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船,自然要出海遊玩了,還能在哪裡,現在恐怕已經進入大海了吧。”藤本武博哼的一聲,只顧和其他兩人在喝酒了。
奎木狼將面具交道徐四海的手裡,同時他們三人卻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在靠近。
“你們也感覺到了?”奎木狼問道箕水豹楊真和壁水狳方吉清。
箕水豹楊真和壁水狳方吉清點點頭,他們同樣感覺到有種東西在慢慢靠近這波人。
三人轉身準備去甲板上看看怎麼回事,突然蹦的一聲,船體出現劇烈的顛簸。眾人在船艙內幾乎不能站立。需要扶住旁邊的物件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怎麼回事?”藤本武博大聲的質問著船員。
一個船員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對著藤本武博道:“不好了,船體漏水了。”
“漏水,怎麼可能,還不趕緊去把水堵上……”
啪的一聲,就在藤本武博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藤本武博身後的木質船艙突然被一隻手直接打碎,一隻血淋淋的手從後面突然出現,直接從藤本武博的胸口插入。
霖被突然出現的一幕驚呆了,她不知所措的朝著自己父母的身後跑去。
此時的藤本武博滿足鮮血,一隻手從他的心口直接插入。而在他已經死去的身體的後面,一個嘴上還留著血跡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這裡的所有人。
他臉上帶著陰森恐怖的神情,凌亂的頭髮遮擋不住他慘白的臉頰,高大的身軀披著一條黑色的披風,而緊身的皮衣上面依舊存在著絲絲血跡。
安息掘北和介名紅慈看見藤本武博死去,兩人也是大吃一驚,齊聲叫道八嘎,兩人同時舉著武士刀就直接上去了。
與此同時,蕭居慈原本也想上去幫忙,卻被奎木狼一把拉住。咔嚓兩聲,幾乎就在蕭居慈被奎木狼拉下的一瞬間,安息掘北和介名紅慈的腦袋已經被那人拎了下來。
船板徹底被鮮血染紅了,而那個人似乎對血有種特殊的嗜好,看見鮮血不斷的在外面冒出,他甚至發出了陣陣的陰笑聲。
“大家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們不是他對手。”
“你說我們,難道不包括你們。”蔣玉英看著奎木狼和徐四海。
徐四海當然知道奎木狼所要表達的是什麼:“正常情況下的確不怕,但是現在,不過等等,他到底是誰……”
“看來應該是熟人……他這麼喜歡血……”
“嗜血獸???”徐四海驚歎道,同時對著蕭霖看了過去。
蕭霖很奇怪徐四海和奎木狼的對話,同時也非常不解為什麼此時看著她。指了指自己,蕭霖也是不知所措。
“別看了,嗜血獸每提高一層,他的相貌應該發生一點變化,蕭霖應該不會認得嗜血獸,但是這個嗜血獸,我估計會認識蕭霖,今天我們想保住性命,就全靠這個女人了。”
心高氣傲的奎木狼什麼時候會這麼服軟過,徐四海已經知道嗜血獸的能力了,
船艙外傳來陣陣的廝殺聲,很明顯的,這個嗜血獸絕對不是一個人上來了。他的幫手正在外面幫他控制整艘船,而嗜血獸自己則在船艙內大開殺戒。
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被嗜血獸殺死,徐四海等人沒有出手,只是靠攏在那裡站立著。
“把東西給我。”將阻攔他的人全部殺死後,嗜血獸一步步的朝著徐四海走來。
徐四海此時直接淚奔了,為嘛現在這面具會在自己手裡。毫不猶豫的,這貨直接準備轉身將面具交給其他人,卻發現身後此時站的正好是蕭霖。
“給她”奎木狼毫不猶豫的說道。
“為什麼給我。”蕭霖不可理解的淚奔道。
“因為在其他人手裡有危險,但是在你的手裡不可能有危險。”
“為什麼。”蕭霖剛才也嚇傻了,不可能此時找沒趣。
但是奎木狼和徐四海的態度此時都很堅決,這一點讓蕭居慈都不知所措,作為這裡的長者,他原本準備伸手將面具接住,卻被奎木狼再次拉住:“蕭先生,我想,你的小女兒比你更合適。相信我。”
蕭居慈看著奎木狼,而徐四海的眼中同樣帶著期待。他扭頭和自己的妻子看了看,蔣玉英從一開始就已經對徐四海等人的身份感到好奇,此時看著他們都很肯定的樣子,蔣玉英也是輕輕的點點頭。
徐四海將面具交到了顫抖的蕭霖的手上,此時的蕭霖已經和徐四海站到了所有人的最前面,而在他們對面就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嗜血獸。
看著嗜血