歪瓜裂棗都能混出人模狗樣,我的衛秦,我鮮衣怒馬的衛秦,遲早會一飛沖天。

如果時光可以穿越,彥昔很想回到當年,對當年的自己說,醒一醒,醒一醒。

如果時光真的可以穿越,多年後的彥昔很想回到現在,對自己說,等一等,等一等。

晚上,彥昔和衛秦滾在四星酒店的床上,顛鸞倒鳳,疾風聚雨。衛秦衝上峰頂搖搖墜落,額頭埋進彥昔的頭,在耳邊低喃,彥昔,彥昔,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夜色瀲灩,溢彩流香,彥昔反手摟住衛秦的後背,吻住他的耳垂,睜眼看著天花板,一言不。

勁間傳來彥昔均勻的呼吸,睡著了嗎?那這冰涼滑落的又是什麼?

作者題外話:目前最喜歡的一句話:有時候他們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其實他們只是什麼都想要,卻不好意思說而已。

………【出奇制勝(1)】………

彥昔忙的四腳朝天。

彥昔和工程師小楊又去拜訪幾次祁氏,跟資訊中心的王工反覆溝通,對祁氏集團的各個下屬機構及資訊需求和難點作了充分的分析瞭解。王工對彥昔和小楊的敬業與專業表現出五星級的滿意。

接著,祁氏出了邀請,請各家公司去進行輪公開的技術交流。包括慧聯和彥昔公司,一共有六家。

下午兩點,彥昔和李真小楊準時來到祁氏。交流在大會議室,除了資訊中心,總部各部門經理及各個分司的負責人都會參加,鄒永海當然也在。祁總會來嗎?彥昔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

彥昔他們被安排在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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